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趁机将眼前只能依靠自己的大小姐,抱起来,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红色地毯上,他带着时颜,往沙发走,既不会挡着门,不方便进出,也能让时颜等会舒服点。
他不知道裴今要让他做到哪一步,但他尽量让时颜拥有个美好的初次。
是的,初次。
裴今找来前,自然查过时颜这些年的经历,艾lun说是他的保镖,但其实做的最多的就是助理和秘书的工作,时颜的资料,是他经手的,为防下面的人办事不够细心,遗漏了什么细节,手下将资料呈上来的时候,他也需要过目过一遍,再稍微整理,才呈给裴今。
所以他了解时颜的情况。
时颜被他放到沙发上躺着都不知道,整个人瘫成了春水儿,张着嘴,趁着艾lun稍微退出的时候,拼命的吸气,好像憋气了很久,十分缺氧,特别的可爱。
艾lun眼里带着点点的笑,更是魅惑众生,可惜时颜没看到,看到了估计也会沦陷?
艾lun温柔地吮弄她双唇,边着手解她衣服。
他并不急着夺取她更多,知道她害怕。
他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解开时颜的衣服纽扣,没有引起她的任何不适,她晕乎乎地被他亲,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趁他不注意,多吸几口气。
所以大小姐真的单纯天真得很可爱,在性事上面,她真的如同一张白纸,因为父亲,她对这方面极其抵触,从来不会幻想什么爱情,她连言情剧之类的都不看,看到接吻的镜头会觉得无趣,换台。
所以一旦有人卸了她的防御,她真的招架不住,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生一样,被人索取。
艾lun没有任何难度地将她的内衣扣解开,她穿的是前扣文胸,没有了束缚,一对傲人的ru房弹了出来,浑圆雪白,玉盘一样,中间点缀的nai头嫣红挺翘,像颗熟透的小小果子,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引诱人去采撷。
艾lun握住她一团ru房,从她的唇,渐渐地,往下亲吻,吸吮,在她的肌肤上留下shi漉,柔软,滚烫,温柔的触感。
时颜浑身浮现诱人的浅浅红chao,后仰着脖子,脖子的肌肤上,男人留下的触感还在,让她情chao向上涌动,攀升,整个人意乱情迷。
更可怕的是,男人还在她身上制造新的触感。
时颜迷乱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随着男人的亲吻逐渐下移,挺起了胸脯,已经学会迎合他,已经学会向他索求了。
裴今没有看向这边,他头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左边,带着黑色人工耳蜗的耳朵,摄取沙发这边的声音。
裴今聋了一只耳朵,被他妈打的,不记得是五岁还是六岁了,被他妈重重扇了一巴掌,从此左边耳朵就听不到声音了。
直到现在,他妈都不知道,他的耳朵是什么时候聋的,又是因为什么聋的。
可他12岁那年,他妈带他嫁给时颜的父亲,虽然不足一年,两人就离婚了,他妈带着他远赴国外,嫁给了一个洋人。
虽然他在时家不足一年,但时颜发现了他一边耳朵听不见。
她去咨询医生,有什么办法恢复听力。
得到了答案之后,她特别颐指气使地道:你乖乖的做一只好狗,本姑娘高兴了,可以拿零花钱给你做一个人工耳蜗。
那姐,你现在高兴吗?
裴今并不认为一个人,失去贞Cao,有什么可怕的,他见过了太多的黑暗,知道在失去性命面前,贞Cao不值一提。
他不认为自己让人睡时颜,有什么不对。
他也没有在报复时颜,他只是想试图找回曾经的时颜,他不喜欢,她对自己的这种陌生感。
让姐姐高兴,她应该就不会与自己生疏了吧。
做爱,在很多人看来,是放松心情的,发泄情绪的。
虽然,他没体会过。
他不需要靠这种方式发泄情绪,放松心情。
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平静,已经很少发生波动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活得,像个死人。
啊~时颜被人吸住nai头,就像被抓住了命脉,挺起了胸脯,下身水流不止,没被人进入过的xue,特别敏感,xuerou疯狂翕动,一抽一抽的,有种酸酸酥酥的快感,电击一般。
时颜无助地攥着拳头,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曲起一条,蹭艾lun的身体。
艾lun嘴里摄取她的甜美,nai头像小果核一样硬,受不了刺激,被他吸一吸,女人挺起的胸脯就细细地颤动,特别的脆弱无助。
艾lun也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思维差点罢工,好在本能还在,他知道怎么吸吮才能让时颜更舒服,嘴巴张弛有度地,婴儿吸nai般,吸吮时颜的nai头,时不时用舌尖缠绕着撩拨这颗小硬粒,将它欺负得痒痒的,特别饥渴,再重新含住,吸吮。
那一瞬间,被吊了半天胃口,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时颜浑身簌簌地颤,脸颊弥漫着浓郁的酡红,张着红唇迷乱地娇喘:啊~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