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亿一次……二十亿两次……二十亿第三次!恭喜A79包厢的买家得到了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卖品!”
在一片哗然声中,谢柯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虽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但他很快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明煌国大将军了。
他为之战斗的国家为了苟活,毅然决然决定将创下无数功勋的将军交给敌人,任凭对方处置。
而在辗转过多个主人后,谢柯现在已经变成了艾斯蒂尔帝国的一个最低贱的奴隶。
谢柯费力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关在铁笼里。笼子做成了鸟笼的形状,十分狭窄,谢柯近两米的身躯只能僵硬地屈腿坐在笼子里。
这个禁锢着谢柯的铁笼此刻正被摆在舞台上,旁边是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正在用暗藏着兴奋的语气读着散场词。
刚清醒过来的大脑敏锐地捕捉到“拍卖会”和“压轴藏品”等字眼,谢柯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是被拍卖场以二十亿的价格卖了出去。
二十亿。
不管是哪国货币都是十分可观的数字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冤大头买下了他。谢柯自嘲地笑了笑,即便是明煌国最出名的皇室成员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出二十亿来买奴隶。
拍卖场的工作人员上来用遮光的布料将铁笼盖上,训练有素地连人带笼送出拍卖场。
“蔺先生,您看这个奴隶是我们派人送去府上还是……”拍卖场的工作人员谄媚地笑着。
一个清冷的声音回复道:“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我亲自带走。”
蔺先生。谢柯默念着这个姓氏。在他的印象中艾丝蒂尔帝国没有姓蔺的贵族。
即便是在过去三十年的记忆里,蔺这个姓氏都是少见的。
但谢柯疑惑并没能持续很久。
“比起运送方式,我更想验验货。”这个花了二十亿的冤大头似乎终于想起来要检查一下自己的二十亿。
拍卖场的工作人员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很快就安排了人上来将遮光布掀开。
谢柯看向地面,一双锃亮的短靴出现在眼前。往上看去,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与谢柯训练有素的一身肌rou相比,这位一掷千金的蔺先生几乎算得上是十分瘦弱了。被贴身的礼服包裹着的身体十分瘦削,腰带系到最紧也还是显得松松垮垮。
也许他还没到可以被称为男人的年龄,可能还只是个青少年。
也许是为了保护身份,蔺先生一直带着口罩,谢柯只能看见对方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双漂亮但冰冷的眼睛。
“我可以摸一下吗?”蔺先生问。
拍卖场的工作人员忙不迭点头答应,还主动将铁笼的门打开方便对方触碰。
为了防止努力挣扎,拍卖场早在拍卖开始前就给谢柯注射了大量麻醉药。即便是谢柯这般经受过耐药性训练的人也是刚刚才醒来,根本没力气去挣扎或顶撞买家。谢柯只好眼看着他的新主人脱下一只手套,从铁笼外伸手,摸上了谢柯的胸肌。
对方的手法说不上色情,甚至有些许研究意味。在检查过谢柯的胸腹和手臂后,就收回了手。
“给他拿套衣服穿上,直接交给我的管家就好。”蔺先生一边用手巾擦拭刚刚触碰过谢柯的手指,一边吩咐道。
拍卖场的人十分上道,立刻给谢柯补了麻醉,收拾好东西直接送进了蔺先生派来的车里。
等再一次醒来时,谢柯正躺在浴缸里,水温是恰到好处的温热,谢柯眼前一片朦胧。
“你醒了。”
是蔺先生的声音。听起来蔺先生正站在谢柯的正后方。
一双沾满了泡沫的手从身后伸来,又一次摸上了谢柯的胸肌。
蔺先生贴上了谢柯的耳边,一边揉按一边自言自语:“刚刚就想说了,这里……你的nai子怎么那么大啊……好色……”
谢柯对对方那和在拍卖场截然不同的态度并不感到惊讶,毕竟是贵族,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兴趣偏好也是正常的。
但自己Jing心苦练多年的胸肌居然被用上“nai子”这种带着侮辱意味的称呼……
没等谢柯生气,蔺先生的手便开始顺着肌rou向下游走,那纤细苍白的手指穿过水面,一把抓住了谢柯两腿间蛰伏已久的Yinjing。
蔺先生的用词是与贵族身份不符合的粗俗下流:“好烫……你的sao鸡巴也好大,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明明说着如此下流的话,谢柯却觉得耳边的声音像是在撒娇,蔺先生的话语挟着滚烫的气息打在耳边,有种说不出的yIn荡感。
麻醉的效果已经褪去大半,谢柯勉强抓住了那只正在身上作乱的手。
“别摸了。”谢柯又羞又怒,羞的是对方明明是身份高贵的贵族,却说着这样的下流话;怒的是自己一把年纪了却被这样直白的方式撩拨起性欲。
蔺先生挣脱了谢柯的束缚,很快收回了手。
谢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