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十二个区的废水源源不断地倾泻于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气味,由雨后土壤、铁锈、工业废水和粪臭味构成,唐言皱着眉头,边走边记忆着错综复杂的道,什么都没带就把他一个“幼虫”送到这种地方,100%是想让他死,或者说,并不在意他的死活。
哪怕是在最恶劣的环境,只要有一套约定俗成的程序,就能构成社会的运转,虽然运气渺茫,但他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面善的好心人,能收留他做一些短工。
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偷,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建筑和忽宽忽窄毫无规律的道路中,身材瘦小的他很容易逃脱,当然,这时候唐言还未明白雌雄力量和速度差异的悬殊。
一只强有力地手悄无声息捂住了唐言的嘴巴,他心中咯噔一声,身子径直撞入了一个厚实的胸膛。
“哈…,雄虫,无聊但是聊胜于无。”富有磁性的男声吹在唐言耳朵,激起他浑身疙瘩。“没有抒情剂,凑合着用。”
只要不是瞬间死亡,他可以迅速在找千千用以攒来的积分高价兑换任务内致命武器,二者配合紧密,只要一声令下,他就可以用枪指着歹徒的脑袋,不过他目前还不想行动,虽然这个人肯定不坏好意,但如果要迷晕他,应该把他鼻子也捂上,如果要杀了他,早就动手了,如果是想要虐杀他,那还有行动时间,而且总感觉这人的行为gaygay的…
这时,他察觉到自己的周身蔓延出金色的丝线,这些坚韧的丝线试图回缠上身后之人。
“还有Jing神丝线呀宝宝…”雌虫腾出另外一只手捏上了在空中飘逸的金丝,“可惜费洛蒙淡薄,还是废物。”
一阵酥麻感从丝线穿至全身,唐言又是一个激灵,而此时shi软的舌头已经缠上了他后颈。
不对劲.jpg
算了,躺平了。
雌虫的唇齿不断刺激着后颈的腺体,坚硬的牙齿仿佛已经在极力克制不往肌肤上磕,但仍然在浅浅的没入后颈,像火烧一般,激起唐言身上一阵薄红。
一股情chao漫过唐言,他在这热chao中呼吸变得黏滞,雌虫把唐言翻了个身,让他看见雌虫钴蓝金属色的齐腰长发安静地垂在腰间,白金色冰凉而又华丽的眼睛看猎物般紧凝着着唐言,比冰还要冷漠,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雌虫把唐言抵在墙上,另手褪下自己和唐言的裤子,双手握住唐言的大腿根,好让二人的小腹可以贴在一起,再将唐言半勃的性器没入自己腿间,随后有规律地快速摩擦起来。
“嗯…好热、哈…不要…。”唐言难耐地呻yin,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慢慢抬头变得坚挺,在雌虫的xue口不断的摩擦,柱身被流出来的水蹭得shi淋淋,随后在一次有力律动中径直地插入雌虫的甬道。
“哈…混账,轻点。”唐言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后背在一次次着急地顶弄中摩擦粗糙的墙面,腿跟无助地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悬挂在雌虫的腰间,手指握力之大,让腿rou开始钝痛。
雌虫置若罔闻地大力挺弄,仿佛被硬起的性器抽插之人不是他。唐言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个shi热的小嘴不断吮吸,gui头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碾着雌虫温暖的甬道。
当唐言在一片恍惚中看见雌虫白金色的眼睛时,却发现雌虫的眼睛带着一种冰冷的疯狂,经之前任务的磨炼,粘稠的思绪瞬间被打散,唐言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杀、了、我。
刚才的丝线是在应激的情况下出现,并且在包裹雌虫的瞬间,他察觉到雌虫的肌rou有着一瞬的放松。这样的话…
果然,唐言发现自己的周身散出更多金色的丝线,他迅速地努力控制丝线缠上雌虫的身体,在脑海中想象着一种安抚宁静的情绪,这些金丝在缠上雌虫的身体时没入消散,唐言疯狂回溯那应激的一瞬,创造着更多丝线。
在唐言努力的工作下,雌虫的情绪趋于平静,又把唐言看做是一款Jing致可口的棒棒糖,而不是适合大口吞吃入腹的rou类。他低下头,把舌尖刺入唐言的唇间,舌叶重重地压进口腔,直逼喉咙,这更像是摄食,而非接吻。
“唔…唔…”唐言的喉结滚动,努力吞咽口中的津ye,随后他感觉自己的gui头挤进了一个更加狭窄的甬道,而这个甬道紧紧地咬着任何插进来的东西,而雌虫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动作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
唐言在这飞速地律动中Jing关一松,如数地把Jingye像箭飞中靶一样,射进雌虫的生殖腔里。
雌虫在唐言的Jingye下,也失神地高chao了,他轻轻放下唐言,调动着肌rou含着Jingye好让它不从xue口流出。
他在这次性爱后Jing神抖擞,意气风发,唐言却因为用了太多Jing神力蔫吧了,他本来是因为各种任务的洗礼才在未蜕变就能摸到了Jing神力的使用门槛,此时却像决堤般把Jing神力如数用在了雌虫身上,他提了裤子就虚弱地瘫软在地上,心想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宝贝”,雌虫眯着眼睛一副吃饱了模样,把唐言从地上提拎起来,“你射进了我的生殖腔。”
“我可以庇护你,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