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言深吸了口气,强忍住射精的快感,双手用力握住余秋饱满柔软的双臀,因过于肥大的关系,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可现如今,甜腻娇软,要不是嗓音一样,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叹了一口气,白子言轻轻拍了一下余秋后背,转身朝门外走去。
余秋的高潮令后穴里的骚肠子紧紧绞着,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差点被吸的射出来。
唐婉婷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难不成是在被男人草屁股?
他快速的撞击了几下,射到余秋身体里,将人温柔的放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又爱怜的在余秋唇上亲了亲,温声道:“别怕,乖乖睡一会,等醒来就好了。”
过度被使用的骚肠子在被龟头碾压和鸡巴抽插中,带来丝丝疼痛,但很快又被快感取代。
一转身,脸上温柔动人的笑容立刻被阴沉取代,往日总是和熙的眸子更是一片阴翳。
房间里,刚刚还一脸绝望的余秋立刻像是变了一张脸,撑着发酸的腰坐起
余秋双目无神,一副哀默心大于死的样子,身体微微发颤,一言不发。
只是,如果是余秋操干女人,应该是女人娇喘声音才对,为什么好像是余秋被操干的样子?
“啊…不…停下来…白子言…求…啊…”门外巨大的拍门声和尖锐的喊叫声令沉浸在情欲中的余秋瞬间清醒过来,那难听羞辱的话让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也生怕唐婉婷将质量不是特别好的木门给撞坏。
房间里的白子言一边低低的喘着粗气,一边望着余秋脸上绝望灰败的脸色,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的手狠狠抓住,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说不定会同情她,也会让他无地自容,低入尘埃。
“啊——”门外传来唐婉婷惨叫声音。
撞击到最深处柔软的骚心时,会在抽出来的时候将骚心那一块软肉勾住朝下拉,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的骚心每一次被刺激的酥麻一片,讨好的吐出淫水,哀求大鸡巴不要将自己拉扯出去。
想到这,唐婉婷飞快的将手机拿出来,打开录像功能,再次用力的拍门:“余秋,你给我开门,你有本事在里面被人草,没本事开门吗!”
对于余秋的声音,她很熟悉,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可在他印象中,余秋声音虽然清凌凌的好听,可太清冷,像是没有任何温度。
门外的唐婉婷听到里面带着啜泣的喊叫声,愣了一下。
所以唐婉婷一下子就猜出来里面在干什么。
没有鸡巴堵塞的骚屁眼,里面精液和淫水一股股的往下流淌,没一会就将身下床单弄得一片泥泞。
白子言眼底闪过一丝后悔。
明知道余秋是什么人,却还是为了情趣这样做,虽然他身体起了反应,但心里一定无法接受。
白子言虽然性格极为温柔,但鸡巴却截然相反,相比较起盛宴和凤清扬的鸡巴,白子言鸡巴最上面是弯钩状的。
一丝笑意,更加大力的耸动着身下,每一次都非常凶猛,好似想将人给撞坏一般。
前后高潮的快感令余秋身体发软,双眼翻着白眼,一副高潮到无法承受的样子,红润的小舌从微微张开的口中吐出来,与往日高岭之花的样子截然相反,像是被操干到受不了的淫荡小母狗,整个人全靠白子言双手掐住他的软屁股撑着。
平坦的小腹因被射了不知道多少精液和堵在肚子里无法出去的骚心,微微鼓掌起来,现如今更是能看见插在屁眼里的鸡巴形状轮廓。
肚子要被戳破了,不好好爽,快要被干死了。
快感像是浪花一样在体内汹涌,不知道被操干了多长时间,余秋哭的声音沙哑,眼眶发红,小肉棒和骚屁眼再次到达高潮,白浊的精液射出一条弧度到白子言身上,屁眼里的骚心更是宛若失禁一样朝下哗啦啦的流,溅落在地板上。
门猛然被从里面拉开,站在门口的唐婉婷举着手机想冲进去,却被白子言一脚踹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关上。
唐婉婷不是处,早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和男生开放上床过,不过再决定去S贵族学院后,就花钱在医院做了个人工处女膜。
“啊…呜呜…不要…”余秋被操干的一时间忘记在门外叫喊的唐婉婷,用力攀住白子言的肩膀,被操干的大声浪叫起来,双目涣散,胡乱的扭动着屁股和身体。
“啊…不…不要…放过…我…别…停……”纤细雪白小腿随着白子言的操干在空中晃动,一双精致雪白的双足上遍布密密麻麻的吻痕,就连粉嫩圆润的脚趾也没放过。
真没想到,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冷样子,私底下却被草屁股,真恶心。
每一次抽插,最上前带有弧度的弯曲龟头,会用力的摩擦过柔软娇嫩的骚肠子。
没等余秋高潮的余韵过去,白子言已经很不客气的继续操干他的骚屁眼,将还在紧缩痉挛的骚肠子一路破开,带有一点点弧度的硕大龟头,一路碾压过骚肠子,娇嫩的媚肉被摩擦的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