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冷冷道:“甲,这就是你花费一个月教出的狗?”
然而花逸尘的身子却很诚实,在这一记藤条之下,竟爽得潮吹了。
“奴隶——呜呜,奴隶只是想做主人的书筒,伺候主人,啊……奴隶错了……主人,贱奴的骚穴真的要烂了……啊啊啊——”
花逸尘虽然有时候胆大些,内心还是恐惧主人发怒的,这一激动又是两行清泪流下,眼睛哭得红肿,脸上精致妆容的已经全花了,甚至因为慌乱害怕而打起了嗝,配合着他天生的奶香味,倒像是在……
打、奶、嗝。
爬到了贵妃椅旁边,薛慕雩忍着羞意,塌腰撅臀,将自己隐秘的所在献给暴君赏玩。
主人问话不回,实在是太没规矩了。
魔君眼皮跳了跳,眼底尽是嫌弃之色,恶狠狠道:“受不住?如此废物的一只穴留来何用,不如本君立刻下令将你封了穴,送回你的母国去。”
待到仆从将满面泪痕的花逸尘抬下去后,魔君躺在一张贵妃椅上,神色恢复成了淡漠的模样,朝跪在帘外的薛慕雩说:
花逸尘委委屈屈地说:“贱奴谢主人赏。”
“啊——”
“来人,赏尘公子禁欲一月,再去藏书阁扛一箱书来,一月之内若是背不完,不许再侍寝。”
甲磕头道:“属下失职,请君上降罚。”
薛慕雩听命跪爬过去,离魔君越近一分,他的腿便软一分,细细的铁链拖在地上,偶尔碰撞在一起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这充满了压迫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恐怖。
真是头疼啊。
见主人喜好看书,花逸尘便偷偷地将主人案桌上的一本书卷起来塞进后穴里,想着给主人当书筒,也是一番情趣,说不定主人一时兴起就肏了自己呢?却没想到主人会勃然大怒,命人将他捆在一张长凳子上,逼着他背完了那本晦涩难懂的秘法书籍,把他的屁股和后穴打得又红又肿。
圆润
奴隶名叫花逸尘,乃是人界中某个小国进贡给魔君的贡品,生得妖娆妩媚,是难得的双性之体,天生带有异香……是奶香味,就是特别爱哭,一激动便哗啦啦地流泪,哭得那是一个涕泗横流,时常让魔君头疼,拿他没办法。
没有主人的雨露灌溉,还要戴着贞操锁,这一个月可怎么熬啊。
他方才偷偷瞥了一眼,那抬出去的奴隶的屁股血肉模糊,红肿不堪,自己……也会被主人玩弄成那个样子吗?
“安静!”
“……”花逸尘咬着唇,转为小声的啜泣。
“别哭了!”
“本君倒是忘了,狗是不会说人话的。”魔君笑了笑,“乖狗儿,到本君身边来。”
“汪……”他急中生智,学起了狗叫。
薛慕雩听了半晌的抽穴声,正心惊胆战中,没想主人会突然问话,猝不及防,一时竟口不能言。
也许是自小收到淫奴的调教,花逸尘对性事异常饥渴,别的奴隶大多是是怕主人的,唯独他胆子稍大些,为了挨肏,时常搞出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勾引主人,好被主人狠狠操弄,满足这淫荡的身子。
“呜呜呜……主人,奴不哭……呜呜呜……贱奴忍不住……”
薛慕雩实在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愣了一下神,甲大人便要受罚。他对魔君的惧怕又增了一分。
“啪”!“啪”!“啪”!“啪”!“啪”!……
“主人……”花逸尘傻眼了,为什么还要背书,这还不如直接抽烂他的穴!不过,主人的语气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主人,您,呜……您抽阿尘的小逼吧,别抽后穴了呜呜呜呜——骚穴受不住了……”
“听够了吗?”
此时花逸尘的两瓣臀肉已成了朱红颜色,一排排整齐的红痕跃然浮在了翘臀和大腿根部,不少地方还被抽破了皮,沁出鲜红的血,小穴自然是被抽烂了,血糊糊的一片,看着虽惨,但魔君知道,这还不是花逸尘的极限,只怕现在他吩咐一句让其侍寝,花逸尘就会立马恢复精神,而且,看那条凳上逼穴流出的一大滩亮晶晶的淫水,指不定他现在多爽呢。
“呜呜……主人,奴不行了……奴真的受不住了。”
他这身皮肉能承受得住吗?
魔君也是气狠了,手中的藤条重重抽下去,毫不留情。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魔君想,这个奴隶居然敢这样糟蹋书,他真的是被气到失控了。
,不该被抽烂吗?”
花逸尘身子抖了抖,不敢想象送回母国那个可怕的下场,而且,他也舍不得主人的大肉棒,肏进来可舒服了。
“骚货!”魔君斥骂道,手里的藤条如疾风骤雨般落到两瓣臀肉上。
“主人,奴不敢了……呜呜呜……骚穴犯了错,该被主人抽烂,奴隶想伺候主人,不想回母国呜呜呜。”
花逸尘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自小就被调教的他,不论多痛,呻吟声永远都是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