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花洒被打开,如同大雨倾盆般淋在他们身上,衣物尽shi,紧贴着皮肤,半掩半露,如同故意隔着一层朦胧的雾。
“脱了吧。”金斯看着被淋得水汽朦胧的都特说道。
都特疑惑地看向他,不满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刚运动完,洗澡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金斯快速当着都特的面脱光了全身的衣物,他拿起肥皂开始搓澡。
说实话,金斯并不觉得能从都特嘴里撬出些什么,毕竟要是都特真是那个人,那可能把就算他cao死,他不想说的话,还是一句话都不会吐出来。
他只是想稍稍惩罚他一下,让都特受到些威胁,或许他会没那么容易轻视自己吧。
水花一阵一阵地拍打着两人的脚。
“那你刚不还怀疑我是哪里派来对付你的吗?怎么,忽然就不用强了?你是不是阳痿啊?”都特踢了脚地上的泡沫,靠在墙壁上,好奇地打量着金斯,挑衅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被激怒,然后理所当然地cao你一顿。”金斯回头看着都特。
“切。”意图被识破,都特别过头去。
“我现在没那个打算。说实话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被你迷住了,我想把你关起来,做我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这跟你是哪边的没有关系。”金斯冲下泡沫,将花洒举过头顶冲了冲。
他浅闭着眼,当水彻底冲刷完他的身体时,又再度睁开。
都特还是站在一旁看着他。
“您还是洗一下吧,这样会着凉的。”金斯对都特说。
在曾经的那种关系里,都特从来就是把握着主导权,勾引着那些rou棒插进自己的xue里。不论是为了情报还是为了单纯的作乐。都特回想着金斯说的话,那充斥着占有欲的疯狂,却意外地带着优雅的克制与含蓄,奇怪的人,他仿佛有着自己的一条原则,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这样的人,真想看撕开他斯文的伪装,让他越过理智,被诱惑地无法克制。
都特无奈地叹了口气,脱下了衣物,接过金斯递给他的花洒。清澈而干净的水流过他的身体,确实挺舒服的。腰间忽然被一只手握住,都特笑道:“忍不住了?”
金斯的另一只手握着肥皂在都特身上帮他搓澡,轻轻揉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作。
都特皱着眉,握住金斯的手,说道:“没必要,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的,就当为我刚刚的无礼道歉。”金斯回道。
“呵呵,少来了,你这个斯文败类。”都特哂笑着,用花洒故意淋着他的头。
金斯并没有反驳,他轻笑着,默默地帮都特洗着。
一个举着花洒,一个帮着搓澡,浴室里着奇怪的和谐竟让都特产生有些安宁的错觉。这和他叫属下服侍他不同,在与他人在浴室里的造作也不同,这安逸感令他头皮发麻,太不正常了,他对自己说道。
都特说道:“别试着留住我了,我不属于这的,现在不过是我尚觉得你有趣和你玩玩而已。”
金斯没有说活,他轻轻擦过都特背上那块凸起的烙印一般的皮肤组成的NO.1字样。
“喂,你听到了没有?”都特说道。
“听到了听到了,你说你还想和我玩玩。”金斯故意挑了个重点。
“啧。”
“我上面有一大块地方用来玩BDSM,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
都特不屑道:“有工具用不好那也是白搭好吗?”
“难道我昨天表现得不够好?”金斯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挺好的。”都特无法说假话,昨天他那根巨棒确实很爽。
金斯笑了笑,拿来干净的浴巾给他披上,并帮他擦干。
“都特先生,我有一个直觉,总觉得你是我听说过的一个人。”金斯边擦着他的身体,边说道。
“谁啊?”
“‘阿比斯’的三当家,我听说他好像也是个大M,早年间好像还勾引过他们组里的人,那些插他的人被发现后全被现在的大当家处理掉了。而且那个人喜欢用身体来获取情报,只身犯险,不仅和黑道中人做,还跟条子有关系。最近‘薙草’走私的事走漏了风声,我总觉得那些人不可能毫无作为。恰巧,我之前遇到了一个人,他在此前透露给我一个消息,说是近些日子三当家在这片地区活动过,而且他来过我的诊所就在昨天。”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都特心想原来查过了。
“我一直很想知道这个三当家的名字,我觉得这个人一定与我志趣相投,只是我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不愿意以真实身份来套取情报,还要刻意装个假身份。”金斯说道。
“因为把不想让他那个看不惯他滥交的老大知道啊,不然他肯定不让我去啊。”都特回过头笑道。
“你老大还挺关心你的。”金斯说。
“……啊,是啊,像个老爹一样,每次都会被叨叨。”都特说道。
“你说你和我志趣相投,我想确实如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