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克莱因就再也没有见过皇帝本人。
从他醒来后,无论是宫廷里的侍者还是侍女,都恭敬地对待他,侍奉他,甚至那天在王廷中的其他人,自己也没有再见到过。除了那位看起来温和的间谍总管托人送过来的几本书外,自己在宫廷中活的像个透明人。
身体中还残留着被侵犯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即便现在不被要求去陪任何一个人睡觉,克莱因还是要被侍女们每日清洁身体,由内而外。每次被侍女们拿来的溶解的史莱姆清理后xue时,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恐惧和快感所侵蚀。
然而比起这些,他害怕皇帝和其他人的归来,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中他被一次又一次侵犯,自己哭喊着,一边抱着皇帝,一边被他的rou刃反复抽插,最后像是垃圾一样被抛弃在皇座边。
身为男人,却被男人侵犯。
身为王国的继承者,却被战胜国的皇帝侵犯。
每当想起那天的事情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抬起手,抚摸脖颈间皇帝给他扣上的项圈。他曾试图把项圈拿下,可是项圈似乎也被施加了魔法,牢牢地扣在脖颈上。
自己是俘虏,是奴隶,不是这座王廷的来访者,现在他真切意识到了这点。
已经到了晚上,他换上睡衣,准备休息。不知道是皇帝还是其他谁人的恶俗的吩咐,侍女们给他准备的睡衣并不是男人的衣裤,而是女人才会穿的白色的睡裙。克莱因厌恶地把目光从镜子前挪开,身体却因为羞耻而再次被唤起了欲望。
“克莱因殿下,您睡了吗?”
侍女敲响了他的门,克莱因从床铺中起身,扬声回答:“请进。”
“是……是陛下的命令。”棕色皮肤的侍女低下头,恭敬地说,“陛下说,让您今晚去康纳博士的房间中。”
克莱因身体一颤,垂下眼帘,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不,康纳博士说,让您直接过去,不用换衣服。”
Yin暗的走廊外,风雪正在呼啸着敲击窗户。不知道走了多久后,侍女无言地将他带到了一处房间外停下,敲了敲门。
“谁?”
“康纳博士,克莱因殿下到了。”
“让他进来,你们可以退下了。”
房门被打开,屋子里十分温暖,空气中浮动着纸张和油墨的香气。深棕色短发,翠绿色眼睛的男人,文森特·康纳,坐在桌前,正在书写着什么。
“不要再门口站着,你先躺下休息吧。”
在昏黄的灯光下,男人手上的羽毛笔动的飞快,似乎是在书写着什么。克莱因僵硬着身体到床上躺下,不敢再去看他。
又要被侵犯……要被做那种事情了吗?
僵硬和寒冷从手脚处开始蔓延,直到身下突然一轻,被子被扯开,又被人盖在了他身上。
“虽然有暖气和壁炉,但也不至于连被都不盖就躺着吧?”
男人看了他一眼后,又转过身,开始书写。突如其来的善意对待,克莱因支起身体,看着依旧在桌边书写的内政官。
“您……不休息吗?”
文森特抬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很快了。如果你实在太困,可以先休息。”
座钟的指针已经过了十二点,可是男人依旧在工作。就算是为了回报他的善意,自己也得多少提醒一下他才行。
但是要怎么说呢?
“为什么……陛下也好,侍女也好,都会叫您康纳博士?”
文森特听到他的询问后抬起头,从他的Jing神状态来说,看不到太多疲惫,也没有被打断的不耐烦。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站起身,把羽毛笔插回墨水瓶中,摘下自己的领巾,开始脱掉上身的马甲。
“啊,那个……”
“因为我对在伊纳夫求学的经历深感骄傲——我用了少于别人两倍的时间,拿到了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学术成就。”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克莱因眼前换上了宽松的衣物。在他穿上棉布衬衫时,克莱因借着昏暗的壁炉的光,看到了他左手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陛下很纵容我,所以会使用博士头衔来称呼,其他人不过是有学有样而已。”
他碧绿色的眼眸中,反射着这位伊纳夫的皇太子茫然的模样。忽然,他轻轻笑了一下:“我也是宫廷事务的总领事,近来国事繁忙,疏于对您的照顾,还请见谅——到目前为止,您对宫廷中侍女们的服务有什么不满吗?”
“没,没有……”
如果对方的态度这么亲切,就算是敌国的人,也没办法板起脸……
“就是有一点……”克莱因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睡裙,“这个,是给女人穿的吧?可以的话——”
“这是我亲自给你挑的,殿下。”
他掀开被子,将还不知所措的克莱因压在身下,隔着柔软的棉布睡裙轻轻捻揉他的胸口的ru粒。噩梦中那蚀骨销魂的快感被唤醒,电流般的快感从被揉捏的ru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