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冉赶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开始上课了，长相帅气的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敲敲桌子：“进来吧，都打上课铃了，怎么才来。”
柳冉慢吞吞地走到自己座位上。
很好找，教室里就只剩下一个空座位了。高三的排座是双人的，她的同桌是个戴眼镜的男生。
穿着高三学生统一的白校服，短衬短裤，细碎的发丝有几根遮在眼上，皮肤也白的透明。
柳冉打量着少年，讲台上语文老师看了看时间，说接下来的时间不讲课了，让大家看些纪录片放松一下。
下面的同学立刻发出一阵欢呼声，只有他还把全部的心神放在自己手里的习纸上，专注地解着那道物理难题。
季于寒，高三A班的学霸，成绩常年霸榜年级第一的宝座。
“麻烦坐在窗边的同学拉一下床帘。”老师让同学们打开了多媒体黑板。
柳冉暂时将视线收了回来，懒懒应了老师一声，起身拉上窗帘。
教室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季于寒皱着眉衡量了一下，最后放弃在这种弱光环境下做题。
老师随便选了个片子，拿起自己的保温杯慢悠悠走出去了。
“大家看片的时候保持安静～别打扰到其他班上课的同学啊，我去办公室批改试卷。”
柳冉坐回位置上，看季于寒关上了书，闭着眼睛似乎……在背书？
这位学霸真是满心满眼的都是学习呀，柳冉在心里感叹了句，在椅子上挪了挪。
失算，从地铁出来后赶着上课，她根本没来得及穿上内裤，只用游戏功能清理了一下小xue里的Jingye。
不过只要她不说，就没人能知道她是故意的。
柳冉低着头在纸上勾出一道弧度，她对自己的学霸同桌很感兴趣哦。
纪录片很无聊，讲的是地球生命的起源，有些人不想看，干脆趁着昏暗的环境睡起觉来。
柳冉后排有几个男生，伴着教室里悉悉索索的说话声打了个对视，悄悄把头凑在了一起。
不一会儿，柳冉就听到后排处传来痛苦又愉快的女声呻yin。
柳冉：“……”青春期的男生，真是不知道注意场合啊。
她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班上后排的男生也做过这种事。
柳冉倒是无所谓听他们直播一场，反倒是她的同桌季于寒同学皱起了眉。
这几个男生的位置就在他们俩正后方，柳冉能够听到后排传来的AV女优的声音，季于寒自然也能听见。
趁着昏暗的环境，柳冉饶有趣味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大概是觉得后排男生有些吵了，还伸手堵住了耳朵。
柳冉的兴致一下便上来了，蠢蠢欲动地想要看季于寒露出点其他的什么表情，来捣毁他脸上的平静。
……
从后排传来的AV声有些吵，季于寒抿了抿嘴，翻开本子默写着公式，笔与纸张接触发出的沙沙声压下了些后排的声音，让季于寒从略微的烦躁感中剥离出来，又沉浸在学习中。
“咔哒。”
同桌那个女生的笔掉了，骨碌碌的滚过来，碰到了他的鞋。
“啊，抱歉……”柳冉小声惊呼，想要弯腰下去捡笔。
季于寒对这个同桌女生没什么特殊的印象，他们的座位每考一次都会变动，季于寒平时没什么朋友，不挑位置，每次都是随机分配同桌。
他对环境没什么要求，只要不打扰他学习就好。
季于寒见到柳冉弯腰，下意识将身体往后挪了一些，想要空出更多位置给她拿笔。
柳冉的上半身往前探，紧身的衬衣勾勒出浑圆的弧度，季于寒不经意的向下看了一眼，脸上顿时腾的一下红起来，别扭的移开视线。
纪录片屏幕上的光正巧亮起来，季于寒透过崩开顶端扣子的衬衣看到了柳冉的内衣。
粉色的，蕾丝花边的。
或许是因为那一刹的明亮灯光，显得被胸罩包裹的ru团又白又软。
纪录片转了画面，教室又变暗了。
季于寒不太自在的动了动，把笔踢到了另一个位置。女生在昏暗的环境下摸索着地上的笔，大概是一直维持住这个姿势太累了，想要找些物体支撑住，就一把将手搭在了季于寒的大腿上。
“啪”的一声。
“不好意思……”柳冉小声说，“我还没找到笔。”
“……没事。”女生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柔软的小手若有若无的滑动，是一种陌生又不容忽视的触觉。
柳冉想撩拨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又不敢做的太过火，只是趁着黑暗先把男孩子的大腿摸了个遍。
哇哦，爽。
她的虚拟面板上闪烁着两行被改动过的数据。
柳冉整个人都快钻到桌子底下了，才终于摸到那根被季于寒踢远的笔。
“找到啦。”
季于寒舒了一口气，女生身形娇小又离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