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熹的手指在胸前的盘扣上面卡住了,她的手指抖得太厉害了,怎么都无法往下脱去,封爀的目光太有侵略性,让她光是被他这么瞅着就羞得浑身上下都红透了,像是煮熟了的蟹一般。
封爀身下的反应已经让他难受至极,可是他依旧耐心地等着,他这辈子总算在封渊之前娶了她,他可不想把她给吓跑了,还是得好好哄着。
“别怕,夫君不会把你给吃了,不然,我先脱给你看?”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衣物,他解开了自己的玉带,往床下一扔,那清脆的声响让云熹瞪大了眼睛,封爀开始解开外袍,再来是中衣,云熹不想去注意他的动静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成熟男人的身子,和女人非常的不一样,非常的坚实,封爀的皮肤色白,而且带着健康的光华,不过这个为国投入争战的王爷也不是在什么娇贵的环境下长大,云熹的眼尾余光不禁扫过了他身上一些狰狞的伤疤。
她想起了外祖和娘亲曾对他讚不绝口,如果没有他,京城应该已经破了,她也没有今日,可能已经在战乱之中丧生。
她嫁了国家的英雄,应该要好好的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可是她什么也不会,这令她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的羞愧。
“唔……”云熹发出了细微的嘤咛声,那些声音源自于无比的羞怯。云熹纠结了一阵子,那些不听自己使唤的手指再一次动了起来,有了个开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云熹一点一点的把身上的红褪去,裸露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封爀咽了口口水,那喉结滚了滚。
云熹终于脱到了身上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亵裤,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封爀也不愿逼她太甚,他接手了接下来的工作,在那戏水鸳鸯兜被取下的时候,云熹已经羞到连脚指头都泛红了,可她终究没有抵抗,封爀的手握住了云熹的胸脯,略微粗砺的手指在她的胸脯上面轻轻的捏握着,接着煞有其事的开始了他的“教学”。
“洞房花烛、夫妻敦lun,首重两方欢喜。”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她的rurou,“这里是熹熹的nai子,等熹熹生了孩子以后就会产出ru水给夫君喝。现今熹熹的nai子还不大,所以要每天给夫君揉一揉,以后nai才够喝。”他一边揉,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正经的很,云熹已经震慑到脑海中一片空白,分不清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寻她开心。
ru水怎么说,都是给孩子喝的吧?
云熹脑海里一片混乱。
“这里是熹熹的小nai头,以前熹熹自己摸过吗?”封爀问着,云熹拚命地摇头。
她才没有摸过!
那个地方,只有被他摸过,而且好奇怪……
不曾尝受过情欲的女体被他把玩着,那敏感的ru尖遭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从她触碰之处流窜,又麻、又痒,体内产生了不可言说的躁动,两腿之间那最害羞的地方也开始痒了起来。
“小nai头是娇气的小东西,夫君摸一摸,熹熹就会舒服了。”
像是要印证他说的话一般,云熹忍不住弓起了上半身,这样的动作仿佛在催促他继续摸下去,云熹心中羞恼,可是却无法控制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哈嗯……”云熹难耐的轻yin着,她困窘的用双手压住了唇,企图让这样的声音消失。
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更别说这般羞人的声响,居然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封爀见状,心里头起了一点促狭,他拉开了云熹的双手,望着她绯红的俏脸,封爀勾了勾唇,“现在夫君要来考考娘子了,为夫方才说过,夫妻敦lun首重的是什么?”
云熹大概没想到,这居然还要考校,她如今来老实巴交,居然认真地回想起来了,细声细气的回应,“是两方欢喜。”
“嗯,熹熹说的没有错。”他讚许的点了点头,“而且夫妻相处得讲求诚实,如果喜欢、舒服了,那便要表现出来,熹熹舒服了,就应该诚实的叫出来,知道吗?”话说完,封爀立刻低下了头,吮着了她一边的椒ru,连着rurou和ru头都被他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吐哺着。
“哈……哈啊……”云熹不曾经历如此孟浪之事,嘴里是惊呼加上了娇喘,封爀可太喜欢她这样纯洁的反应,另外一手坏心眼的柔起了她另一边的ru,如此还不够过分,他的腿压住了她的,那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硕棒就这么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女人最隐密、最敏感的密处,那物太过巨大,存在感不容忽视。
云熹的眼角出现了泪花,身子承受太多不明的刺激,两腿之间也莫名的流出了汩汩的汁水,封爀的舌灵活的在她的蓓蕾上打转,快慰感一波一波的传来,她全然无力抵抗。
封爀的手指一路滑到了她的小蛮腰上,她的皮肤因为战栗,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封爀身下更加硬挺了,只因为她的娘子实在太可爱、太诱人,长在她身上,就算是快鸡皮疙瘩,那都是可爱的。
“夫、夫君……好奇怪……”云熹的嗓子断断续续地响起,她的身子当真是很奇怪,完全得不受控,一股野火乱燎,她的下身,小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