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份例的事情,楚岁朝不由陷入沉思,穆卿晗是侧君,他每顿饭的份例是八荤八素二汤,这些东西每顿不重样的上,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大部分都剩下赏给下奴了,每月在吃食上的花销大约一百两银子,每季九套新衣花销是二百两,在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花费,楚岁朝养他,大约一年要用掉三千两银子。
然而楚府的财力却并非如此,楚太师每年收入总数都有近六百万两银子,这里面有楚氏族人供奉的,有扩庄收入的,也有楚太师收受贿赂的,楚太师手里一共有多少银子连楚岁朝都不知道,加上楚氏嫡支几辈子攒下的,实在是一比庞大的数目,然而楚太师表面上却是两袖清风,明面上年收入只有三万两,父子两个暗地里
楚岁朝自己的宁安候俸禄只有一千五百两,两个皇子的俸禄是每年七千两,楚岁朝名下挂着两座扩庄,是楚太师给的,年收入五千两白银,如此,楚岁朝明面上一年收入大约两万两白银。
这三人是皇家出身,他们自然是嫁妆丰厚的,但他们并不知道,其实楚岁朝后宅里嫁妆最丰厚的人是莫初桃,他嫁过来的时候明面上的陪嫁只有白银一万两,暗地里陪嫁的黄金就带了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扩庄十座,然而莫初桃并非皇家出身,他的份例每顿四荤四素一汤,每季六套新衣,加上一些杂项,楚岁朝养他一年只花费两千两银子。
“有吗?”穆卿晗心虚的把脸埋进楚岁朝脖颈间,他这几天只是没休息好,可能是有点瘦了,他自己也没办法,瘦下去很容易,想要养出点肉却格外艰难。
“你在等我吗?”楚岁朝接住穆卿晗,感觉他好像又瘦了,楚岁朝抱着他腰往上使力,很轻松就能把他抱起来,“卿晗,你好像瘦了。”
媵君陪嫁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两,共计十五万两白银,他没有陪嫁的扩庄,因是庶出皇子,他的俸禄一年两千两白银,而他的份例却和侧君是一样的,楚岁朝养媵君每年要花费三千两银子。
他后宅里的所有双子加起来,按照份例算,花费是:正君五千两,媵君三千两,两个侧君共五千两,两个侍妾共一千两,两个侍奴共四百两,楚岁朝府中所有下奴吃穿和月钱每年支出一千两,总计每年花费是一万五千四百两左右,收入和支出是合理的。
楚岁朝昨日答应了要去看穆卿晗的,今天晚上就去他院子里了,楚岁朝心中暗想,穆卿晗就是个粘人精,他只要走进那院子就别想在走出来,要是他只是看看就走,穆卿晗能用眼泪把他淹了。
按照大靖朝的规矩,出嫁的双子陪嫁都是要归入主君名下的,楚岁朝娶亲明面上的收入是白银六十六万两,实际上的收入是白银两百六十六万两,而他每年能从穆端华和穆卿晗的陪嫁扩庄中得到的收入是七千一百两,实际上还有莫初桃陪嫁的十座扩庄收入的一万两。
楚岁朝进来的时候,穆卿晗在侧间里,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小榻上,手里拿着一个九连环,他手指非常灵活,好像都不用看一眼就能解开,想是玩的多了,看到楚岁朝进来,立刻丢开手里的小玩意,搜的一下就钻楚岁朝怀里了,“爷,妾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过来的。”
楚岁朝和穆卿晗一起坐在小榻上,对他说:“想吃什么就告诉厨房,即便不是你份例中的菜也没关系,怎么感觉你嫁给我像是整日挨饿呢。”
“妾会好好吃饭的,份例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在多加什么。”穆卿晗其实就是担心楚岁朝,加上想念楚岁朝,虽然经常能见到,毕竟见不到的时间更多,他是打从心底里爱楚岁朝的,见不到他就食宿都不香,只要他一来,穆卿晗的院子就跟春天到了一样,他总是欢喜的。
穆卿晗嫁过来的时候陪嫁的黄金就有五千两,白银有五万两,一两黄金等于十俩白银,福禄亲王等于是一下子给了楚岁朝养穆卿晗三十年的钱,穆卿晗陪嫁的扩庄两座,朝廷赋税十中取三,原本一座扩庄的年产粮大约三千担,去了朝廷收取的赋税,穆卿晗陪嫁的两座扩庄年产粮食四千二百担,折合白银,每年都有进账两千一百两,不算穆卿晗陪嫁的金银珠宝和翡翠玉器,只算银子,穆卿晗是花用不完的,他一个侧君尚且有如此丰厚的嫁妆,正君和媵君就更多了。
又拖延了好一会才起来,鸡巴硬梆梆的,楚岁朝忍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正君嫁过来的时候,陪嫁一百六十抬嫁妆里奇珍异宝无数,黄金就有三万两,白银十万两,这就有一共四十万两白银,扩庄五座,去了赋税年产粮食一万担,折合白银是年收入五千两,正君的三皇子俸禄一年五千两,这两项的收入每年都有一万两银子,而他的份例是每顿十荤十素二汤,每季十二套新衣,算上杂七杂八的花费,楚岁朝养正君一年大约花费五千两银子。
上午在书房读书,下午回楚府去见楚太师,一整天忙忙碌碌的过去,楚岁朝接了太平候白修齐的帖子,三日后协同穆端华共同到太平侯府做客,帖子中说他还邀请了靖远候詹岫玉,他已经接了帖子,三日后会协同二皇子一起去,楚岁朝对靖远候不太熟悉,一共见过两次,第一次是楚岁朝大婚的时候,第二次就是陛下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