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红一边拿脚趾蹭他,隔着裤子搓弄那早已顶出帐篷的阳物,亵裤的丝料被她一踩,细密地往阳具上每一个敏感点上扎去,情欲无孔不入从每一个与之贴合的缝隙里渗出来,裴照川喘得心乱,又听仇红露骨地在他身侧耳语:“裴小将军在战场上玩得狠,床上呢?”
他咬着唇,恨不能一把抓住那只荒yIn作乱的脚,再抓住它的主人,摁在自己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大肆发泄。
但他甚至不敢低头,他的衣袍已经大乱,那只白玉似的脚陷在自己蜜色的皮肤之中,两处鲜明的颜色对比在一起,那画面太刺目,又太勾人,他闭上眼都能想象,那粉润的脚趾是如何勾过自己的腹沟,像只翩跹的蝶,又似猫的尾巴,刻意挑逗,被它所触碰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发着痒,发着烫。
他真得要被仇红玩儿死了。
“这就不行了?”
“裴小将军这般不经事,可怜动人,叫我如何是好?”
而当他陷在这欲生欲死的快感之中时,跨坐在他身上的仇红,却缓缓清明了双眼。
她体内的情毒汹涌,但旋即而来被腕骨处的蛊毒压制去了劲头,蛊毒顽劣,与之两相冲撞,在她体内打得不可开交,她额上发了汗,脚上的动作堪堪一滞,连带着自己的呼吸也全乱了,但却还不能停。
她在试探。
却不是试探裴照川,而是试探,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却遥遥纵蛊的那人。
裴照川已然完全沦为她掌控之下待宰的羔羊,但这还远远不够。
仇红好整以暇,体内两毒相冲,她四肢百骸疼得麻木,人也跟着被逼着清醒了许多,她暗了暗眸子,脚踝处的玉色已然翠浓欲滴,就像一个鲜明的警告,刺入仇红的意识之中——他在。
他在看着这一切。
透过那晃眼的玉色,仇红仿佛能看见,那双Yin沉霭霭的眼。
仇红扬唇一笑。这正是她想要的,那人在自己体内埋下此蛊,Cao控蛊毒控制了她那么多年,仇红无以为报,为遥遥纵蛊的那人演一出活春宫,权当是自己的谢礼吧。
她定了定心神,爬坐起来,裴照川那处已经shi泞狼狈,但攀到顶的欲望无法纾解,直直地挺立在那儿,因着她松了脚,失了唯一的抚慰,又瑟瑟地抖了两抖,好不可怜。
“别急。”
她直起身脱衣,露出一片千金难买的春光。
“好戏还在后头。”
裴照川呆呆看着她,烛火映着她斜飞的眼睫,仇红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颚,抬高,要他注视着自己,在裴照川想躲却又舍不得移开的赧然的目光下,她挺起胸ru,扭着腰褪下下身的丝裤。
有些事仇红早该明白的。
她抬起腿,踩在裴照川的肩头,往下,点了点他的肩窝,示意他到床榻下去,裴照川照做了,因为心急,不小心误踩了自己的裤脚,堪堪往床尾一撞,磕了膝盖,但来不及呼痛,因为紧接着便是一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
仇红高高地半躺在他的床榻之上,斜撑着上身,遮羞的衣物已经全没了,只剩一点,横在她腰腹,隐约露出小巧的肚脐,玉杵似的腿正面着他,大张开来,蜷曲shi润的毛发之下,那处吐着水的润色宝xue,直直地对着他的眼睛。
裴照川连呼吸也不敢了。
仇红高高抬起的那只腿,搁在他腰腹,那只挑弄过他下身的脚点在他胸腹,圆润殷红的脚趾刮过腰侧,激得他酥痒无比。
仇红从没这样直白且露骨地,让人看去了下身。
但当她这般做了,且在张开腿的那一瞬间,脚踝处的疼痛同时刺进了骨髓,蛊毒从未这般深而烈地妄图击溃泛滥成灾的情毒。
剧烈的疼痛作用下,仇红却忍不住笑了。
那个人,对她的肆意妄为,很不满意。
但不满意又能如何呢?仇红能感觉到,在她身体各处游移作乱的蛊毒无非是负隅顽抗,控蛊的那人在看到她如此荒yIn无度,勾引男人的画面之后,也失了节制,蛊毒被同化,在此刻也受千里之外的主人影响,化作了滔天的情欲,伴随着情毒一起,啃噬着她紧绷着的最后一道理智。
眼底的光燃得更凶了。
下身的瘙痒密密麻麻,肆无忌惮地爬上骨髓,叫她连呼吸都发颤。
连带着软xue也跟着紧张起来。
裴照川已说不得话了。
这是仇红的身体。
仇红的秘密之地。
他竟可以,靠得如此之近。
下身的火烧得更凶了,他低下头以掩饰心头震荡,却因低头的动作,理所应当靠那处翕张的xue口更近,呼吸也跟着打在那水xue之上,本想激得那xue口一缩,却适得其反,勾得自己欲望更盛,下身胀得愈发难受。
他能闻到那里淡淡的腥气,不似他从前闻过的任何一种气味,那样纯粹,那样勾人,带着纯粹直白的野性,只对他暴露出一个信息——
来咬我。
“将军,可以吗?”
做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