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极好又没有什么架子,加上他不是娱乐圈的人,与他们不存在什么的利益关系,所以一来二去都十分容易地就展现出了一种十分投机的样子。他当然不是真的因为太过于无聊,而是只要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帮张晋萧赚取一个好口碑,又何乐而不为呢?
打开房门地时候,张晋萧正把宽大不便的长袍往旁边的椅子上放,宋之宴笑眯眯地进来,把今天带的东西放在了床上,然后开口笑问了一句,“啊呀,阿萧不会是嫌我多事,破坏了你的形象吧?”
张晋萧当然不会是因为这个,况且他对宋之宴这样做的目的或多或少也心里有数,所以只是开口,“当然不会。”
“你不嫌我多事就好,”宋之宴把今天保温盒里面党参筒骨rou丸汤和青菜瘦rou粥拿了出来,“其实有时候也就是一句话、一个态度的问题,反而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得到一份更大的回报。”
宋之宴这是典型的商人式思想,他不管是做什么,都必然着有着他的目的性,一个微笑,一个问候,都不过是维护着表面的利益关系而已。但是他现在的主要目的地,当然不是为了训导张晋萧这一点。他看着张晋萧,若有所指地笑了笑,“有时候尝试一下,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地收获的哦。”
张晋萧对于他划分到自己范围内的人,总是尽数是给予了所有的信任以及照顾,就好比是他,又比如穆安;而对于其它人,他却常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态度,即使是该做的举手之劳他都会做,但是其中的疏离,淡淡竖起的隔阂并不代表别人就察觉不到。
这样子的态度,既是在保护着自己,可却在同时,也隔绝着他人的靠近。
其实宋之宴除了希望张晋萧的路能偶走的更加的顺利一些之外,又何尝不是因为张晋萧的圈子太过于狭窄,担心他太过于孤单呢?
一个人的生活里,并不是只有完全将重心倾注在一个人,一件事情上,才代表是真正的用了心,尽了力去做的。人生本就苦短,又为什么不再这有限的时间里去结交更多的朋友,去场=尝遍更多的美食,做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呢?
宋之宴看着显然是明白了他更深层意思的张晋萧,微微地笑了笑,低下头轻轻从背后环住了他地脖子,将人拥近了自己的怀里,“阿萧,别担心,你的背后,我一直都在呢。”
他没有说张晋萧勇敢,没有谁是真的能够勇敢到丝毫不畏惧伤痛,有的只是麻木;他也没有夸张晋萧坚强,因为坚强永远不是去承受更多苦难的理由;他只是带着淡淡地笑意,用承载着满满地肯定的声音,告诉他——你不需要害怕,因为我一直一直,都会在你的身边。
恍然之中,张晋萧微微低下了头,然后,他听见了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
“好。”
……
其实按照宋之宴之前的状态来说,他应该是不怎么忙的,反正在家里也是无所事事,但是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给张晋萧送完了饭之后呆了没多久就走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忙些什么。
张晋萧之前有委婉地表示过,若果真的非常地繁忙的话,他不用这样子天天过来,自己可以保证会好好用餐的。然而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宋之宴的一个微笑,鼻子上还被轻轻地勾了一下,第二天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只不过在宋之宴心情不错的时候,也有笑着透露过,是准备了一个“超级豪华礼物套餐”。
想着宋之宴当时说这话时候又是自得又是献宝的神色,张晋萧当真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莫名其妙地露出一个傻笑出来。
但是饶是这样,他黑色眼眸里面地那一股笑意还是怎么都遮掩不住。
坐在他对面的曾凡原本滔滔不绝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满脸郁闷地揉了揉鼻子,“哥……我说的有这么好笑吗?”
“啊?……啊!”张晋萧终于是回过了神来,连忙对这个之前试镜时候莫名其妙就抱住自己大哭地少年安抚了几声,“没有没有,你理解的很好。那什么,谢家在因为谢流年被圣上下旨灭族的时候谢逸凡还小,根本记不住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谢家人,所以当时的谢流年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一直约束他,用莫名其妙眼神看他,还一直逼他学这学那的坏人罢了。”
其实张晋萧刚刚在走神,哪里知道他具体说了什么,只不过稍稍对开头讲得还有一点映像,干脆就直接另辟蹊径,给曾凡讲起了戏。
然而曾凡这个小家伙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反正get关键点的能力迷人,“天啊,那谢师岂不是很伤心,好不容易找到了幸存的族人想要补偿,结果竟然还被这样子排斥,他明明只是时日无多,想要多教会谢逸凡一点东西罢了。”
张晋萧下意识点了点头,而后才惊觉不对,他无奈地笑了笑,却是道,“你的角色是谢逸凡,你倒是对谢流年这么有感触做什么?”
曾凡跟着傻笑两声,他顿了顿,却突然道,“对了,剧组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今天赵导就突然地宣布姜明退组了?赵导这么注重效率的人,竟然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