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月竹抽搭搭地挤出两个字就又说不出话了,他压抑太久了,从李佳那件事儿后就一直压抑,情绪绷到今天终于绷不住了。
“呜呜呜……凭什么,我凭自身的能力做到了主管,却总有人在背后骂我是狐狸精?”
“凭什么,女人大夏天都可以光膀子,男人露个小腿肚都能成为被骚扰的理由?”
陈月竹听着她的话哭得更厉害了。
“啊?不是。那…你是舍不得我走?”
宋翊棠站着伸手试探摸了摸坐在椅子上月竹的头,见他没有反抗,把他轻轻搂在怀里,抚摸,“别难过,你有我呢”,边说边抚摸他的头。
“嗯,提前半个月,我准备去探险”
“两三天吧,不一定,今天如果能交接好工作,也许明天就不来了”
虽然她已经是十级巅峰了,但她独身一人去着实会有些危险,于是她在冒险者论坛上加了几个人,拉了个群,正在聊着。
并且他还开设了自媒体来传达他的心声。
她是喜欢他,但若他不愿意,她不会强求。
陈月竹连着说了不下三十条的凭什么,宋翊棠听的太阳穴都疼了,她听着他的话,觉得每条都在内涵自己,骂自己,但明明她又不是那种女人。
“你们女人可以有好多个男人,为什么男人只能一辈子就一个女的?一妻一夫不好吗?呜呜呜……”
宋翊棠勾出一笑,公司都是我妈的,开个证明有什么难的,“多谢关心,还有别的事儿吗?”
“……”
“别哭了,我也没欺负你啊”
“哎呦哎呦,我不是在孟浪,你…哭吧,发泄出来就好了,如果你愿意跟我说,我很愿意做你的垃圾桶”
陈月竹摇摇头:“不讨厌”
宋翊棠明白,他是在说一部分人,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问他:“你讨厌我吗?”
宋翊棠心情这才好了不少,轻轻地说:“以前,我真
陈月竹伸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身上,放肆地哭着。
所以他学习了新传想要加入报社或电视台,盼望着就够在新闻评论中表达自己的观点,但他上了大学才了解到,国家报社和电视台基本不允许男人进,能进入的男人都是有大背景的。
“前几天那个事儿吗?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借着酒劲儿欺负你,喝了酒不是我的借口,我是坏蛋,别哭了好不好?”
于是他打算路线救国,在了广告公司做内容设计。广告的传播范围也很广,他变着法地和领导斗智斗勇,在广告中加入他的观念。一直到了今天。
以他贞操锁被暴力开过一次过往,无论他认同这个贞操观念与否,都不能影响其他女人对他的评价。他其实也不是特别在意其他人如何评价他,他也想过一辈子永远不结婚,可是这段时间肿胀的下体被束缚的痛苦太难受了。
“还有几天走?”
陈月竹哭得更大声了。
“我真没想到那天的事儿这么伤害你,先说好,我绝对不是随便地就那么对你的,情难自禁,我一时没忍住,我的错,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然你打我一顿”
陈月竹被折磨地够呛,天天想宋翊棠,而宋翊棠呢?她没心没肺的策划着要去蒙尔斯丹原始森林里探险。
说他失败了吗?他的社群账户上有近千万的粉丝,没有买过粉丝。作为一个普通人,仅靠内容取胜的博主能有近千万粉丝已经是个奇迹了。他的内条内容下面都聚集了很多和他一样渴望被解放的男人,每当看到他们的支持,他都会格外有动力去传播平等观念。
陈月竹把宋翊棠叫到了办公室,“听说,你要提前结束实习期?”
这个世道对男人太苛刻了,他一直梦想着能够改变人们的想法,想要男女平等,解开贞操锁,解放男性。
陈月竹心里的那股劲儿突然被卸掉了,他觉得,他这些年来的坚持毫无意义。低着头,摆手让宋翊棠出去,没等她有回应就不受控地流泪了。
陈月竹有些绷不住了,他是有着小高傲,他是不甘屈居于人下,但他也懂,错过了就没有回头路的道理。
“你…你怎么了?”宋翊棠被他这一出给整懵了,手忙脚乱地给他拿纸巾,“来,擦擦”
又过了几天。
说他成功了吗?他已经受不住自己的本心了,这些天他想了很多,他已经开始渐渐地接受能做人妾了。他已经快要被社会同化了,他动摇了。
他只是简单地喜欢上了一个人,被她吸引,但现实的种种因素打压地他喘不过气。
“你…提前半个月,人事那就只能给你截止到当天,你的实习学分不要了吗?”
他想要,他想要她,但是他已经拒绝了她,他也不想做妾,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影,他都会隐隐的有生理反应。
“凭什么我们男人的身体就要被贞操锁禁锢着,只能看妻主心情才能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