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白日宣yIn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堪堪止歇,王世清被玉岩侍弄得哭喊不止,直到哑了嗓子,下身前后都到了极限才被放过,期间他几次承受不住过量的欢愉短暂地昏厥过去,含泪醒来时很快又被玉岩带入了情欲的高chao之中。
这一次玉岩将人弄得狠了,到最后王世清彻底陷入昏睡,玉岩将人抱去洗澡的时候,王世清还会因为被触碰到小腹的皮肤和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即使这时他已然没了意识。
但是这一场狂野的交欢带来的效果却非同一般,许是迈过了那个界限,此后数月里,玉岩发觉自己的恋人隐隐有挣脱了“王世清”这个角色束缚的迹象,少了些懵懂羞涩,多了顺从坦荡。
情意甚笃的两人在宫中黏腻了数月,王世清终于不得不离开宫中回到家族,却是王氏召开族中大会,要决定下一任族长人选。
而他们选择的人,并不是一直被隐约认为内定了族长之位的王世清,而是另一个在家族中同样以文采出众扬名的青年。
王世清并不在意族长之位,就在家族的大事结束几日之后,王世清就被玉岩一道旨意再度召回了宫中。
玉岩给恋人安排了个起居郎的闲职,这下两人能够光明正大地黏在一处,相处起来愈发地名正言顺。
王世清进宫半月,憋了一肚子花样的玉岩终于按奈不住,拉着因为刚刚为官,还想着尽忠职守的恋人行起“不轨”之事。
身穿官服的王世清身姿挺拔地跪坐在玉岩的床榻边,尽心竭力地为他服侍笔墨,玉岩就着王世清研好的朱砂批阅奏折,一副君臣相和,岁月静好的模样。
然而若是细心之人,观察一会儿就能发现,清雅俊朗的起居郎官服之下的身体正微微颤抖,腰身僵硬地紧绷着,每每稍有放松,他就会针刺一般重新挺直腰腹。
玉岩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看着颈部肌肤早已一片chao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的王世清,抬手在他小腹摸了一把,低笑道:“爱卿真是好定力。”
这一下却打破了王世清勉力维持的平静,他急喘一声,手上失了力道,艳红的朱砂被打翻了小半,泼洒在垫在桌面的白纸上,妖冶而妩媚。王世清塌腰挺tun地双手撑在桌边,清瘦修长的身段显出惑人的情态。
玉岩顺手搂了王世清腰身把人揽到身边打横抱起往内间的卧榻走去,若是此处有第三人,便能欧看到起居郎服帖得体的官服之下,赫然是光裸修长的双腿。
在两人前往龙榻的路上,王世清的喘息声愈发鲜明,最终逐渐变作哀声低yin,直到他被玉岩压在身下,喉间的yin叫也没有止歇。
玉岩去探他身下,那高高隆起处早已经一片shi滑。
今日一早,玉岩就哄着王世清将一枚缅铃放入后xue之后,随后又是哄骗又是撒娇地让恋人应下带着那缅铃服侍笔墨,那奇巧的物件果然效用不凡,搁在王世清后xue之中让本就身子敏感的人前端昂扬,看那chaoshi的模样不知偷偷泄了几次。
玉岩的手指微微动作,王世清的低喘就变作失控的哭yin,他在服侍玉岩笔墨的时候强自忍耐许久,如今上了龙榻便是放开矜持一般,展露出难得的靡艳模样。
“君上,君上!饶了臣……”王世清哭喘着扭摆腰肢,腰带被玉岩随手解了去丢在一边,官服在挣扎中早已散乱,此番衣衫半解,他下体那shi漉漉一根阳物展露yIn态,顶端滴滴答答淌着珍珠似的情ye。
玉岩放在王世清xue中那一枚缅铃构造Jing巧,除了xue中的部分,尚有细细的银链子留在体外,银链子上一对银环刚好卡在两枚玉丸上,衬得那熟透的红果似的玉丸愈发玲珑可爱。
一手搂了恋人的腰肢,玉岩伸手去玩弄王世清下体的银链子,只轻轻扯了几下,就见恋人后xue那紧致的小xue收缩翕合着,淌出一缕清透水ye来,而他那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前头阳物,终于承受不住这最后一根稻草,颤抖几下喷洒出ru白的Jing水来。
王世清夹紧了双腿,腰腹紧绷,身子胡乱扭摆在玉岩的怀里磨蹭,泄身时一声一声哭喘着,喃喃低语唤着“君上”,玉岩见他样子诱人,伸手帮他撸了几下,谁知这一遭却如水入沸油,浓烈的情欲如炸裂一般将王世清淹没。
王世清含泪煎熬了片刻,终是按捺不住情欲奔流,扭着腰身将Jingye射得干净了后,玉jing顶端的小孔翕合几下,就失禁一般淌出清透的水ye,玉岩只要手指轻动,那水ye就喷洒得更肆意些。
前面被玉岩弄得狼狈不堪不说,此刻王世清的xue里也遭了殃,那缅铃中不知是一个怎样的玲珑结构,即便xuerou柔软,也不能将之固定在同一个地方,只要力道稍微失衡,那缅铃就会立时移动到别处,将这处蜜xue四处窥探个遍。
缅铃表面复杂的花纹此番移动正撞在敏感的rou壁上,王世清微微张口,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失控的涎ye自他唇角落下,双腿不自觉地张开似是为承欢做好了准备。
玉岩抬手抓住那缅铃上的银链子用力将之从王世清的身体里拉扯出来,其中缠绵自不必说,但王世清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玉岩用力cao进xue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