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人兒就是當年那意氣風發的丫頭,他心底那叢火又燃起了,伸手托起她下巴挑釁道:「以妳的身型,不覺自己口氣太大了?」他語氣中有一種要教訓她的亢奮:「那窩囊廢不敢得罪權貴,是妳走運。」
她胸口內微微抖顫,也不知是羞是怯。
他含笑壓下了嗓,柔聲道:「換了是我,早把妳在街上脫光光、當場姦了。」
一道寒氣直竄上脊骨,但她臉容尚未被恐懼蓋過,他已傾側了頭趨身接近。沉迷的眸子依附在她臉上,她無從躲避,只好緊瞇起眼。
隨即,嘴唇就被一吻奪去。
先是淺嚐的輕碰,但櫻唇的溫度牽起了他難以抑制的熱情。頃刻間,無數個吻接續落下,有如狂亂的暴風雨。
厚軟溫暖的嘴唇,帶着要馴服她的氣勢侵略嘴巴,彷彿當天面對她放肆挑釁的不是那無賴,而是他自己。
舌頭鑽進細嫩的口中,肆意勾出小粉舌,啜吻戲弄。
她連氣息也被奪去,「嗯嗯」的嗚咽着求救,卻只得他狂暴的欺凌。
他抓着她一對足踝,把瑟縮擋在身前的一雙腿給拉下來,跨在自己身體兩側,急不及侍把她抱到腿上、攬在懷中,男根推戳她小腹軟rou。
狂吮亂吻間,手掌摸住她暖軟的胸脯便往牆上壓住,粗暴地搓揉起來,把她弄痛了。她嘴巴被堵死了,一點聲音發不出;被他龐大的身軀困住,她握起一對饅頭般的軟拳落他身上,毫無效用,只能由他宰割。
直至把她嘴裏上下搜掠透了,他才肯放開奄奄一息的她。
輕微缺氧的她神魂顛倒,全身軟癱癱,只知抓住領口,挨着牆壁喘息連連,一顆心「怦碰怦碰」的跳得響亮。
迷矇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透過半瞇着的眼縫追隨着他的身影,回味剛才如浪chao般澎湃的熱度。
閻山青伸手到床頭矮櫃上,拿過一個小木盒。蓋子打開來,裏面盛滿白色膏狀,散發幽香甜味;他伸指一撩,抹起近幾半盒。
不用多問,龔雅伶已明暸是什麼,頓時急着要撐身坐起:「閻……閻少爺,我還未認你……這不合規矩——」話未完已又被他推下,仰臥攤倒床中。
眼睜睜看着龐然身軀罩頭俯下來,她動彈不得:「我們該循序漸進……若你需解慰,我用手幫你就是……」嗓子抖得不像話,雙手扣着他的手腕。
但纖細的十指哪鎖得下如鋼鐵粗的手腕?他手臂輕輕一搖,已把她甩開了,連她正試圖阻止自己也意識不到。
他一手鑽到她身體下、圈住她腰,另一隻塗滿ru膏的手探進裙下摸到了rou唇。
要吻要抱可以,甚至給摸光了也可以,但這……!?
她受辱受怕,全身僵硬了。
「別怕,用了這便不會痛。」他柔聲哄道,手指已打着圈,將ru膏塗滿她私處。
ru膏一陣清涼,似乎還用了薄荷,越發冰涼。本已受驚的龔雅伶更慌了,蹭着發抖的身子,下意識抱了他手臂:「冷,不要……」閻山青在外陰轉動着手指,耐心安慰她:「一會便暖了。」
兩指滑進被ru膏充沛潤滑的rouxue之中,把她內裏撐開來。
花徑迎來異物入侵,有種被撕開的痛楚,她全身繃緊了呻yin一聲,十指抓捏陷進他上臂。
如他所言,rou唇至內裏的冰涼漸漸散去,並被溫熱、麻癢所取代。隨着手指重複的攻插,花徑竟始燃燒,癢癢熱熱的感覺迅速蔓延到身體各處,小腹和ru尖尤其難受。
「求你……不要……」她全身冒起了薄薄一層汗霧,焦急的扭動身子。
殷紅的臉漸因冒出的汗水而晶瑩閃爍,他已急不及待要上,對哀求更是充耳不聞。
再拈了ru膏,互搓着手在掌中塗開了,便輕輕翻開她衣襟,露出她麥色柔滑的肩臂。她穿着大紅錦布的貼身小衣,初嫁新娘似的,看得他喜不自禁,探手到芍藥刺繡下,揉摸她一雙豐腴的ru球、把春藥塗滿她身上。
指頭捏玩着堅硬如石子的ru尖,雖然眼內慾火正熊熊燃燒,但粗糙的手掌格外溫柔,耐心地挑起她的情慾。
愛撫加上ru膏的藥效,她全身發燙,忽然無法自拔地產生了某種陌生渴求。
不……並不陌生……
六年前,在竹林小屋中,她曾被同一種熱力包圍,只是這一次感覺更強烈更失控了。
他的眼神、溫度,以至氣味,都叫她心如鹿撞,瘋狂地痴戀着。
「你給我塗的……不只是潤滑膏嗎?」她困難地留住最後一絲理智,喘息問。他沒有回答,只反問:「怎麼了嗎?」雄性的嗓音低沉醇厚,在耳中挑逗,連她殘餘的理性也掃空了。
小腹內的熱度尤其難受,急需愛撫,但他偏偏只討好上身,存心要她不得解放。她扯了兩下扯不動他的手,便什麼也顧不得了,自伸手到腿心。
纖細的玉指撩搆發癢的rou唇,斷斷續續發出羞愧又享受的低哼。
剛才還羞澀地連連拒絕,現在放浪地在他面前媚叫着自瀆,他慾火被搧起來,把她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