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先走了啊。”几个大男生脖子上挂着短毛巾,发梢还在向下滴水,朝更衣室里挥挥手,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他们人还没有走远,纪源就听到其中有人唉声叹气,嫌今晚上校队训练量太大,而“队长竟然还多游了一千米,简直不是人”。
“小点声儿,被队长知道,你都不嫌丢脸……”
纪源当然是人,他的肩膀和腹部都在隐隐作痛,但他现在注意力却不在这上头,而是徘徊在腿间。
那里从前几天开始,就一阵阵的酥痒,像是有人时不时拿着羽毛搔挠。
苍天可见,纪队长单身十九年,洁身自好不沾黄赌毒,所以肯定不是得了什么x病。
但他上个月却无缘无故做了一周春梦,梦里他有性瘾,最后还被看不清脸的三个男人同时不可描述。
以至于纪源那段时间都Jing神恍惚,百思不得其解,还怀疑过是不是他拒绝了某个来告白的家伙,而被那人下了诅咒。
之后,梦不做了,他却开始下体发痒,囊袋愈发绵软,每天早上起来,那上边还覆着层清ye,黏黏的。
刚才更是痒得受不了,让他训练的时候都不住夹腿磨蹭,只有在水中奋力游时才好受一些,以至于给队友留下“不做人”的好印象。
小声叹口气,纪源打算洗完澡后跑趟校医室看看,便打开储物柜,要把沐浴ye洗发水拿出来。
只是他刚在木质的长凳上坐下,就被shi哒哒的泳裤带得打滑。
鼓出腿间的Yin囊在粗砺的木板上一摩擦,不但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噗啾”一声,还让他瞬间软了腰,手撑在储物柜上才勉强稳住身体。
怎么,有点舒服……
腰不听使唤地扭动了一下,被黑色四角泳裤贴肤包裹住的挺翘tun部,小心翼翼地上抬下落,往凳子上搓磨,速度竟然越来越快。
他腿间浑圆的rou球被压得极扁,上头水珠不断滚落,被晃动摩擦的动作涂来抹去,在浅色的木凳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但是,还不够。
“呼……”纪源将腿再分开些,敞在长凳两边,窄腰塌陷,以便让Yin囊底部完全贴上那条木板。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黑亮的泳裤往他岔开的腿间陷下,于囊袋中间凹出一条极细的小缝,rou缝被磨凳的动作越搓越开,一点点把水淋淋的布料吃得更深。
不一会儿,shi凉的泳裤就被升高的体温捂得极为chao热,也因此把鼓鼓囊囊的rou袋扒得更紧,仔细勾勒着私处,隐约显出樱花花瓣一般的蹄状。
而被碾得最过分的囊袋中心,一粒突起颤巍巍露出头来,在tunrou摇晃间,不停被木凳压进rou丘内,在Yin囊微抬时,又迫不及待探头探脑,把泳裤撑出一块缺少弹性的小小突触。
细密的电流不断从腿心生长,袭至肺腑,卷过四肢,让咚咚跳动的心脏一阵又一阵发麻,连呼吸都愈发急促,在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里响着回音。
“嗯、呼嗯……嗯……”纪源忍不住低喘出声,撑在储物柜上的手捏成拳,指节泛白,指头却是粉的,和他面颊一个颜色。
在一颗汗珠滑过腰窝时,他浑身猛地一颤,摆动的腰胯停在一个僵硬的角度,而后又不自禁腹肌收紧,tun部微撅着向下向前猛坐,飞速撞击那处让他大脑空白的地方,把可怜的长凳磨搓得吱嘎吱嘎响!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啊!啊、唔……”纪源的额头磕在手臂上,口中用力喘气,张开的大腿抽搐不已,Yin囊那处更是痉挛不停,平角裤缝掀起至腿根,布料与腿rou间隙中chao腻腻的,涌出些透亮的水ye。
他眼前白光闪烁,体内的快感到达巅峰后,仍有猛然俯冲下的一波波浪chao,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的沉重声响。
全然不知身后有两人走进了更衣室。
“……纪源,纪源?”
像是有人从很远的地方呼唤他,纪源身体比大脑先行一步,站了起来。
由于多巴胺的影响,他的大脑仍旧滚烫昏沉,以至于他站了好几秒,也只觉得屁股空落落的,而后才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泳裤呢?他那么大一条泳裤呢!
——泳裤勾进了木凳上的圆钉里,在他迷迷糊糊起身时,滑溜溜的布料被用力扯下,现在正一边挂在他膝盖上,另一边堪堪遮着他半个tunrou,窄窄的黑色勒得他白皙的tun腿都发红了。
从后面恰好能看到,纪队长腿心那块本该是Yin囊的地方,长了团Jing致白腻的rou户,中间一条细而深的缝隙,害羞地陷进软rou之间,嫩粉色的,在白晃晃的皮rou中红得有些扎眼。
而看着就绵软至极的rou丘中心,还拉了条晶莹剔透的银丝,另一端缠绵地伸进泳裤里,让人浮想联翩。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尤为刺耳。
纪源蓦地心慌,眉心微皱,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似乎过于怪异。
但身后还有人,他来不及多想,拽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