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梁循虽醒,阮毓贞也回来了,那阮贵与郑小欢却仍旧被关押在牢中。梁循得知,去找她爹梁鸿江求情要将两人放了。梁老爷自然不依,只欲将人关到等梁循二十生辰过了,打死丢到乱葬岗了事。谁知梁循却不依不饶,哭闹着要梁鸿江放人。
梁鸿江生性冷酷残暴,却唯独将自己的一支独苗看得比什么都重。梁循这样闹,他怒其不争,却又没奈何,已是Cao了半世心了,再多费些心也罢了,便答应了。
梁循拍手笑起来,道:爹,你把郑小欢给我,我还要同她玩玩呢。
梁鸿江听着有些异样,这话恍惚不像他这傻孩儿说的,便问:循儿同她玩什么?
爹你别问,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告诉你。梁循笑嘻嘻的。
唔好,好,你得空了就多来找爹。梁鸿江抚须微笑,只觉女儿此次劫后余生,倒似乎比以前机灵了些。
梁循派人将郑小欢接到一处别院,命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又治一桌酒席请她吃好喝好。
那郑小欢经历此难,早已将生死也看淡了,管他什么Yin谋算计、毒酒毒菜,她只管大快朵颐。
待到她酒足饭饱,梁循推门进去,跑到郑小欢身边坐下,拽着她的手,殷切道:小欢姐近日哪里去了?我今天问了爹爹才知道你在这里小欢姐,这次你可得救救我!
郑小欢自是个能屈能伸的,虽不知梁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毫不作色,但问:少主怎么了?
梁循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姐姐不肯让我碰她她说我是个没用的什么银子枪头!
银样镴枪头?郑小欢嘴角隐隐冷笑。
不知道什么金样银样!梁循哭着,反正姐姐不肯跟我睡觉!
这少主跟我说这个,我也没法子呀。郑小欢拿着根牙签剔牙,淡淡道。
小欢姐梁循抓着郑小欢的手臂,姐姐说你厉害的,你教教我吧!
哦?这话是怎么说?郑小欢奇道。
梁循装出几分犹豫,低声道:那天小欢姐和姐姐玩了,晚上回家姐姐就不跟我玩了说小欢姐才是真乾元,我就是花生米、茶壶嘴说着抬手抹泪。
郑小欢差点儿大笑起来,以为自己那日雄风究竟征服了阮毓贞,又可笑梁循这痴呆儿竟还是个不中用的废物。。想来怕是贞妹闺房寂寞,这才逃了去只是可恨连累她与师父白受一场罪。
当下只说:这事儿小的没法教少主。
梁循听说便不悦了,装狠道:小欢姐不教我,我我告诉爹爹去!
郑小欢登时笑了,说:行行,我去替少主找些好书好画来,保管有用。
太好啦要快!小欢姐明天给我好不好?梁循急切道。
少主放心,包在我身上。
次日,郑小欢果然寻了一些春宫图来给梁循。
梁循拿了就说要回去跟阮毓贞试。
郑小欢恨恨地望着梁循远去,心里思索着总要把身上累累伤痕的仇报了。
又一日,梁循再次将郑小欢约至别院,说书里有些她不会,想叫郑小欢亲自做给她看。
郑小欢以为梁循大概找了个丫头来,谁知傻子却说:姐姐脱了衣服睡觉呢,小欢姐跟我来。
郑小欢随即推拒,只恐是计。
梁循却又搬出梁鸿江来。郑小欢心想罢了罢了,横竖是死,还不如cao了小师妹再死,再者,或许带上梁循一条命也未尝不可左右她一条贱命,捎上两个垫背的。
房里,阮毓贞果然在床上昏睡。梁循躲在屏风后面坐着,饶有兴致地看。
屋子里暖烘烘、香喷喷的,郑小欢只觉骨头也要酥了。
待拉开被子一看,更是把那话儿高高翘起。
阮毓贞上半身只着一件抹胸,莹白娇嫩的身子微微透着粉。
郑小欢一见,什么也顾不得了,扯下抹胸就要舔阮毓贞的ru头。
正在这时,阮毓贞却惊醒了,原来她是中午被梁循多灌了几杯酒。此刻见到郑小欢,大惊失色,急忙护住胸前,喊道:你怎么在这?
我来cao你郑小欢捏住阮毓贞的椒ru,用力揉了几下。
阮毓贞无心管这话真假,拼命挣扎。
贞妹,少主带人出去了,这会儿一个人也不在,你就让我死得其所吧郑小欢爬上床去,撕扯阮毓贞的衣物。
梁循确实把人都支出去了,郑小欢晓得,也把别院各处门都反锁了。
孰知阮毓贞抵死不从,郑小欢却又不知怎的手脚绵软,只有那地方是硬的,废了老大力,才把阮毓贞压在床上。
她又甜言蜜语地叙述往日情谊,想说动阮毓贞。那鸡巴已在妇人身上蹭得流清水了,阮毓贞却紧闭着腿,不肯让她进去。
欢姐姐,我待她是真心的也万不能与你做这没廉耻的事阮毓贞流着泪,却十分坚决。
你!她!你真喜欢上她了?!郑小欢愤懑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