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的手搭在季寻肩上,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tunrou换着方向挤弄抵在腿心的硬物。隔着一层布料,rou棒滚烫的触感尚不明显,季欢蹭的来劲儿,轻喘着俯身在季寻下唇咬了一口。
他把舌尖探进季寻嘴里,勾着人舌头缠了一会儿就退了出来,“后面不弄一下的话,狗屌塞不进去的。”他皱着眉,仰头保住在他胸口舔弄的季寻,眉眼渐渐染上了春意。
季寻的舌头上下舔弄着nai子,时不时用牙齿上下蹭着粉嫩嫩的nai尖,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也不松懈。他将手探进季欢衣裤内,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后xue内。几乎是手指碰上来的一瞬间,xue口就微微收缩着把指尖含了进去。
紧致的小xue内,就连手指往前顶弄都多少有些困难,xue内一如季寻想得那样,又shi又热的,抽插间还能带出水意。
真是sao透了。
阳光散落在季欢肩头,透过花房顶上的绿植射了进来,在他脸侧投下一小片Yin影。
Jing致的小脸上满是春情,平时灵气十足的杏眼此刻微微眯着,眼尾弯弯,眼角还挂着一滴清泪,欲落不落的,衬得眼尾那滴红点格外娇艳。
真是个夺人心魄的妖Jing。
季寻心想。
他挺直了腰,让攀附在他身上的季欢能更舒服一些,手指却是直接从他xue里抽了出来,换了根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了上去。
rou棒并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每次插入都只把gui头挤了进去,等到季欢以为他下一刻就要被贯穿时,rou棒又抽了出去,连带着硬硬的gui头。
真是坏透了。
季欢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伸手抓住了这个在他xue口捣乱的rou棒,语气恶狠狠的威胁道:“喂。狗屌是不行了吗?”
他嘴上这般说这,手上却动作急切地想将rou棒捣进去,可费了好大劲也只将gui头含了进去,剩下一大截都露在外面。
季欢气急,后xue又shi又痒的。他一咬牙,直接对着rou棒坐了下去。
硬挺的rou棒像利刃一般划开紧致的魅rou,只朝着xue心捣去,季欢疼的浑身发颤,胳膊松了些力道,虚虚环在季寻脖子上。
rou棒猛地进到一个高热的环境里,层层魅rou缴得他差点缴械,季寻额角青筋直跳,他双手箍住身上这人纤细的腰肢,直接摆动跨部,疯狂向上顶弄。
身下的木质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季寻的动作毫不轻柔,双手更是抓着季欢的腰肢将人上下摆动,来迎合rou棒的插入。
rou棒每次都进得又深又重,Cao得季欢yIn水直流,糊满了jing身。季欢眼神迷离地看向头顶投下的阳光,随着rou棒的一个深顶,直接射了出来。
脑中一片空白,下身好像失去了直觉,季欢爽的浑身战栗。见状,季寻粗喘着,深深挺弄了几十下,抵着xue心射了出来。
连着半个月没碰季欢,季寻这股Jingye攒得久了,被高压水枪般的rou棒直接喷了出来,刺激的季欢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他腿间的小roujing也刚经历了一波小高chao,现在正软绵绵的贴在季寻小腹上。
季欢还没缓过来,他只觉得roujing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圈住了,顶端还抵了一根细长的东西,那东西冰冰凉的,还带着水意。察觉到它正在往roujing顶端的rou缝里挤进去,季欢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撑起身子,一低头就发现季寻不知从哪弄了根细细的铁棒,现下正神情严肃地把铁棒往他gui头孔里塞去。
“没事,花房经常用这个撑花枝。这是干净的,不用担心。”季寻语气格外认真,他对准小孔,趁季欢愣神之际,缓缓插了进去,“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最好是堵住。”
他还在认真负责的跟季欢解释,可季欢确实一个字都听不清了。
尿道里传来一阵肿胀的感觉,季欢觉得小腹一紧,尿意上来,却被人堵了个正着。他被憋得红了眼,心里一阵委屈,语气愤恨:“你怎么不捅自己啊!快拿出来,真的会坏啊!”
铁棒还在继续深入,季欢疼得浑身发颤,可rou棒抽插后xue的爽意又让他沉溺。后xue的rou棒不知何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硬挺的gui头每次都能碾过他xue内的敏感点,他快要被逼疯了。
感受着rou棒在后xue进出的舒爽,季欢眼前闪过一阵白光,yIn水突然从后xue深处喷出,把gui头灌了个遍。
射Jing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随之而来的还有汹涌的尿意,季欢不自觉夹紧双腿,哭着求饶,“呜呜……好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啊……拔出来……嘤…让我射……呜呜”
季寻见状,终是不忍再继续逼迫季欢,缓缓把铁棒从他的尿道里拔了出来。
几乎就在尿孔通透的一瞬间,季欢用力抱紧季寻脖子,脊背绷起,娇yin着射了出来。roujing软塌塌的挂着,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意,延长了季欢射Jing的快感。
他彻底松了口气,脑袋昏沉沉地趴在季寻肩头睡了过去。
季寻看着软倒在身上的季欢,颇为满意地在人嘴角印上一吻,正打算将人抱回屋里继续Cao弄时,赵叔的声音就从花房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