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说:“放……”
我寻思了一下问他:“你说这片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说:“没准有那种特殊爱好的呢?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全地球村各色人种都集结在小小的碟片机里和屏幕上,小王把光盘取出来,换成了一张山村老师,我们挨着坐下,开撸。
小王说:“怕你妈,你过来帮我撸,我就买。”
小羊的个子在这一年突飞猛进,我则横向发展,令我万分悲伤。
我说:“那我叫你小羊你敢答应么?”
我说:“你怕了?”
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好好保存起来,万一以后挣钱了买得起影碟机,一天看它个百八十部的。
不过我家依然没有影碟机,要这些也没用。
小王说:“我买回来我爹要打死我。”
我说:“喷奶。”
我说:“好像有那种东西,叫做飞机杯。”
我想了想:“说起来那人手上也没看见屎。”
原来是飞机杯啊。
我没反应过来他的脑回路:“我擦啊,别说这个话题了好吧,我们换岛国老师欧美洋妞非洲大雕看看不行吗?”
他伸手来扒我的裤子,我抓着裤头连忙后退,想起上次也是这样。那时我给他撸了一发,然后他特兴奋,我说啥就是啥,别说叫爸爸,眯着眼都承认自己是孙子了。
小羊说:“就是开头有只猫的。”
在那个国内快递靠邮政,马云还在艰苦创业,街上压根没有二十四小时无人售货成人用品店的年代,我想不到小羊是从哪里寻来的飞机杯。
有一天小羊问我:“你还记得那部片子吗?”
所以这是一群缝了批的女人和切了鸡鸡的男人。
算不算女人,我发现还有一部分人刀口的位置不对,但也缝合了,应该是切了鸡鸡。
小王捂着裆,说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你回去自己抠,看看能不能抠干净不就行了!”
那群人开始互相舔,没有生殖器自然无所顾忌,是汤姆猫吃棒棒糖那种舔法,从头到脚包括屁眼和脚趾头缝,也不嫌脏,跟狗似的。
我说:“屁眼子好歹是个洞,喜欢捅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一下子想起来,狐疑地看着小羊:“你搞什么?还想抠屁眼子?”
小王说:“放屁。”
小王露出看白痴的眼神:“咋抠干净?谁欢喜去抠屁眼?”
小王说:“我靠你太重口味了。”
小羊说:“快叫爸爸。”
小王赤着脚光着腿走过去关掉了碟片机和电视,我看了看他的屁股蛋子,忽然说:“你屁股好像奶子啊。”
舔得全身口水淋淋湿乎乎,那只猫突然出现,似乎被剪掉了一撮尾巴毛,没有那么蓬松了,小爪子继续踩来踩去,一个人在猫面前趴下来,猫就很自然地踩着人往前走,爪子在丰满的屁股肉上踩过,狠狠地下陷。
屁股像女人的乳房,我惊呆了。
但这不是重点,我把杯子抢过来细细观摩,这个圆柱形物体顶端有个盖子,拧开可以看见仿的女性下体,肉色的,入口是橡胶之类的
我说:“哪个老师的?”
我说:“我亏了,你叫一声爸爸我就给你撸。”
小王说:“谁放着批不捅乐意走屎道啊。”
一个人从背后抱走猫,开始摸索前面的人的屁眼,他舔舐手指,舔舐那个人的屁眼,最后把手指伸进去。
然后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默,原来王叔口味如此清奇,他喜欢扣屁眼子这事王婶知道吗?
我们没有润滑油,全凭手艺活,小王上下来回半天,说:“要是有自动撸管机就好了。”
我说:“你爸性癖真TM怪啊。”
那时候我们在一块看了不少小电影,但毕竟只是小电影,没有现在那些可以称得上是离奇+离谱的手法和手段,捅屁眼子就算重口味了,小王对屎屁尿不能接受,我一边弹他小鸡鸡一边说你自己难道不拉屎撒尿?
小王抖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才发现他在憋笑,憋得脸红了,最后平复下来说:“粗俗,以后别他妈这么说话,文明做人。”
初二那年暑假,王叔的影碟店被扫黄了一波,下了大半片子,生意不景气,小羊送了我几张,都是合我口味的。
小王说:“又不是我挑的。”
我嗤他:“小羊小羊小羊小羊小羊小羊小羊。”
小羊眼轱辘一转,拿出个大盒子,没拆开,我一看,上面印着穿泳装的女优。
——我是从那时候开始叫王子洋为小羊的。
小王:呕呕呕。
我又说:“你说会不会是拍片子之前把屎都抠干净了?”
我们沉默着,谁也没有去换碟或者关电视。
我说:“卧槽,时传祥啊这人。”
我说:“你妈的你自己就是个狂野派还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