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深呼吸,对……对……”萧宸微笑着慢慢引导着蓟马,右手已经紧紧地捏紧,已经不能再硬了!已经像磐石一样硬的拳头。
“呜啊……呜啊……”蓟马被踢得痛苦万分,又昏迷了过去。
“说个数吧,随便说……你不敢打我,你不能打我……”蓟马一会笑一会哭,“打我你要坐牢,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你不敢打我……求求你别打我,我有钱我赔钱……”
萧宸喘着气帮吕洛解开了绑着她的束缚,顺手脱下了短袖准备让吕洛穿上。她爬起身来顾不得穿上衣服,走到蓟马身前愤怒地朝他的阴茎用力一踹。
“啊……啊……呜啊……呃啊……”他已经忘了怎么组织语言说话,丑陋的下身已经控制不住失禁了,尿液不断从他的胯下流出来。
房间里不断传来巨大的轰炸声音,光亮的房间在墙壁上显现出一个身影对地上的物体残忍的蹂躏,践踏,踩碎,殴打。
他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别哭了,我来想办法吧。”
嘭!嘭!嘭!
“不是的,没有……我没有……”吕洛恐惧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又显得这么苍白无力,她喃喃,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赔钱,我有钱……我有钱……”
连续不断的踢踹,吕洛一边哭着一边愤怒地踢蓟马的下身,口中也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
“他都已经昏迷了,已经过了正当防卫的有效时间了,你怎么辩解?”
还是忍耐不住啊!
“废了。”萧宸看不下去了,他捡起地上的水果刀递给吕洛说:“杀了他算了!”
“你也知道要坐牢啊?我刚才揍了他一顿,了不起是拘留,我们还可以告他非法拘禁,恶意伤害,意图强奸妇女。”萧宸怒斥道,“可是你现在把他给阉了,如果他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如果定成一个互殴致残或者故意杀人,你怎么办?怎么办!你逃得了?”
“啊……”已经昏迷了的蓟马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疼醒,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睾丸爆裂开了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下身不断惨叫着。
这一拳,二十年的功力!凶猛地朝蓟马那早已扭曲的脸上狂揍,只一拳就将他打的神志不清,眼眶直接崩裂开来,鲜血从鼻子和眼眶中迸溅而出,门牙也被打掉了两颗,但是!一拳怎么够?
吕洛痛苦地看着萧宸递过来的刀,哭泣着却没有接。
呜!呜!呜!
“当时那个男人撞门的时候你在哪?”警察问。
萧宸愤愤地看着这一地的碎乱,不经意一撇,房间里的摄像头被蓟马的人绑上了黑胶布,也就是说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监控。
一个衣衫褴褛的高挑女子裹着男人的衣服和裤子在角落泣不成声,而一个男人一脸的血渍,他的额头还不断地渗透出鲜血。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满身都是伤口,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正看着他们。地上是脏乱不堪的酒水零食,连带着蓟马和他的唾液,碎牙,血液和呕吐物的混合物。
……
狂暴地又是一脚!狠狠地把蓟马的肚子踢爆!
砰!砰!轰!轰!
压住自己的怒火,忍耐!压住自己的恨意,再忍耐!压住自己想要打死他的恨意,压住到极致,心中的杀意已经要到脑门了——终于!
一个女子回答说:“我在吧台里,当时张小花也在,我就这样看过去嘛……”
只见蓟马倒在地上连着恶臭不堪的呕吐物,鲜血碎牙唾液混在一起,已经昏迷了。
“下不去手?我来帮你。”萧宸手握着刀,蹲下身体,对准蓟马的喉咙准备一捅而入,却突然被吕洛一把拦住。
“不是的,不是的,我这是正当防卫,他要强奸我我才动手的……”吕洛害怕地哭着说。
不知踹了多少脚,身下的蓟马已经完全没了动静。吕洛痛苦地喘着气,大声地哭泣。
“看什么看?”萧宸呵斥在门外不断往里面张望的服务生和路人,“都他妈给老子滚开!”吓得众人都缩到一旁不敢张望。
“呃啊……”吕洛早已忘了跆拳道的什么规则,现在只想狠狠地把他的蛋踢爆,只想把他给阉了。
吕洛满脸泪水哽咽道:“不要……杀人……要坐牢的……”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逐渐从远到近响起,警察和医生都上到了事发现场。他们都呆住了,门口七横八竖倒着五六个男人,身上插着刀子,随处可见的血迹,有些还喘着粗气,而有的已经陷入了昏迷。
萧宸看着已经包扎好鼻子的那人笑了一笑说:“报警还挺及时!”
“啊……呜哇……啊……”蓟马的口中喷射出鲜血和唾液的混合物,还带着酸酸黄黄的液体,连着胃里还没消化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呃啊!我要把你这肮脏的躯体,砍断!切开!剁……碎!
萧宸笑了,那是对死人的笑容,他已经看到了蓟马的尸体,他随手扔掉手中的水果刀,微笑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