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最近又被要求多喝一种药,味道实在很奇怪,总有一种腥味,但顾无霜和萧翊却说这对他身体好,他在这两个月的Jing心养护之下身体好了很多,胎儿也很稳定,两个青年终于忍不住了,在这段时间他们最多只能用陈元丰腴的腿rou、手和嘴疏解欲望,几乎忍得要喷火。
淡色的纱帘影影绰绰地笼着整张床,依稀能看见有人躺在床上,若是掀开帘子,就能看见一个挺着孕肚的赤裸男人双手被绑在床头,黑色的布条蒙住眼睛,浑身上下如蜜一样光滑细腻,腿间那微张的yIn窍,露出一点shi红的媚rou,两条健壮修长的大腿用力绞紧,希望能缓解体内的痒意。
纱帘被掀开了,萧翊端着盘什么东西放到床边,顾无霜手里拿着一根短小的小羊皮鞭,是特意找人订做的。乌黑油亮的鞭尾滑过陈元的皮肤,微凉的触感让他更为敏感,忍不住低yin出声,“嗯…呜……”,鞭子滑到了男人微微翘起的Yinjing,顾无霜手腕一扬,鞭子抽到了敏感的gui头,“啊啊啊啊啊…啊不……啊……”陈元尖叫出声,Yinjing流出了一股白浊,他被抽射了……
很快,那跟短小的鞭子又与男人的胸ru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男人的胸ru更加绵软,手感极好,也大了一些,鼓鼓涨涨地挺立着,勾引人来玩弄。“啪”“啪”两声,那对蜜色的nai子上立刻就多了几条红痕,nai头也不知廉耻地立了起来,陈元呜咽着想要躲开,他觉得这几天胸部本来就有些胀痛,轻轻碰一下都疼,更别说用鞭子抽。
只是顾无霜下手一点不轻,每一下都Jing准地扫过那两颗nai头,“啊啊啊……夫君…轻点……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陈元浑身抽搐着喷出了一股yIn汁,萧翊看准时机,男人还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ru环,上面刻了他和顾无霜的字。尖锐的针尖扎透了红肿的ru头,萧翊又稳又快,ru头只流出一小滴血珠,“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呜呜呜呜……啊……”陈元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痛感,双手紧紧攥住,胸前又有两股白色的nai柱高高喷出,他不自觉地挺立胸膛,他喷nai了。
萧翊和顾无霜被呲了满脸,两人却一点不生气,反而伸出舌头去舔滴落的ru汁,又甜又腥。陈元脸上全是自己的泪水和喷出的ru汁,满身是汗,头发蓬乱,看着好不可怜,他还没意识到为什么今天会受如此“酷刑”,萧翊开口了:“元元,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今天要给你带这个ru环吗?”
“呜呜呜……我不知道…好疼……”
“这是元元逃跑要受到的惩罚啊!这个戴上了可轻易取不下来,就算元元真跑了,别人看到这个就会知道元元是个有主的小狗,知道你是个会在nai子上做标记的贱母狗!”顾无霜脸色愈发狰狞,他回忆起陈元逃跑的那一天,压抑了两个月的怒火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陈元显然傻了眼,这两个月来顾无霜和萧翊谁都没有提这件事,态度也好的很,他本来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可怜他也不用那蠢笨的脑子想想,平时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或者拴在裤腰带上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忘记这种事情,这无疑是在他们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如此的天之骄子何时被人忤逆过?何况还是这个不知好歹只会卖娇的妻子、婊子对他们的忤逆背叛,对他们权威的挑衅!他们早就打定主意要给陈元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叛逆的想法,让他知道谁是他的夫!他的天!
萧翊伸手去勾那个ru环,上面还坠着一颗红宝石,沉甸甸地,轻轻一拉,陈元就yIn叫出声,他现在浑身发抖,他知道这两个青年有多生气了,忍不住开口哀求:“夫君,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以后一定听话,放过我吧,夫君,夫君……”两人并不理他,萧翊低头轻舔那饱受折磨的ru头,又去吮吸香甜的ru汁,咕咚咕咚地下咽,像是在喝什么仙露琼浆。
顾无霜俯下身去吃那口多汁的小bi,shi红的媚rou微微抽搐,柔软的舌头伸了进去,快速地舔弄,好甜好sao,像是多汁的鲍rou一样,美人的红唇包住大小Yin唇,用力地吸着里面腥甜的yInye,陈元的大腿不自觉夹住他的头,远远看去像是强壮的男人在逼迫美人给自己舔bi,来满足自己的yIn欲。
肿胀的Yin蒂也在刺激下鼓胀起来,顾无霜用指甲去掐弄那个枣子一样大的蒂珠,好让它能充分立起来,他从床边的托盘上拿起另一个环,对准蒂珠的表皮,狠狠一用力,细长的针穿透了yIn媚的软rou,又被扣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陈元口水直流,两眼翻白,xue口用力地收缩yIn水止不住的流出女性尿口微微翕张喷出了一股清亮的尿ye,Yinjing也流出稀薄的Jingye……三xue齐喷,刚刚疏通的nai子也涌出大股的ru汁,倒是便宜了萧翊。
这样的刺激对陈元来说太超过了,他实在想不到世上怎会有这样yIn靡的惩罚,蒂珠充分充血,被沉甸甸的金环坠着向下,被顾无霜含住用口水去抚慰着可怜的小东西,可是这让本就敏感的Yin蒂更加受不了,陈元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痛又痒,泪流满面。
“元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