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阿岩……真的进不去了呜……”退出殿外在门口守候随时准备应召服侍的内侍总管在离开前听到起居郎大人破碎的哭yin,和身边的伴当流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确认到这位王氏的嫡子从此身份不同往日。
王世清此时正被玉岩抱住坐在人家的腿上,后xue含着那根早已与他的身体无比契合的粗热性器,被顶得泪水涟涟。王世清俊朗的面容上带了迷离之色,五指与玉岩紧紧相扣,一声声高低起伏地yin叫着。
他的腰身已然不似从前那般纤瘦,rou眼可见地丰盈圆润,而身前肚腹微微隆起,透着另一种迷人的风情韵味。在那秘药玉蛇丸的催发下,又兼两人欢好频繁,王世清腹中很快就被种下了种子,珠胎暗结。
因为恋人的官职让他能够日日服侍在自己的身边,玉岩眼见着他的身子日渐沉重起来,但却愈发地勾人心神,每当看着王世清眼含笑意地轻抚腰腹,双手在孕肚上游离按摩时,玉岩都会忍不住将人抱住怀里狠狠欺负一番。
那孕囊处本就敏感,或许是因为里面的血脉属于玉岩的缘故,每一次玉岩动手碰触自己的身体,王世清都会感觉到一种有别于自己动手的快感,即使仅仅是按摩孕肚,都能让他下身jing柱昂扬,腿间也是水ye淋漓。
孕囊孕子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辛苦,再加上玉岩频繁的疼宠,王世清现在被滋养得愈发如清晨含露的鲜花一般,既令人心动又生机充盈,总能让玉岩爱不释手。
近来玉岩迷上了另外一种欺负他的方式,因着医官诊断出那因秘药诞生的花xue紧窄,恐怕不利于产子,所以需要时时开拓以免来日难产。玉岩谨遵医嘱的同时便苦了王世清,花xue时常含着那特制的玉势一整天,若是不动也就罢了,凡有大的动作就会被磨软了腰肢,在衣上留下甜蜜的爱ye来。
……
“阿岩,且住手吧,我不行了……”王世清的声音依然近乎呜咽,他的身下垫着软枕,腰身被垫高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而玉岩则是侧身撑在他的身旁,好整以暇地慢慢动弹着手上的东西,任由王世清捧着孕肚发出低微诱人的呻yin。
玉岩的手中赫然是一只沾满了药膏的玉势,王世清双腿之间那处幽密的谷道正在艰难吞吐着这对于它自身来说稍嫌粗胀的异物,柔软的xuerou因为被撑开而显露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粉色,如将开未开的花瓣一般充满生机和美感。
“呃嗯!”那玉势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王世清忽地发出声高亢甜腻的yin叫,玉岩探头去看,只见那处xuerou痉挛着将玉势绞紧了,让那滑腻的药膏在xue口处泛起一层浅浅的白沫,透着勾人的yIn靡。
玉岩眸色深沉,在这个世界之中恋人的身体结构是他从前的认知中并不存在的,所以他乐于关注王世清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并乐此不疲地探索着这熟悉又陌生,却同样令他着迷的身子。
松开手指,玉岩任由那一根玉势停留在王世清的蜜xue之中,将那不知羞的谷道充盈,同时又伸手揽住王世清已然丰盈的腰身,手臂横在他的孕肚上轻轻磨蹭。
王世清喘息着动了动腰身,腹部圆润的弧度与玉岩手臂上坚实流畅的肌rou相互磨蹭着,两个人同时感受到电流划过的刺激之感。
“哈啊……阿岩……”
玉岩在王世清有孕的几个月来,已经能够敏锐地体味出恋人含混不清的喃喃中隐藏的意味,他低头与王世清密吻,手臂则是毫不迟疑地一路向下探去,从底部探入那一直没有被爱抚的后xue。
当玉岩的手指分开王世清那两瓣因着身孕而有些圆润丰满的tunrou,侵入到后xue口揉弄着那xue口浅浅的褶皱时,王世清口中溢出破碎的呻yin,两条手臂胡乱摆动着,抓住玉岩的手腕欲拒还迎的模样。
“不要……我不要……”王世清胡乱摇头,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玉岩怎样,他的口中说着拒绝的言语,然而身子却情不自禁地上扬,挺动腰肢流出足够的空间让玉岩的手掌能够更加深入,将那蠢蠢欲动的手掌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玉岩自然能够察觉他的口是心非,便也少了些顾忌,双指并用大开大阖地拨弄着那处有些日子没开拓过而变得紧窄的谷道,很快就感受到了熟悉的被那层层叠叠软rou裹吸的感觉。
王世清被玉岩摆弄得浑身上下都是软得,仿佛泡在温水里,处处都使不上力气,唯有被人拿捏在手中的那一处地方最是触感鲜明。他的神志依然有些昏沉,周身暖胀的触感让他仿佛飘摇在暖风里。
然而这令人熏熏然的感觉却骤然一空,一种恐慌的坠落感席卷了王世清,他心中一慌,下意识先去护住自己的肚腹,失神喊叫出声。
“嗯!咿哈……唔啊!”
王世清原本半阖的眼睛猛然睁开,游走在周身的暖意骤然变成了激烈的热流,某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自腿间一路蔓延到腰腹,让他一颗心慌乱得厉害。他原是沉醉在玉岩的抚弄之中,不过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温水煮青蛙的刺激,小小得吹了一回,让他从迷蒙中清醒过来。
只见玉岩此刻温柔地将手指抽离,注视着指尖的水ye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