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冠清出生时,天降祥瑞,这世间唯一的神兽从长眠中惊起,和刚刚出生的贺冠清缔结了契约。更别说他爹是贺成荫,良好的天赋一并继承下来,从小就聪明异常,更是天生仙骨,七八岁时已经是练气期修士,短短几年的修炼抵得上他人十年的努力,众人都是感叹后继有人。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从小到大却极为缺少爹娘的关爱,贺成荫留下他只是为了有个牵制孟泽的约束,孟泽倒是真心爱他疼他,却因为贺成荫可怕的嫉妒心,被限制着与贺冠清接触。
如今贺冠清也已及冠,仍是极为渴望来自孟泽的爱。他到现在还记得幼时那个温暖柔软的怀抱,带着一点点nai香,低沉的嗓音为他讲些睡前故事,虽然五岁的他早已知道那些是假的,他仍然很珍惜为数不多的陪伴。也许是长久的渴望被压制,这一切在十六岁的那个夜晚被彻底改变。
当时贺成荫去参加十年一办的门派大比,两三天回不来,贺冠清就想偷偷去见孟泽,只是走到院门的时候,他极为敏锐地捕捉到几声低哑的哭声,以为孟泽有了麻烦,他用了神兽送他的隐藏气息的秘宝,悄悄地到了窗前,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本来说不回来的贺成荫回来了,不仅回来了,此时正与他的“母亲”水ru交融,深色浅色的人影叠在一起,上下起伏,也许是急着Cao干,贺成荫连衣服都没脱,就那样Cao进了孟泽的xue口。
贺冠清看到了孟泽那口软红的逼,被丑陋狰狞的Yinjing来回抽插,双腿大张,大腿内侧都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rou,后xue也是轻微的翕张,他从小未吸吮过ru汁的胸ru被他的父亲咬出了牙印。几滴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流过孟泽刚毅的脸庞,流过麦色的胸膛,流过被顶出形状的小腹,流向隐秘的幽径,很快就和逼里喷出的水,Cao干的白沫,一起流向深色的床单……
贺冠清从未想过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他的性器在慢慢硬胀,把宽松的亵裤顶出弧度,他一直看到孟泽被Cao到失禁,那跟短小的鸡巴淅淅沥沥的流出尿ye,才匆匆离开。那天晚上回去他就做了春梦,梦里的人没有脸,但是他熟悉的低沉嗓音,轻轻地叫着他:“清清……”第二日醒来,亵裤里冰凉shi黏,他悄悄用法术烧了亵裤,就听到侍从在外面说夫人要见他。
也许是昨晚的性爱让贺成荫极为满足,今早孟泽提出想见一见儿子,贺成荫好说话的答应了,他就又去了门派大比。孟泽怕身上的痕迹被人看见,穿的严严实实,就急忙派人去叫贺冠清。不多时,就见挺拔俊秀的身影走了进来,贺冠清拱了拱手,“见过母亲。”孟泽连声答应,去拉住贺冠清的手,“哎,清清,我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
也许是丈夫多年的宠爱,让他说话不自觉带了几分娇憨,不像是跟儿子说话,倒像是跟年轻的情人撒娇。贺冠清顺势在他旁边坐下,母子俩亲亲密密的挨着,贺冠清只觉得孟泽身上那股温热的气息将他保围。正是容易激动的年纪,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他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姿势好不让孟泽发现。
孟泽也是一个多月了都没见贺冠清,贴心地开口:“清清,最近怎么样,练功累不累啊,和你的朋友怎么样,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可要跟我说呀。”其实跟他说了又能怎么样,他是被关在笼中的鸟雀,只能转头与豢养他的饲主寻求帮助,贺冠清很了解这一点,他微笑着回答一切都好,又话锋一转:“但是…但是…我……唉…不知道母亲能否帮我。”
孟泽自知自己没什么本事,极少被人依赖,所以贺冠清说需要他的帮助,他有点高兴,只说自己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他。贺冠清装作苦恼地说:“就是我下面好胀啊,好难受啊,母亲,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孟泽一听,一下就红了脸。贺冠清还不罢休,拉着他的手就往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上摸,“母亲,你摸,这里怎么这么胀?”
孟泽语无lun次不知道说什么好,偏偏贺冠清那样无辜茫然地盯着他,那张与贺成荫极为相似的脸上作出这样可怜可爱的表情,让人怎么能狠心拒绝。
“嗯…嗯……清清,你不是生病了,你是…嗯是长大了吗”,孟泽最后几个字声音逐渐变小。
贺冠清那点恶劣的心思又起来了,“是么,那怎么办呢,那这么胀怎么办呢?”
孟泽几乎要说不出话了,“就是…你自己…摸…摸……摸出来就好了。”贺冠清一听,顺着杆子往上爬,“母亲教教我好吗…我也不懂,又无人与我说,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说着说着还带了点哭腔,孟泽本就愧疚于不能长时间陪伴他,这样一说更是心中难受。
孟泽坚定了几分,“唉…嗯…清清我教你…只是…不能叫你父亲知道。你把…亵…亵裤脱了”,贺冠清只觉得一股邪火烧了上来,他尽量平静的将亵裤脱下。孟泽抓着他的手,放在那根虽然颜色浅淡但分量十足的驴货上,“然后你…就…上…上下摸。”
贺冠清胡乱摸了两下,就又可怜兮兮地说:“还是好疼,母亲帮我摸摸。”孟泽没办法,将手覆了上去,温暖粗糙的大手握住了炙热粗长的性器,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透明的前列腺ye弄shi了他的手,随着不停地摩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