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sh。”陈暮说,“我昨晚上用手机查了查,这家店的评价很高,龙虾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你去过吗?”
“没。”
“那今天可以试试。”
车停靠在了路边,陈暮拿着手机准备跟着地图向那家店的方向走,周晟言说不用,他知道在哪。
“你为什么知道?”
“我在这里生活三十年了。”
他果然带着陈暮找对了地方,因为昨晚预约过,所以很顺利的就做点餐,双人海鲜套餐和沙拉,以及两杯鸡尾酒。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夜晚的情人港反而比白天多了几分风情,偶尔有船只经过汽笛声轰鸣着,而那边的商业区霓虹闪烁,人来人往。水里倒映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和大厦,随着海风一起微微的颤动着。餐厅的圆桌摆在岸边,配上烛火和玫瑰,似乎还没喝酒就让人起了几分醉意。
菜没过多久也上了,服务员小姐姐一头棕色的头发身材婀娜的飘过来,把双层的大盘子放到了桌子上,里面满满的各式生蚝,酥脆的炸虾,腌制鱿鱼。
龙虾是单独放在一个盘子里,点的蒜香,上面撒着一些香料,黄油的味道浓郁而诱人。
面对如此美食,陈暮却破天荒的后悔了,为什么要听网上的推荐点这个,显得她吃很多的样子,不够淑女。
就只应该点那一份凯撒沙拉,然后用叉子插起一小块培根放在嘴里,闭着嘴慢慢嚼。
“叫情人港是因为这个港以前有很多情人来吗?”陈暮问。
“不是,新南威尔士州第七任总督叫芮福·达令,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周晟言把龙虾的rou从壳里轻轻取了出来,放进了陈暮的盘子里。
他一定是发现了自从龙虾被端上来之后,陈暮就盯着移不开眼。
她咬了一口龙虾rou,细腻而鲜香,“味道比中国的米其林还要好些。”
“我去过中国。”周晟言说。
“哪里?”
“云南。”
“那里很美吧,云南的昆明,一年里四季如春。我家在北京,一到冬天就是铺天盖地的霾。”
“我在云南边境线。”他说,“这里很多人都只知道中国的上海与北京。”
“就像只知道澳洲有墨尔本和悉尼一样,我以前一直以为墨尔本是澳洲首府,来这里之前你才告诉我是堪培拉。”
周晟言原本就深邃的轮廓被这灯火勾勒得更加分明,他的气息与夜色相近,仿佛本身就是从黑夜里走出来的,危险,却又吸引着陈暮不由自主的靠近。
他并没有接话,只是嗯了一声。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种时候聊什么内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徐徐的海风,流淌的音乐,天空中挂着的月亮,还有眼前的人。
以及面前的一大盘美味海鲜。
吃完之后陈暮去结账,却发现钱已经被结过了,她懵了,看向周晟言。
“走吧,逛逛。”周晟言说。
...说好的她请客。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海边,陈暮的长发被吹得轻轻的晃动着,路灯照得她的影子纤长,与周晟言的影子重叠了几分,周围行人三三两两,与她们擦肩而过。
“周晟屿。”陈暮回过头叫他,结果踩到了一块隐身在沙中的石头,撞进了他怀里。
他的腹肌硬硬的,身上却带着些好闻的味道,而且温暖。
可这突然间的亲密接触让陈暮有些无措,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子,后退了两步,不太敢看他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对不起。
周晟言说,“过来。”
陈暮走向他,在再次靠近他的时候,他的手指轻轻的插进了陈暮的长发里,扣着她的头吻了下去,这是一个和海风一样轻的吻,仅仅是两个人嘴唇的碰撞,柔软而温柔,而触电般的感受却沿着嘴唇蔓延开来,让陈暮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周....”
“周晟言。”他说。
“啊?”陈暮疑惑的看着他。
“我叫周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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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言哥终于受不了被陈暮喊别人的名字了哈哈哈
店是真实存在,好吃也是真实的好吃,贵也是真实的贵,他俩这一顿得三千人民币
长街
“可你不是说你叫周晟屿吗。”
他沉yin了一下,然后语气平常的说,“怕遇到坏人。”
陈暮一时语塞,照当时的情况来说,更应该担心对方是坏人的难道不是她吗。
所以当时他担心她其实背地里是什么连环杀人凶手或者穷凶极恶之人,对他见色起意,先jian后杀,抢夺钱财?
“走吧。”
从一前一后变成了纤细轻盈的长发少女与高大沉稳的男人并肩而行,陈暮一米六七,而周晟言应该是一米八五左右,接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看起来却赏心悦目。
刚刚那个像是梦一样短暂而不真实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