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太缠人了,逼着满脸通红的小男生答应了一个又一个补偿,连亲带摸,又揉又搓的,把小男生欺负成了一滩甜滋滋黏答答的甜水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
小男生臊鼻尖直冒汗,被老流氓大发慈悲放开,就像被鹰追的兔子似的一蹦三撒丫子跳跑了,狼狈地赶到补习班,到底还是没来得及,和讲台上正在上课的外教磕磕巴巴地说了抱歉,回到座位。
拜秦绍所赐,这几节课台上的外教叽里呱啦说了什么林安一个字没听进去,直到外教布置课堂作业,他才心虚地低着头,笔尖一下一下点着本子,迟迟落不下一个字母,忿忿地在心里控诉秦绍。
好不容易坚持到放学,兔子刚要躲着老流氓蹦进自己的小土窝,就被门口守株待兔的老流氓抓了个正着,抓着两只兔耳朵,带回家里洗的白白净净,往床上一扔。
就要开饭了。
卧室里,衣柜的柜门敞着一般,露出里面收拾的干净,整齐,熨烫服帖的衣物,挂起来的几件警服中空了一个没挂东西的衣服架子,旁边的地板上落着几件看着就跟这一柜成熟衣物不符合的白针织衫,衬衣,和牛仔裤。
身上压了几件凌乱衣服的地毯和衣柜说:兄弟,你怎么不关门呢?隐私都露出来了。
衣柜不知羞地露着内里,连遮都不能遮:别提了,主人从我肚子里掏出一件警服连哄带骗让人穿上,看了一眼,就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了,门儿都没给我关。
地毯听了很害羞:哎呦,这么着急呀。
“你,你别,别这样……”
大床上黑发小男生穿着不符合身形的蓝色警服,里面什么也没穿,雪白的胸膛和粉色的ru头,两条白腿从衣摆下伸出去,因为衣服的主人比他要大出将近一圈儿,袖子就有些长了,只露出葱白的指尖,他慌忙且小心地望着男人,看见他扒着棒棒糖,羞得脚趾都蜷缩了,被他的变态吓得声音颤抖。
秦绍警服扣子解开了两颗,隐约露出饱满的胸肌,他衣冠楚楚跪在床上,扒了一个粉色的棒棒糖,然后笑着拉住林安的脚踝,将他往后一拽:“别紧张,宝贝儿不是最喜欢吃棒棒糖了吗?”
“乖,我喂你,”
林安害怕地呜声,他伶仃的脚踝被男人一只燥热的手握住了,心头狂跳,腰肢一拧,趴在床上,指尖抓乱了身下灰色的床单,四肢并用,虚蹬着腿,想要逃离男人。
他颠三倒四:“你……你别,不、不行,我不要……”
“别动,跑什么。”
男人握紧他的脚踝,一把将他拽回去,像教训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一样把林安按在膝盖,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那tunrou嫩生生地一颤,男人捏着一根粉色棒棒糖抵在林安紧闭的tun眼儿碾压几下,撑开褶皱,塞了进去,只剩一个棍儿露在外面被男人捏着轻轻转动。
“啊——”
圆溜溜的异物挤进肠道,青涩的肠道瞬间紧缩,男人捏着把一个旋转,林安颤抖地叫了一声,一想到这东西是什么,他整个人都臊得像烧开了的水壶一样迅速通红,脑袋上面呲呲冒烟儿,羞愤欲死的趴在男人膝盖,边掉眼泪边骂:
“变……呜,变态。”
秦绍真像个变态,没觉着不爽,反倒被他骂得心情愉悦,林安嫩得就像森林里吃草的小动物,一戳就倒,恶狼逗上了瘾,心里那股子恶劣劲儿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变态?这可就冤枉我了宝贝儿,”他笑了一声,无辜道:“我只是想喂你吃糖。”
老流氓作一副正经人的模样,若不是用一根糖玩弄着他的tun眼儿,倒真像是纯良的不行。
“怎么样,好吃吗宝宝?”
他低沉的嗓音勾着笑,捏着那细细一根棍儿,将圆了咕咚的糖往林安热乎乎的肠道深处一下一下碾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林安鼻息陡然变得难耐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抖了抖,下意识收缩肠道,秦绍捏着棍儿往出拔,含着一根细棍的rou粉褶皱被拽的往外凸,又扑哧吞了回去。
男人感受着那紧致的阻力,下面硬的发疼,笑yinyin的问:
“甜不甜?嗯?”
“呜……”
林安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几乎要把头埋进被子里,两只耳朵红的厉害,身体控制不住打着抖。
他的身体在这几次死去活来的性爱中已经渐渐接受了用后面享受快感,再加上秦绍手段高超,只用一个糖果就把他Cao出了一点黏腻水声,肠道温度高,汁水弄的糖果化成了一股甜滋滋的草莓味儿,晶莹地糊在褶皱,黏黏腻腻的。
男人嗓子哑的厉害:“宝宝小xue里面好热,把糖都弄化了。”
太羞耻了,他竟然被糖果弄出了水,呜……太羞耻了……
林安臊得泛着红的身体颤抖,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糖果抵着敏感点碾压,带来一阵阵爽利,勃起的rou棒硬邦邦地压在秦绍警服裤上,Jing孔不断流着前列腺ye,心里上的羞耻让他每一条神经都敏感到极点,黏腻水声在耳边放大。
rou粉褶皱吐出一根shi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