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开,把那半陆家血都还给他,还到陆沉身体里,还了他的怜悯,补上他的缺口。就好像我和陆沉本该是一个人,只不过被剖开做了两个。一个只有肉,一个只有魂。
我不知道谁是骨谁是魂,只觉得两个人隔着皮肉做爱拥抱都是寂寞。或许只有相连相拥的埋进土中才能填实这多余的寂寞,顺便掩埋我们只对彼此讲实话的眼珠。
我很想咬陆沉一口。很想咬他。心念转动间对上他的眼,倒映着我的眼泪。还没等我磨利牙齿偷袭倒先被咬了一口。贴着心口,留了圈齿痕。
我觉得陆沉想把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