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鸣第一次见到沈清,是在他家里。
沈清的弟弟沈澈是月鸣的大学舍友,两人关系很好,沈澈家离大学比较近,经常带月鸣去他家改善伙食。
食堂里的东西做得实在粗糙,两人都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实在受不了。
大学刚开学,军训要一个月,学校不让搬出去住,查得也比较严格,两人没办法,只能时不时回他家打打牙祭。
月鸣去了沈澈家好几次,他家里只有保姆管家,还没见过其他家人,月鸣只知道他有个哥哥。
直到那天。
月鸣记得很清楚,那天天气有点Yin,沈澈提议让月鸣住在他家,第二天再去学校,反正周六周日不用军训。
他同意了,两人在游戏房玩游戏玩得正开心,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门开了,进来的那个男人十分高大,得有一米九,华贵的高级西装每一寸都平整无比,一张俊美的面庞冷漠严肃,手里抓着串车钥匙,修长的手指把车钥匙衬得格外小巧。
那手指……
月鸣只扫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根根修长,形状也好看极了,就像是匠人Jing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最重要的是,很长……
几乎是一瞬间,月鸣就觉得自己的屁眼有点痒,前面的rou棒更是颤了颤,隐隐有站起来的趋势。
他从来没对谁的手指产生这么过分的幻想,甚至非常渴望把那两只手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得shi淋淋的,再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屁眼里
这么长的手指,肯定能戳到很深的地方,戳到他自己戳不到的地方。
那种感觉,只是用想的,月鸣就觉得自己的屁眼痒得发慌,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是的,月鸣是个gay,但是这个秘密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
学校里追他的女生很多,他相貌帅气,一米八的身高,家世背景也实在优越,可他从来没对任何女人产生过冲动,反而是看到高大帅气的男人时,rou棒会变硬。
而这时,无疑是他rou棒最硬,屁眼最痒的时候。
月鸣盯着男人好看的脸,心想,自己一定要让他Cao一回,哪怕是一回。
——
沈澈很怕自己的哥哥沈清,据他说,沈清从小就聪明,成绩优秀,毕业后打理公司也是井井有条,只是他对沈澈要求严格,为人严肃,沈澈也极少看到他笑的样子。
确实,沈澈的父母去世好多年了,沈清掌管公司想必是困难重重。
可他是个天生的掌权者,不仅把公司接过来,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甚至做出的成绩远远超过他的父辈。
“他可忙了,整个一工作狂人,三十来岁的人也不见结婚,不过他的事我不太敢过问,平常在家我都生怕被他抓到不务正业。”
沈澈耸了耸肩,抱怨着,然后继续打游戏。
月鸣的心思却不在游戏上了,他饥渴得rou棒发硬,放下手柄说要去上个厕所。
在卫生间里,月鸣想着沈清骨节分明的手指,撸动手里的rou棒,射出了好多Jingye,他喘息着,只觉得后面越来越痒,止都止不住的痒。
他又忍不住回忆沈清黑色西装裤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哪怕是疲软状态,看上去也很大。
他长得高大,恐怕能把自己抱起来边走边插,大鸡巴是不是能直接插到直肠里。
一想到这些,月鸣刚刚射过的rou棒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喘息一声,觉得自己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月鸣想勾引沈清。
沈澈说他好像没谈过恋爱,身边也没有什么女人,也就是说,他也很有可能是个gay,还是个深柜。
只要是男人就会有需求,更何况像他这种不缺钱的男人,自然也不会缺女人。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依旧没有女人,那么他的性取向就很值得怀疑了。
往后的日子,月鸣对于去沈澈家里就显得积极了很多,他主动向沈澈提出通宵打游戏的想法,实则是为了留宿在他家里。
不过即便这样,他也并没有碰到沈清几次,他不爱说话,沈澈也喜欢躲着他,月鸣只有某次在餐桌上见到沈清一次。
他穿着西装,在喝咖啡,桌上摊着文件夹,他的表情看上去很严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月鸣贪婪地注视着他的手指,那两根捏着咖啡杯的手指又长又好看,骨节分明,哪怕只是随意弯曲着,手背上的青筋交错,也能看出他的力量感。
沈家别墅有健身房,沈澈说他哥经常会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只要是休息日,有时间就会去。
月鸣对于健身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对于健身房的男人很有兴趣,所以他也来到这个健身房。
沈澈把门打开,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真想不到你也喜欢健身,有时间可以随便来练啊,我哥今天上班呢,我先回去打游戏,你随意啊。”
“好。”
沈澈关上门,偌大的健身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