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宏一向都非常地有女人緣,在情場上無往不利,直到他出事翻車為止。
在他就讀的高中裡,他對一位自視為他的女友,實則只是他其中一名砲友的學妹無套中出了。
無怪乎是年輕人,小蝌蚪Jing力特別旺盛,學妹被一發入魂了。
這事情可是學校的大新聞,學妹不知該不該墮胎正哭哭啼啼,家長怒不可遏,大夥們直接鬧進了性平會。
「誰知道那小雜種是誰的?我怎麼知道她給幾個男人無套插過?別莫名其妙就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好嗎?你們有誰能證明那個小孩就是我的?哈!」
由於在開性平會的時候,阿宏語出驚人,於是他連高中都沒畢業,就被退學了。
沒書好讀的他,尚未成年,依據政府的法令,也無法找到穩定的工作,儘管如此,他還是依舊去夜店和酒吧鬼混,一星期七天可以與八個女孩子打砲。
「阿宏!我怎麼會生出你這種垃圾!」
某天,就在阿宏把在夜店剛認識的爛醉女人帶回家裡,兩人正在阿宏媽的床上進行活塞運動時,被剛結束工作,回到家中的阿宏媽給撞見了,她終於忍無可忍。
阿宏被和那個女人一起掃地出門了。
「你連過夜的房錢都沒有啊?」
在附近的廉價旅館休息了兩小時左右,那名買醉女子裸著身子,在床邊翹腳抽菸,「跟你這種小鬼玩就是沒意思,雖然你的雞雞和技術都很不錯,長相跟身材也是我的菜,可是我總不可能養著你當小白臉吧?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白領耶。」
「姐姐,別這樣嘛!加個賴啊!我們以後想做,可以去MTV」
沒等只穿著一條內褲的阿宏說完,買醉女瞬間就已經將全身穿戴整齊,「今天發生的事就留在今天吧,以後可別再見囉。」說完,她在離開房間前,還將房卡抽走了,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想靠今天搭訕的女人蹭地方住的計畫也失敗了。
「樂仔,讓我去住你家嘛?」阿宏躺在還沒有人員來清掃的房間床上,正使用著因為沒有繳電話費,已經瀕臨停話的手機。
此時的樂仔人在煙霧瀰漫的撞球間裡,背景的人聲非常嘈雜,他拿著一支撞球桿,離開正在對著一張球桌排隊的人群,走到角落裡,對著電話另一頭的阿宏說道:「白癡,我很忙的好嗎?你不會去睡中正公園喔?幹!」
說完,樂仔就掛了電話,還將手機關機,「Cao他媽的,我本來差點要排到了。」樂仔一邊喃喃自語地抱怨,一邊重新回到人群裡繼續排隊等著打撞球。
「樂仔你他媽死定了,老子有一天一定會弄死你,幹你娘。」阿宏將被切斷通話的手機扔在身旁。
就在阿宏一籌莫展之際,手機卻忽然在床上震動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發現來電者是他爸。
「喂,老爸。」阿宏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爸爸,用極為誠懇且擔憂的語氣,說道:「小宏,你的事,我已經聽你媽媽說了。你現在一個人在外面待著很危險,告訴爸爸你在哪裡,爸爸開車去接你,你來跟爸爸一起住吧?」
阿宏一聽,不覺間竟十分感動,回道:「果然是親生的爸爸好,爸,你果然疼我,跟那個更年期死女人就是不一樣。他媽的,都那麼老了,nai都下垂了,還好意思開個工、作魚,她那種臭海鮮,就算免費上門請我幹,我他媽都不敢把老二放進去,天曉得有沒有毒!」
爸爸只說道:「你的媽媽當年生你的時候,途中差點難產,最後是剖腹把你生出來的,你別對把你生出來的地方說成這樣。」
阿宏聞言,也覺得很是愧疚,回道:「好啦,我知道了。」儘管他很想說聲「對不起」,但他就是說不出口。
爸爸又繼續說道:「小宏,把你的所在位置用定位發給我。你先回來跟我一起住,等你媽媽原諒你了,我再親自送你回家,好嗎?」
「那種垃圾得要死的家誰要回去啊?買菜也是我,煮飯也是我,拖地也是我,我不想再繼續照顧那種沒有責任感的死女人了,我很累了!」
「小宏,這段期間,真的辛苦你了。我現在就開夜車去接你,只是可能等兩三個小時,我才會到,你可以嗎?」
阿宏拿出自己口袋裡從書局買來的塑膠短夾,發現裡面還有一張五百元,以及一些零錢,於是回答道:「沒事,我去網咖住,到了以後再發地址給你。」
於是阿宏在房務員來驅趕他離開之前,在路上隨地找到一台沒有鎖上腳踏車鎖的腳踏車,騎到了平常與同學們最常一起去的網咖。
他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來換成包廂的包時費用,以及店裡的煮泡麵、可口可樂、多力多滋等等。
直到爸爸終於開車來到北部,他一輩子都沒來過這種「年輕人來的地方」,怯生生地進入網咖,並打了電話給阿宏,但是阿宏睡著了,並沒有接電話。
無奈之下,爸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