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钟念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感觉到腿上一片濡湿。“我的小宝贝怎么湿的这么快啊。”
苏世礼羞怒地瞪她一眼,很快被剥了个干净。
钟念只是用大腿蹭她就让她到了云端。“嗯啊……”钟念轻咬她的耳廓,“苏医生……你是用水做的吗?”苏世礼恼怒地用嘴堵住她的嘴,又被她放平在沙发上。钟念看着爱人在身下眼神迷离,感到一阵口渴,于是附身下去,“别……”尽管不是第一次帮她口可是苏世礼还是很羞涩,“嗯……唔……”温热的呼吸打在最敏感的地方,心理上的刺激并不比生理上的小,“都来不及喝啊宝贝”
苏世礼气得想咬她,但很快就没了咬她的力气,她攥住身下可怜的沙发,仰着头发出足以让钟念失去理智的声音。
钟念抬起头来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可能会把苏世礼干晕在这里,她把手指埋在她身体里,感受到温暖和粘稠的潮湿包裹着她,就好像母亲被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用菜刀砍死在家里的那天,她抱住母亲将死的身体的时候触碰到的血的感觉。
她又一次把苏世礼送上极乐,然后把她抱进浴室清理。
她把累得昏睡过去的苏世礼抱回床上,而她自己却异常清醒,拿起菜刀照了照自己。
“叮咚叮咚”有人按响了门铃。
打开门之后,“咚”的一声,一个人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