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rou中。
数根指头掐出红白印记,看得人眼热。
你凑近细细瞧了瞧他的ru尖,尖尖一点立在白净的皮肤上,两指捏住ru尖轻轻捻动,小猫的喘声便藏不住了,甚至挺起胸无意识地把ru头往你手心里送。
你一手捏着他硬起的ru尖,时不时拿手指在ru晕上轻绕,偏头含住了另一只胸ru,如他平时在你身上啃咬那般作弄了几口,听他唇缝里立马溢出了两声抑制不住的哼喘。
简直敏感得不像话。
快感一波波自胸口蔓延开,他微蜷起身子把自己缩成团,手探出被褥无措地抓着坚硬的床沿,胯间的小尾巴早已悄悄地抬起了头。
“唔……Alice……轻、轻些好不好……”
你没回答,含着ru头,虎口钳住软韧的胸rou挤nai般挤压,舌尖抵住ru孔往里钻,靡浪水声传出,来不及吞咽的诞水顺着圆润的胸肌往下淌,这样吸了两口他就开始哼哼嚷嚷,眼泪都出来了。
抵在腹上的rou棒比他的话语更诚实,你没听他求饶,只管紧一口松一口的吸咬,左边弄完弄右边,听他呜呜咽咽叫得可怜巴巴又色情。
“Alice,呜……要、要破了……”
十几分钟后,直到他缩着胸往后躲才放开他,吐出含住的小粉粒东西一看,两只ru头已经完全肿起来了。你伸出手指把ru头压回胸肌里,但立马又欢快地弹了出来。
诞水留在rou感紧实的胸肌上,shishi红红,映得两颗像小巧鲜红的樱桃粒。
他张唇喘息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你抬腿蹭了下他的尾巴根,拉下他的裤腰,轻轻握住挺翘的rou棒,将顶部吐出的粘ye均匀抹在柱身上,他腿根细细密密发起抖来,听你问他,“阿荼,要帮忙吗?”
经过刚才的戏弄,小猫显然顾虑重重,双眸shi亮地看着你,又看了眼肿得比方才视频里的男人还厉害的ru头,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在他腹下亲了一口,安抚道,“别怕,我轻轻的——”
你启唇把大半根东西含进嘴里,没有一秒缓冲,一开始便像吸咬他的ru头似的一般大力吮吸起来。
他始料未及,哭哼一声,无力地挺起腰又塌下去,过激快感传来那一瞬,突然记起了他昨夜同你说过的话——“我轻轻的”。
他意识到你是故意这样做,却连叫苦都不敢,只能叫着你的名字希冀你能心软放过他。
你抓着他的手摸到他胀痛的ru尖,带着他自己捏玩那处,嘴中一刻没停下来。
他五指用力到骨节突出,死死扣住床沿,实木都快捏碎了,缩腰躲到床头也没避开,这样的吸弄他哪里承受得住,不过十几分钟,就呜呜哼哼在你嘴里射了出来。
你咽下嘴里的东西,嘬弄了会儿他疲软的小尾巴,爬起来和哭得眼睫shi透的小猫接了个吻,笑眯眯道,“舒服了吗?”
他抿着唇,脊背一弯把额头搭在你肩上,拉开裤腰看了看被嘬红的尾巴尖,闷声闷气“嗯……”了一声。
怎么听怎么委屈。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9)完结了!!!(但还想搞一个小番外)
季荼对An的到来感到过度不安,异样得超出了寻常,一早讨了无数亲吻。你走到哪他跟到哪,换衣服时他就坐在床上抬着头眼巴巴看着你,好似今天你并非只见An一面,而是要抛下他跟着An离开。
你褪下宽松的黑色衬衣,赤裸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是小猫昨晚奋力啃出来的痕迹,脖颈、脚踝,手臂……专挑平日你穿衣时可能会裸露在外的地方。
平时做完还会贴心地替你上些消瘀药,昨夜却抱着你就睡了,嫌身上痕迹不够重似的,早上在浴室里还凑上来补了几口。
暗藏的小心思可谓暴露得彻彻底底。
你只能放弃舒适的裙子,穿了件高领丝边白色衬衣加高腰长裤。你换完拉上衣柜,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腰,伸出猫爪在你腰上试探地捏了一把,而后又把衣柜给推开了。
你:“?”
他拿出一件浅色风衣披在你身上,将你遮得严严实实,口中振振有词,“今天很冷,Alice不要感冒了。”
暖气声自风管低低传出,温度分明适宜。他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低头一颗一颗给你系上扣子,待从外看不出丝毫柔软的身体曲线,脸色才和煦了些。
小猫寡言,虽对An到访一事的态度已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并没有在你面前言明自己不喜欢An,只在吃完饭后悄声靠过来,从身上掏出把小巧的手枪,手把手教你如何上膛,如何瞄准开枪。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枪藏在身上的,你若有所思地往他腰后一摸——果然还有一把。
他眉头皱得紧巴巴的,就差直言“给An一枪”这句话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衬衣和黑西裤,腰tun挺翘,隐隐可见薄薄一层布料下流畅的肌rou纹理。你没忍住,揽过他的腰手指往下一挪,在他tun上捏了捏。
他肌rou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