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圣诞节,次日阮棠和林宪坐上晚上回纽约的航班。隔天早上到达纽瓦克机场时凌泉的电话就掐着点打来,阮棠看了眼身侧的男生,林宪哼了一声:“狗皮膏药一样。”
“就是。”阮棠颇为赞同他的话,“不像阿宪那般进退有度。”
林宪:……石头砸脚好痛。
阮棠接了电话,凌泉问她出来了没,他正在某出口等着。
“你怎么跑过来了……”她眉头轻蹙,暗自庆幸对方事先打来电话,不然就要旧事重演了。
聊了两句挂断电话后,林宪站定,目光幽幽地看她:“我不躲。”
“乖~”她扑到对方怀里,仰着头亲男生的下巴。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他不爽道:“你就这么在乎他?”
“也不是啦。”总不能说是因为还没睡到凌泉,所以暂时舍不得分手。
纵使内心又怒又醋,他也只有妥协的份。
“躲可以。”林宪借机提条件,“开学后的周末时间归我,我去接你或去陪你。”
阮棠脸上的笑意收敛,“过了。”
课余时间怎么能全用在男人身上,又不是靠恋爱续命。
他忙解释:“不打扰你学习,各自忙自己的。”
不想再这么站着耗下去,阮棠先应下:“行吧,那我先走了。”
“不准让他留宿我隔壁!”身后的男生愤愤道。
“知道啦。”她举起右手挥了挥,有点敷衍。
林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琢磨该如何让凌泉发现他的存在,而阮棠又无法冲他发火。
想让他当个安分的小叁,绝无可能。
*
推着行李与早已等候多时的凌泉汇合,二人去停车场提车。
凌泉把行李塞进后备箱,见阮棠要坐驾驶座,忙说:“我来开车吧,你坐了那么久飞机。”
“拿到驾照了?”
“嗯。”
“行,那你开。”她把车门关上,绕了个弯坐到副驾驶座上。
弄好行李,凌泉坐上驾驶座后,才把一直背着的保温杯摘下来递给阮棠,“里面是暖宫的热饮,应该是不烫了。”
“谢谢。”
她打开杯盖含着吸管喝了一口,浓香的甜味带点淡淡的姜辣口感充斥整个口腔,半杯喝下去不只是身体暖和了,疲惫感也被驱散了不少。
把保温杯放在中央扶手的杯槽上,阮棠假装扯不动安全带,“是不是坏了?”
“我看看。”凌泉倾着身子去扯,却发现并没有卡着的迹象:“没坏啊...”
他的话音还未落,脸颊被印上一吻。凌泉先是一愣,下一瞬侧过脸准确地贴上她的唇。
绵长又热烈的吻,阮棠感觉对方似是要把自己生吞般,结束时她的唇仍感到酥麻麻的。
凌泉重重地喘着气,眸中显而易见的情欲挑起阮棠的兴趣,她的手放在男生的大腿上,一点点往鼓囊囊的档口处移动,并咬着他的耳垂暧昧地说:“总憋着也不是事,我帮你纾解好不好?”
她的话让呼吸刚平稳的凌泉再次乱了节拍,他目光瞄着车窗外,犹疑不决:“会被发现的。”
“除非有人趴着窗户看。”她给对方打消疑虑,边说边去解他的裤口。
男生下意识攥住她的手,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见对方神情明显不悦,想到这些天她对自己的疏离,到嘴边的话变成:“要不去后座……”
刚坐进相对宽敞些的后车座,凌泉的双手就被对方用丝巾捆绑,然后高举吊在车顶拉手上。看着阮棠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衣扣,含着秋波的双眼又透着些许漫不经心,凌泉觉得自己像个她心血来chao的玩具。
这个没由来的想法让他感到惶恐,他企图用交谈来驱散这份不安:“爱丁堡好玩吗?”
“嘘~”刚解完所有扣子的阮棠用手指按了下他的唇,“不要聊别的,亲爱的我只想听你喘。”
凌泉的脸颊瞬间通红,他羞赧地抿了下唇。
衬衫的衣襟大敞,即使车里开着暖风,男生的ru头还是被丝丝冷气激成花生豆般。阮棠俯身凑近,含着他左胸的ru尖轻轻吸吮,口腔的热度惹得凌泉身体颤栗,他禁不住气喘一声。
他很想吻她,或紧紧拥抱她,但此时双手受困,只能看着阮棠浓密到看不出发缝的头顶,以及她因跪趴的姿势而显得越发饱满挺翘的tun部。
如蜜桃般,叫他控制不住意yIn——从后面cao她,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送,把她白嫩的屁股撞击到发红发痒。她会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着他慢一点又快一点,然后他抓着对方的nai子快速输出,最后把浓浓的Jingye射到她的腰窝和股沟处……
“呃啊……”正沉寂在自己所织的画面中的他,被腿间传来的实质触感拉回神,阮棠此时已扒开他的裤口,正握着硬如铁柱的rou棒套弄。
阮棠抬起头来,亲了亲他的嘴角,“舒服吗?”
“嗯啊……好舒服。”凌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