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辞风舔了舔嘴唇,说:“小逼发骚了,本王帮你舔舔。”见方十雨又想说什么,他一把将对方压倒在床上,脸一边靠近小逼一边轻声说:“本王不进小逼里,就舔一舔骚豆子。”
下一秒,扶在额边的手却被左辞风拉了过去,覆在胯下揉了起来。一边揉,左辞风还一边说:“方才宴上来了好几个袒胸露乳的歌女,在本王身上扭了许久,还想将本王的龙根吃进嘴巴里。本王坐怀不乱,一路辛苦忍耐回来找你,小雨儿不该给点奖励么?”
在床边坐下的左辞风听了,笑意更浓了:“那你帮本王洗洗好吗?”
“宴上是否有焚香?”方十雨一边把脉,一边问道。
男人的粗重鼻息喷洒在阴户上,吹动阴毛挠动嫩肉,挠得方十雨不仅逼穴痒,心也痒了起来。随着男人头越靠越近,那鼻息愈发滚烫沉重,吹进微微洞开的小逼里,把熟知男人滋味的淫乱媚肉烫得几乎融化,还恬不知耻地不断张合,分泌出更多黏腻淫水。
手里传来热硬的触感,方十雨有些羞恼,做了这么些次还不够!抬起头正想白对方一眼,却见左辞风眼睛泛红、脸颊酡红,身上还带着一股异香。方十雨直觉不对,连忙爬起身仔细地观察起来,还帮他把了脉。
衣衫褪尽,左辞风爱怜地不断轻抚怀中小人儿的身体,余光瞥见其上满布的点点红痕,更是止不住地笑出声来。因热吻和爱抚软了身子的方十雨睁开眼睛,用含着纯情的湿眸瞪了他一眼,随即推开他,向后挪了挪身子。
咋听自己中了迷香,左辞风有些愠怒,听到最后,又笑嘻嘻地看着方十雨。
见左辞风点头,方十雨放开他的手说:“王爷中了催情迷香,调配解药耗时较长,最好的办法是发泄出来。”
“腿好疼!我不行了!”方十雨喘着气说着,见男人的大鸡巴动了动,竟翘的更高了。他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向左辞风。却见左辞风双眼紧贴在自己腿间,视奸着因双腿大张而袒露出来的熟烂骚穴。那处,正悄悄地流着骚水。
看着红肿的阴户,还有中间饥渴收缩的淫花,左辞风张大嘴巴一把将整个阴户含在嘴里。
左辞风一愣,上下打量起方十雨的身体,想着还有哪儿能用。当看到跪坐着的方十雨露出的白嫩小脚丫,顿时心痒了起来。他看着方十雨,轻声哄骗道:“本王看你那双小脚丫子又白又嫩,就用那处可好?”若是不行,就只能用手了。
当天夜里,双穴插着药柱休养了一天的方十雨正趴在床上看着书,应酬归来的左辞风便带着微醺推门而入。
感觉距离差不多,方十雨面向左辞风将双手撑在身后,两腿向前,两只脚掌夹着硬涨的紫黑色大鸡巴轻轻地揉了起来。
大鸡巴上的高热通过脚底源源不断地传上来,烫得方十雨不经意间又湿了花穴。昨夜在墙边站着被左辞风奸弄了许久,才揉了一会儿,方十雨的双脚就累的不行。腿上的肌肉传来阵阵疼痛,他忍耐不住,双腿膝盖朝外无力地瘫在床榻上。
十雨,第二日晨起之时,用热吻吻醒方十雨后,竟又趁他身子疲软狠狠地干进了肠穴里。若不是阴户高肿得不成样子,他本打算肏进昨夜奸开的子宫,让方十雨将精水含上一整天,等他晚上回来清洗干净再射进新的。
见状,左辞风欢喜地亲上方十雨的小嘴,双手摸索着褪下两人的衣物。
“啊呀!嗯唔……”整个阴户被包裹在男人湿热的唇鼻间,方十雨忍不住发出一声欢愉的娇叫。男人的热唇紧贴敏感嫩肉,在收起嘴巴的同时,还用强猛的吸
方十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在左辞风“被白嫩小脚丫揉着,肯定很快射出来”的虚假保证声中,最终方十雨还是屈服了。
方十雨眼睛还埋在书本间,头也不抬地说:“睡了一天,现下还不困。”
方十雨瞪他一眼:“先前用腿,还是把小逼磨肿了。”
“怎么没睡?在等本王吗?”看着床上的人儿,左辞风心生欢喜,笑着往床上走去。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方十雨低下头嘟囔着说:“再插进去会坏的。”
但也无碍。左辞风在肠穴里冲锋许久,在攀上高峰之时,蛮横的粗长鸡巴还是插进肥肿肉逼,奸开柔软子宫喷发在穴腔里。结束后,左辞风在方十雨发顶印下饱含柔情的一吻,才匆忙洗漱准备早朝去了。
方十雨脸上一红,说:“真的不能再进去了,我……我用手帮你吧。”说话间,骚穴因被视奸而激动地挤出几滴晶莹水液,直把左辞风勾得眼睛瞪得猩红。
方十雨暗觉不妙,带着书向远离男人的一侧挪动,还说:“王爷要洗身,找侍女便是。”
想起这几日的荒唐,左辞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那用你的一双小腿儿……”
白嫩的脚丫微蜷着,将大鸡巴夹在中央不停变换角度揉搓着,显得颇为色情。视觉的冲击、鸡巴被揉搓的快感,还有方十雨含羞带怯的表情,都让左辞风大感满足。他双眼在两人连接处和方十雨的裸身上来回逡巡,不时发出闷沉的低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