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火急火燎地起身,仿佛害怕擦枪走火,失落了温暖的祭司大人幽怨地看着他的身影,看着看着自己也垂头笑了出来。
“好,我去安排。”
仿佛是神谕降临。
粘稠的水液被打成了一圈细腻的泡沫,糊在两人相交之处,茂盛的带着无穷生命里的卷曲毛发与祭司那修长的、秀气的糅在一起,像是天造地设般密不可分。
祭司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侧着头,眼角和嘴角都噙着晶莹的体液,他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窒息的快感如同灭顶,让他在小死与极乐之间徘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渔夫张开,甬道的深处,也许真的是直通心脏,他只觉得这次有什么不同了,那浓稠的、美味得绝世无双的精液水枪般喷涌进来,他贪婪地缩着黏膜疯狂吞吃,他的心热烫而搏动,他的五感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晰。
………………深点…………进来…………啊………………”
“……去不去?我同女官们说一声吧。”
固然这种你追他逃的情事也别有趣味,但渔夫更爱软糯乖巧的美人,他抚着人腰侧耐心地哄,肉棍也在穴里以人最爱的频率狠猛肆虐,祭司哭得声音都哑了,整个人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任凭身上人挤压穿梭为所欲为,他的心脏跳得很快,眉心的纹路也显现出来,渔夫知道他要进食了,更是掰开他两条白腿儿,疯狂地摆着公狗腰往里顶送。
全心为他。为他而来。
“你……你破地方我才不稀罕去呢……”
“大人想不想去体验生活?要不这几天你陪我去?”
“……你快滚。”
宫外复杂得很,那个渔村所在的位置也颇为凶险,多留些防备总是好的。
趁着渔夫不在的空挡,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了一环褐色的有三指粗横的储物镯,略加施法,让它变成和自己平日所戴的一般模样,扣在了左手上,他往里探了探,确认了武器和丹药和一些即拿即用的阵法都在,这才躺回枕上去,等着渔夫归来。
祭司答应了他要家去几天的请求,软软地斜倚在床头看他收拾,渔夫也没什么好打包的,把来时穿的衣服一换就能走,只是天色太晚了,他打算明儿一早才去,回过身来想抱着他的美人睡一会时,那人又闹了,用莹白的玉足踢他,硬是不许他上来。
那美人瘫软在床铺上,肌肤呈现出蜜桃一样的颜色,他那原本精致可爱的乳首如今破皮流血,像是成熟的小果子般支棱着,那道细瘦的血迹顺着他的腹部蜿蜒下流,在肚脐眼上滚了滚,而那平坦的肚皮也被人插得鼓起,肉眼可见那在下头翻江倒海的阳具的形状。
从前渔夫没有任何特殊的能耐,他信,昨晚,他欣喜若狂地发现了人身上的转变,就更深信。
第二日,他们早早地起身,祭司换了身朴素的装扮,也对五官做了些调整,看上去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少年,身形倒没变,走在渔夫身边,比他矮着大半个头,仍旧是可以小鸟依人的优美体态。
“嗯。”祭司努了努嘴,将他的脑袋掰了过来,啵唧啵唧印了几口,“不带她们,就带你。”
祭司正中下怀,自然美目一亮,但他还是矜持地抿了抿唇,掩饰了下惊喜。
渔夫舔了舔他那小巧白皙的耳珠,大手覆在隆起的胸脯上搓揉,祭司顿时软了半边身,哼哼呜呜地像是化在人怀里,他拱着上身往人手里送,方才吃饱喝足的下头也食髓知味地湿濡着,轻薄的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纤细的轮廓,渔夫不禁咽了咽口水,声音发紧。
渔夫被他夹得寸步难行,只能放缓了进攻的步调,可祭司美人这就不依了,娇蛮地捶打着他,也避开他安抚的索吻。
他在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想通了很多疑难,也忽而悟出了渔夫的由来。
“包管把你照顾好,白天给你打鱼吃,晚上再给你按摩。”
口是心非的美人拧过头去,嗓音还是带着三分情欲的松懒,渔夫笑了,他低头想了想,慢吞吞地挨上来,从背后热辣辣地圈着人。
仿佛天生瘙痒,祭司放浪地扭着,自发地去迎合那无情的操干,他喜欢被这个男人完全占有,喜欢那硕大的滚圆的肉头碾压他肠道的深处,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教养,只仅仅想沦为这个男人的形状,被他使用,被他满足,被他疼爱,也被他呵护。他无条件地相信着,渔夫能够护他周全,即便在他脱离了邦国之后,失去了高贵的身份,野居于山林之间,也会无忧无虑。
这是海神送给他的福祉,回报他十年如一日的辛勤劳作,也回报他废寝忘餐的虔诚供奉。
也许是美人在侧,心情畅快,回程的路短了许多,不到晌午,两人就已到了目的地。午饭时间的渔村很是热闹,男人们都出海了,要到傍晚才来,妇孺们来来往
“大人,你放松一点……嘶!”
两人一直胡闹到了夜深才算偃旗息鼓,祭司罕有地进食了三次,吃得那小肚腩都凸出来了,胸前也胀了不少,被渔夫调戏说哪里都肥墩墩的,硬逼着他回答有没有奶的羞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