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清嗓子,可怜兮兮地对着男人求饶,两只眼跟兔子一样,发红又娇怜。
“真的是药性的原因,忍不住了么?”
就是这样看着他,在梦里,她就是这样看着他,让他恨不得疼爱到小姑娘的每一根头发丝儿上都不够。
重重顶弄几百下后,随着男人畅快至极的低吼,龟头终于破开子宫口,一泡腥臊精液突突全都射进了小姑娘的子宫里,小肚子被射的鼓胀起来,像怀胎三四个月的妇人。
直到男人远远的离开了,女人撕心裂肺,崩溃的哭得扑倒在地上,后来回来的下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去扶她。
萧钰跟秦老夫人解释了事情的经过,秦老夫人冷脸听着,她见了一辈子的风雨,她大概知道萧钰绝对有故意的成分,萧钰小时候学的东西都是在玩儿么?因着这个理由她也无法真的说出什么理由来怪罪他。
花心,滚烫的龟头凶猛狰狞的直直顶弄除了男人再没有人进去过的小子宫口,力道和气势凶的惊人,像是要把小子宫顶破一样,啪啪啪,男女激烈的交合声响彻不绝,水液四溅,男人女人的淫液飞的满床都是。
任由赵玉塘在后面哭的鼻涕眼泪都混合在一起,大声喊他的名字。男人赶过来的下属一脸尴尬抓住她的手臂,拦住这个疯魔的女人不叫她冲上去扰了自己主子的兴致。
男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神色自然不僵硬,没一点心虚躲闪。
赵玉塘在外面怎么也找不着钥匙,气血上涌,气得着急失措的女人头晕眼花,捂住胸口,大口吸冷空气,燥热的肺部才勉强镇定下来。
面色惨白,只觉得心痛。
惹人怜惜!
……
男人女人的淫叫不断从这件屋子里传出来,赵玉塘甚至听得见男人在女人身上啪啪的激烈撞击声。
“当然。”
男人背在后面的大手摩挲着手指,现在都还对着小姑娘的美好滋味回味不已,还没跟母亲解决清楚小姑娘的事情,却早早的开始想着下一次了。
“先给阮阮抬房。”
小姑娘的身子已经被她的儿子给要了,他怎么说……也是被人算计的。
没看见主子虽然被人算计了,眼里藏着的愉悦蜃足吗?
秦老夫人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秦老夫人经过前面几次,不看都知道小姑娘身上肯定是惨不忍睹,被儿子折腾的很惨,瞧见小姑娘肿胀的小嘴巴,动静这么大都一点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就知道了。秦老夫人被萧钰阻拦又听他说处理妥当后,便伸手轻轻放下被子,叫萧钰出去说话,率先离开小姑娘的房间,给小姑娘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休息。
秦老夫人突然转过身,冷笑着对萧钰说,面无表情,寒光逼人,像要看进萧钰的心里去,看透他真正的想法。
他现在不容许其他人看小姑娘,他现在就已经把小姑娘视为他的所有物了。
“嗯,贵妾。”
不过,这次以后,男人的舌尖抵着上颚,他也确实可以放开了。
秦老夫人步步逼迫。
有了这不算名分的名分。
窄腰加速挺动,龟头重重撞在那不断嘬住它的花心软肉上,报复似的勾着那软肉,欺负的它跟它主人一样,娇媚又可怜。
秦老夫人想要掀开被子,亲眼瞧瞧小姑娘身上,琢磨着给小姑娘找些药膏涂抹,却被自己的儿子不容置疑的拦住,说他已经亲自把药擦好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噙住小姑娘被他磨得嫣红的奶头,狠狠一捏。
“你现在打算怎么安排阮阮?”
喉结滚动,男人吃的痴迷。
男人湿热的唇亲在小姑娘的眼睛上,大舌头一点一点的从小姑娘的眼皮,眼睫,眼尾舔过去,勾着大舌,男人的唾液都抹在小姑娘的眼睛上。
秦老夫人暗暗啐他一声不要脸,不想与他争辩,她看出了自己儿子眼底深处潜藏的深刻占有欲。
那天晚上,被赵玉塘亲手送进去的丈夫一脸蜃足的抱着裹着毯子的小姑娘走出来,看也不看趴在一边期盼的盯着他渴望他怜惜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一次头也没有回。
“……啊……侯爷,阮阮受不住了……放过阮阮……放过阮阮吧……”
甚至后面赵玉塘忍不住夹紧自己的双腿,还想……那个被萧钰压在身下干的这么激烈的人,是她就好了。
终于,萧钰与秦老夫人达成一致,先以乔阮的名字给小姑娘抬成贵妾,择日就给小姑娘单独拨个院子,日后小姑娘在府里便真正成了男人的人,打上了男人的标签。
勾得敏感的小姑娘更加大声浪叫。
没见着这些天颇受重用
爬床丫鬟34
男人终于有了羞愧之色,不管以后怎么解决补偿小姑娘,现在他终究是亏待了她。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秦老夫人再见着被男人送回来昏睡不醒的小姑娘,心里再愤怒、再想打骂萧钰和赵玉塘这个女人都已经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