门。
里面是棕色木质地板,装修也是古典欧式风格,大厅里摆放着一看就很昂贵的皮质大沙发和大理石长桌,对面还有个壁炉里面放着些干柴。
“这里的房东是谁?”陈暮环视了一圈儿,“我这么住进来他会介意吗?”
“我,不会。”
他把陈暮的东西放在了二楼的主卧里,对陈暮说,“我一会儿有些事情要处理,冰箱里有吐司,牛排和米饭。”
他低头吻了吻陈暮的唇,“你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周晟言走了之后,陈暮打开行李箱,衣服被她挂在衣柜,把被子和床单铺好,有点儿累的倒在了床上。床垫很软,慢慢的就陷了下去,像是躺在了棉花里。
她摸出手机,给周晟言转了500刀,就当作每周这个价格吧,不劳而获让人感觉到不安。
一直到晚上,周晟言给陈暮打了个电话,让她先睡,他低声问,“一个人在那里怕不怕?”
“我从小都是一个人住的。”陈暮说。
“晚安。”“嗯,晚安。”
这栋别墅里并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杯子,蜡烛,拖鞋,甚至洗手ye都是崭新的。
周晟言应该不是住在这里的,她一般都在皮尔蒙特区遇到他,或许他真正的家是在那附近,所以她以为周晟言今晚不会过来了,拿着浴巾到浴室里去洗澡。
浴室里暖气很足,她有些口渴,裹着浴巾踮起脚尖去楼下喝水,刚下了楼,门就被打开了。
周晟言看着陈暮小巧Jing致的脸蛋儿红扑扑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搭在她洁白的脖子上,浴巾裹着少女姣好的身体,露出她修长的锁骨。
陈暮被吓了一跳,然后装作镇定自若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周晟言走到她身边,拦腰抱起她往楼上走,“地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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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相信今天所有的景物描写都不是白写
ghs用得到的
假期
陈暮被放到了她有毛茸茸地毯的房间内,身上shi漉漉的热气和还在滴水的头发把周晟言的衬衫弄shi了一片。
她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半坐在桌子上,拿起挂在一旁的短毛巾,缓缓的搓了搓长头。
为了缓解一下此刻仿佛不听她使唤的心跳,说了句,“我以为你今晚上不会过来。”
说完又有点儿后悔,觉得自己这句话饱含着深宫妃子对于皇帝的期盼和顾影自怜,不过还好周晟言从没看过古装剧肯定是听不出来的。
“有些突发的事情所以晚了些。”周晟言接过了她的毛巾,慢慢的替她弄干头发上的水。
不过很显然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些生疏。
头发弄得半干以后,陈暮回过头看着他挺拔的鼻梁和英隽的眉眼,心里一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了他的脸。
他把陈暮带到了他的跟前,吻了下去,这个吻从一开始缓慢的相互试探,到周晟言引导着陈暮一点一点的深入,汲取着她的甜味,一直到二人呼吸交缠,难舍难分。
他的手禁锢着陈暮的腰肢,让陈暮只能一心一意的与他接吻,一直到放开的时候,陈暮有些气息不稳,和周晟言贴得很近。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围着一条毛巾。
不过那一天他们并没有做些什么。
以前陈暮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问题:爱情里最美好是什么什么?
有人的回答大意是:你们都知道你们迟早有一天会做爱,但具体又不知道是哪一天,那种朦胧又暧昧的氛围。
这种氛围像是春雨一样丝丝缕缕,缠缠绵绵,从十一月初一直围绕到了一年结束。
周晟言比陈暮忙得多。
陈暮每天准时早上八点多乘着公交去学校,五点多就回来,吃过晚餐后在房间里随意的看看论文看看剧。
遇到周末或者事情不多也会约着一起做项目的朋友出去逛逛街。
而周晟言每天尽量在陈暮睡觉之前回来,陪她聊聊一天的生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抱着亲昵一会儿。
很多时候在陈暮上了床了之后,会隐约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因为他继续出去处理事情去了。
但是陈暮发现他依旧会回到这里睡觉,就在陈暮的隔壁房间,所以陈暮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都尽量轻手轻脚。
周末他有时间的时候依然会带着陈暮一起出去玩。
最让陈暮喜欢的是悉尼南郊Cowra的大片油菜花田,金灿灿的炫目得让人快要睁不开眼,被风吹的得层层叠叠的荡漾,摇曳着,像是误入了迪士尼里的金色海洋,美得令人窒息。
她穿着一条明媚的黄色吊带裙,沿着花田里的石子小径奔跑,长发在她身后随着微风摆动,然后回过头踮起脚尖伸长了手臂对着周晟言挥手。
周晟言带着笑意向她走来,然后伸手接住了向着他身上扑来的她。
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