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不解自己为何会这样倒霉,第一次就附身在这样坎坷的人物身上,按年代推算,这人可能是他上上上辈的祖先。
楚晴不禁哀叹,青霜剑主与青阳剑主结为连理,伉俪情深,现实中的楚情相当保守且禁欲,在与师兄邵锦表明心意且成亲之前,他从不与邵锦有肌肤之亲,成亲之后,他也只有邵锦一个男人。
如今附身在祖先身上被一个gui公舔了下面的身子,还含了他脏脏的Yinjing,楚情只想杀了这个低贱的凡人。
这个念头不过产生了一瞬,楚情就强迫自己忍住,左右这具身体不是他的,而他过了明日就到七日之期,到时就会离开,忍一忍就好了。
楚晴被捆在床上,直到夜晚gui公进来解了他的束缚,说贵客要来了,楚晴需要沐浴更衣,然后服侍贵客。
老鸨命人抬进浴桶,温热的清水中铺满了花瓣,今日的楚晴也格外乖巧,不哭不闹,几乎配合地完成了老鸨的指示,穿上鲜红的纱衣,涂抹了胭脂,望着镜中清丽的小美人,楚晴面无表情:不能反抗,就装死。
贵客不知是何方神圣,五官尚且端正,身材也高大威猛,楚晴扫了一眼,就知这个男人是个练家子,在朝中八成是位武将。楚晴生的清丽秀美,壳子里装了楚情后更生出一副清冷绝尘的气质,即使身着艳丽的红纱罗裙,也不显风尘媚俗,清冷中又多了一丝婉约妩媚,看得贵客春心萌动,他的双手覆在了楚晴肩上:“楚公子怎地穿着一身女人的衣裙。”
楚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看这贵客语气,似乎是这具身体的人认识。那贵客嗤笑道:“末将忘了,楚公子已沦为风尘ji女,自然只能穿娘们的衣服。”
“我认识你吗?”楚晴淡然开口。
谁知这话也不知触怒了男人哪根神经,他蓦地将楚晴粗暴地压在床上:“楚公子贵人多忘事,自然记不清末将是谁。”
楚晴心想,果然是认识的,但应该不熟,他也许能依靠这个男人离开ji院。他正思索着,男人的厚唇已经覆了上来,亲着他柔软香甜的小嘴,楚晴鼻尖都是男人粗重地带着血腥味的气息,他咬了男人一口:“别亲我。”
“贱人!”男人显然怒到极致,甩手给了楚晴一巴掌。武将的力气是练家子,这副身子又太过孱弱,楚晴被扇得眼冒金星,倒在床上装死。
那男人却是不管他是真死还是装死,开始猴急地开始享用楚晴曼妙的娇躯。
他的嘴唇厚实宽大,一张大嘴一路从脖子吻到了锁骨,最后落在他胸前的起伏上,男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楚晴只觉得自己胸前的ru尖被男人用舌头含在嘴里,舔咬啃吻,男人唏哩呼噜地吃着他的nai子,搞得楚晴胸前一片水渍,那双长年握刀的手掌带着厚重的茧子,粗糙地揉着楚晴白嫩的娇ru,楚晴再也装不下去,口中发出破碎的呻yin。
两人的腰腹间顶着一根巨大的性器,楚晴感受了一下那Yinjing的尺寸,只觉得今晚可能不好过:“将军,放过我。”
武将见他求饶,心情顿时痛快:“末将花了千金买下楚公子的初夜,末将又怎会放过你?”
楚晴指着他身下那根狰狞的凶器:“太大了,会捅坏的。”
他想起自己和邵锦并不算愉快的初夜,那会两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邵锦的尺寸不输眼前这位武将,捅进来的时候楚情恨不得他拿剑捅自己一剑。那次Yin影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让邵锦碰触,后来邵锦也不知从哪学了些技术过来,让他重新接受了rou体关系,并沉浸其中:但更多时候还是邵锦需求比较多,邵锦不主动,他也不会要求。
楚晴想到武将这根巨大性器若是插进来,他可能真的会死,就实话实说,谁知,他的这句话却让武将的性器胀得更大,那武将几乎亢奋地用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小xue:“宝贝,没事,末将的大鸡巴用过的人都说好,一定能让你很爽的。”
“……”
楚晴使出浑身所有劲推开武将,却是动弹不得。他的双腿被武将用膝盖压着,武将的手指抠进了他shi润的rouxue中,端正的一张脸都激动到狰狞:“宝贝的小逼都这么多水了。”
他随意地搅弄了两下,见那xue早已松软,那层膜的存在告诉他眼前的美人的确是处子,武将只觉得下腹胀得发疼,再也忍受不了,将狰狞的gui头对准了那粉嫩的处子xue:“宝贝,末将的大鸡巴要插进去了。”
他腰身一沉,巨大的rou刃撑开那水润的rouxue,将那粉色的小xue撑成了一个薄薄的rou套,那小xue紧得他寸步难行,那rou棒卡在xue口,进退不得。
楚晴只觉得下身被撕裂一般,痛得面如白纸,冷汗直流,他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惨叫,身为修者的骄傲让他不会在凡人面前示弱。见武将的rou刃卡在xue口不上不下,他只觉得更加难受:“你直接插进来,让我死得明白点。”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凡人柔弱的身躯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糟蹋?
那武将却是搂紧了他:“末将怎舍得让宝贝死。”
然后一口气将rou刃捅了进去,那薄薄的一层膜就这么被蛮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