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隐约感觉这样的考核有点不对劲。
但对上景瑜镇定自若的表情,又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景瑜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似乎对这场考教不太满意。
考虑到剧本里卿羽上仙的人设,程煜猜想,对方是担心他没有那种令人心折的魅力,所以亲身上阵给他试戏?
不过也正常,据说一位业内大佬拍《青蛇》的时候,觉得女演员的尾巴摇的不够欲,还是自己钻进去晃的。
有名有姓的导演都对自己的作品鸡蛋里挑骨头,才能将最完美的视觉效果呈现,景瑜这样也不算特别折腾人。
于是程煜放下心中顾虑,不折不扣的按照剧本勾引对方,务必要让对方放过那些无辜的生灵。
浓稠的容颜勾勒出一个明艳的微笑,竭力掩饰眼底的厌倦和不甘,倾身吻上了对方的唇。
他的唇很冷,景瑜原本觉得这种冰可以缓解自己身上的热chao,没想到这股凉意像滚油一样,将他原本的点燃的血ye再次引爆。
心脏在鼓噪,灵魂在战栗,他隐约想要喊停,总觉得再继续下去,会万劫不复。
可是周围包裹住的气息,以及程煜淡漠中绽放的笑意,都让他上瘾。
就好像,征服一座雪山,让他身上千年积压的冰川融化,让他褪去所有坚硬的外壳,只留下潺潺清泉和漫天植被,想让他快乐起来,哪怕将自己燃烧殆尽。
他失神的想着,被对方轻佻的把玩着,一瞬间将剧本里的很多场景串联起来,在脑内形成各个含有程煜的分镜。
而在分镜里面,他被对方不分场合的压在身下,填满了从小就欲求不满的女逼,从来无法勃起的Yinjing兴奋的站起来吐着水,就像现在这样。
他差一点要泄出自己喉管间的渴求。
【cao我,cao烂我。】
但理智拉住了他。
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对一切美都是敏锐的,只消一眼,他就能看穿大部分人的喜好,他凭借一向准确的第六感在事业上顺风顺水。
所以他及时叫停了对方的动作,“我有一些想法。”
说着随手捡起桌上的纸笔,将刚刚脑内想到的关键镜头呈现在纸上,灵动的线条把人物站位和景物布局都排的井井有条,尤其是仅凭构思就将场景切换和摄影角度都大致确定下来。
程煜由衷的升起一股钦佩,不愧是天才导演,仅凭刚刚他的几个动作,就能把握他的特质,以他为核心构建出一个新世界。
景瑜死死的夹住腿,女逼里体会过那种灭顶的快感后,饥渴的不断收缩,想夹住什么来止痒。
他夹住点燃的烟,雾气遮住了他眼底的情chao,整个看起来冷淡自持,丝毫没有那种yIn欲的痴态。
“还差了一点感觉。”
他有点焦躁的抓了抓头发,下身的麻痒让他的故作姿态显得很可笑,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扒掉自己的裤子求着程煜cao他,那样只是个床伴而已,他要做最特殊的那个。
他的表情越发正经,Yinjing因为吐水太多已经跟往常一样软趴趴的,他随手将烟伸进玻璃杯里熄灭,却因为太过专注思考不小心打翻了杯子里的水。
“哗啦——”
一整杯水刚好泼在他的裆部。
景瑜微微皱眉,犹豫片刻后开口,“你应该听过圈内的传闻,其实我……”
程煜还在看他画的分镜,骤然听见动静,正准备拿纸巾给他,就听见他漠然的开口。
“其实我是阳痿,所以我对情欲没有概念,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这样不能完美呈现剧本的内核。”
景瑜的黑发也被杯子里的水打shi,他的眼微微有点下垂,笑起来会很治愈,但此刻有点失望,让人忍不住开口安慰。
程煜看着他的脸,心里对他阳痿的说法深信不疑,以对方的才华和相貌,不是阳痿的话也不可能身边这么干净。
没想到下一秒景瑜就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绵软无力的Yinjing。
他的表情混合了七分疑惑三分自卑,“做爱真的有那么快乐吗?我从来没有体会过?”
他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无比焦躁的样子。
他伸手去摸自己软趴趴的性器,结果不得要领,都快磨破皮了,都没有任何动静,他泄气的将白纸丢开,狠狠的用手上的笔戳向自己的性器。
果不其然,他被一只冰冷的手臂拦住了。
程煜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有点哄小孩的语气。
“乖,不要急。”
景瑜好像被他安抚住,但眼底微微泛红。
“我没办法体会那种感觉,就少了几分最直白的感官,我不想做那种残次品!”
他的表情诚恳而哀伤,一副为艺术抱憾而不得宁息的样子,恨不得要以死为代价去实现自己的艺术追求电影里程碑。
实际上他女xue的sao味都快流出来了,恨不得含着对方的手指舔shi,然后迅速塞进去抠抠他的sao逼,让他止止痒。
不能前功尽弃,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