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娇娇软软的,像只累狠了的小猫。
“……别……不要……”
“不要什么?阮阮不说我怎么知道,莫非阮阮想要我进到阮阮的小肚子里,以后都知道阮阮的心事?”
磁性低沉的声音油腔滑调的在小姑娘耳边开黄腔,舌尖在小姑娘的耳廓里打转儿,痒的不行。
又肿大起来的热腾腾的阴茎又轻轻的在下面顶弄小姑娘。
动口又动手,一点没有君子风范。
像个无赖,又有心计。
脸皮薄的小姑娘怎么斗的过?
“好了,不逗我的小阮阮了,让爷抱抱缓缓。”
小姑娘怒瞪男人,一点儿也不相信男人的鬼话,头次的时候男人就是这样说的,让他抱抱就好,最后把她抱到床上,折腾的她一身斑驳痕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被早早等在一边的秦老夫人吓了一跳。
小姑娘一边挑逗似的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去,却被男人狠狠搂住,有力的大腿固定住小姑娘的细腿儿,动弹不得。
低低的嗓音里带着威胁。
“再动,爷可就不敢保证了。”
小姑娘听了,终于不敢再动,安安分分的让男人抱着缓解。
“阮阮,你知道么?爷特别想现在就要了你,让你乖乖的,妩媚灵动的样子都只能在床上给爷看,也只能在爷的床上哭。”
男人声音含混,一边用舌尖舔抵小姑娘的耳洞,一边呢喃的说着情话,小姑娘被男人搂的这么近,都没听清男人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些什么,只觉得男人的对她的动作越发温柔怜惜,今日似是真的准备放过她了。
就像男人最开始说的那样,只是想要和她一起走走。
他们之间并不应该只是情人的关系,萧钰想要真正走进小姑娘的心里,占据那个独一无二,还没有人入侵的位置。
二人站在花园子里静静拥抱许久。
“陪我走走吧。”
沉默中男人率先开口,他也不在意自己亵裤中有多么不舒服,今儿个下午的时间快完了,他想顺从自己的内心陪小姑娘逛逛吃顿饭,回去沐浴更衣后,晚上又该出门儿去找齐王。
今后一段日子他们还有的忙,好一段日子可能不能和小姑娘这样悠闲的在一起了。
但在小姑娘这里的位置,可不能掉,不能让小姑娘忘了他,得让小姑娘心里一直记着他,不管是他好的,还是坏的印象。
……
晚间,乔阮伺候秦老夫人睡下,提着小灯笼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
这个小房间,是秦老夫人给她选的,看上去虽然比较偏,不起眼。但里面布局采光都非常不错,柜子、床等家具都是秦老夫人从她的嫁妆里面给小姑娘精心选的,漂亮又大气。
梳妆台上装首饰的匣子里,满满的珠宝金簪,都是秦老夫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送给小姑娘的。
除了这个盒子是小姑娘自己找人定做的,藏着些小姑娘的秘密,匣子第二层下面有一个隐蔽的夹层。
里面装着好多年以前,乔父托人从边关给小姑娘寄回来的信。
正是这封信,让小姑娘有了坚持下来的动力,一个举目无亲的小姑娘坚持了这么些年,也不改变自己,学其他人一味追求荣华富贵。
心里始终想着一家人团聚。
爬床丫鬟29
亲亲吾儿:
见字如晤。
爹很遗憾不能陪在我的小阿慈身边,看着爹的小宝贝长大。爹知道阿慈必然心里怨我,所以爹爹只希望小阿慈见了这封信,心里面能少怪爹爹一些。
……
阿慈年纪还小,不明白跟着爹和你大哥作为流放罪人一起去边关意味着什么。原谅爹爹的自私,不愿意让从出生开始就被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闺女跟着爹一起去边关受苦,受人奴役,吃不饱穿不暖,爹的阿慈长的那么好看可爱,玉雪聪明,爹害怕自己保护不好你,叫爹爹后悔。阿慈放心,爹走前,曾托付爹的故人,靖安侯萧幕,将你暗中接进府中代为抚养你长大,你萧伯伯早些年欠过爹爹一个人情,阿慈不用担心以后的处境,靖安侯为人固执且重情义,阿慈且放心在府里长大。……等到日后齐王殿下登基,咱们乔家就能平反……那时候,咱们一家便可以团聚……爹爹和大哥都期待着见到长大后跟娘一样漂亮的小阿慈。
……
乔阮把这封信看了又看,葱根般的手指在纸页下方摩挲,将它捂在心口,珍惜无比,心里因为爹爹慈爱的话,暖洋洋的。
泛黄的信纸显示着它的年岁已经不轻,过了好些年头了。
但是整张纸页被保管的很好,除了最开始被折叠的痕迹,几乎和新的一样,不过,在信的下端,小姑娘手指遮住的地方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里许多地方已经被磨的光滑,比其它地方要薄些。
显示着这封信的主人,必然是时常将它拿出来观看摩挲的,但又极为爱惜,舍不得留下一点痕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