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xue儿被劈开,一点点地接受阳物的填充,两具身子终于牢牢嵌在一起,姜云珠神悸魄动,仰着颈万分享受地叹息。
夫君别说话,动一动......
xue儿饥渴地吮吸着那人的gui头,满是邀请之意,但偏偏那人隐忍地插在她身体里,好半天都不再动弹......
夫君,她皱眉轻叫了一声,双手环上那人的颈,嘴唇凑上去一点点一寸寸去寻他的嘴唇,羞答答唤,动一动吧夫君!
夫君?那人似乎是觉得好笑,在她耳朵边嗤地笑了一声,郡主这是怎么了......怎如此猴急......
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他就这样情难自已,仿佛就是死在他身下也是甘愿呜呜!
也许就真是本性yIn荡吧......
夫君......夫君......
姜云珠低叹一声,扭动双腿将他缠得紧紧的,盈着泪眼,小声道,你动一动吧,好舒服的呀......
她迷离地、执拗地、一遍遍地吻着眼前这张举世无双,又虚幻十分的脸。
好想,好想,真的好想吻去这份陌生的深沉难测,清除所有悲哀冷漠,恢复他少年的真切。
啊!那人肩背陡然绷紧,仿佛也被她逼得也十分动情,忽然攥紧她的腰猛插了几下,低声笑道,咬这么紧,sao死了。
他姿势生疏地抽送,笑意里像带着淡淡讽刺,郡主好yIn荡,就这么想叫人Cao你么?
姜云珠呼吸更乱了,她失神地、急切地挺身迎合,不、不是......要你,只要你......我只要你Cao......
她眼中一片混沌痴滞,声音里却充满了天真与懵懂,嗯......好舒服呜呜呜......好想被你一直弄......嗯用力啊......
是吗,那人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近乎决绝地掐住她的腰肢,腰胯狠厉地往里一顶。
那你看看清楚吧,我的好郡主,现在Cao你的可不是你的好夫君李既明呢......
他声音低哑,像是被惹毛了一样,彻底失了自制与方寸,大力抽出又用力撞入,一下下使足了力气凶狠地挺腰撞她!
所以,还要我用力吗?
要吗?
抽送与撞击狂野放纵,凶猛沸腾,愈发急重,他放纵无忌地干她,还要吗!还要我这样用力Cao你吗?
要......
快感直击全身,令人发狂,姜云珠被尽根的抽插弄得骨软魂销,心血乱撞,盘在他腰上的腿绞得更紧了几分。
要......还要......
她勾着他的脖子,泪眼婆娑地含住他的嘴巴胡乱舔吻,大约这又是梦吧呜呜......只有梦里你才会愿意弄我......
......那人呼吸一促,蓦地就停下了胯下狂乱的抽插,垂眸复杂地望着她。
我也不知梦中的郡主竟会这样迷人......这样会撒娇......
他渐渐放低了声音,一垂头,忽然就轻轻吻住了她,带着喑哑的叹息,这样令我受不了。
他徐徐吻在她的唇上,带着温柔的探寻,带着淡淡药香与青涩痕迹,如同一场秋雨,将一切都吞噬。
啊不要停下来,我要你,啊我要你夫君......
嘴唇相贴,感受到那人呼吸的战栗,逼人欲死的情chao直冲天灵盖,让姜云珠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渴望撞击的深入......
她紧紧地缠着他的腰,眼前一片朦胧,恍惚又回到了五年前,他的千秋华诞。
那日,宫中银花轻雪,束素亭亭,月下星空耀目,绚丽如织。
那日,明月迢迢,烟云莽莽,皇城内外焰火齐燃,火树银花慢慢点亮了整个夜空,就连终年积雾的太ye池都被映得波光粼粼。
他将她压在帝座之上,带着醉意重重地吻住了她。
他就跟条疯狗一样扯掉了她一身华丽端庄的锦裙,在她的裙摆下乱咬乱摸,在一片绚丽之下,不管不顾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说她需要舅舅,他就做她的舅舅。
他说她需要夫君,他就做她的夫君。
可是后来,后来呢......
后来,后来,落花在雨中慢慢打转,她和他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决心了不再爱她的姜临沧,比谁都干脆,比谁都决绝。
往昔,离她早已不知几何。
不,不是,没有,没有,美梦没有破碎!
昏黄风灯下,他漆黑的目光依然会落在她的脸上,他温柔的亲吻依然轻轻点啄她的嘴角,他低沉的喘息依然在她的梦中响起!
求求,求求你别停......
整个人陷入迷乱之中的姜云珠仿佛突然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她定定望着压在身上的人,莹白的小脸渐渐透出了几分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