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虽然被男人欺负了,今早一醒来,脑子里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反应仍旧是自己起来晚了,该快些穿好衣服去秦老夫人那里。
她心里着急,也没有想过,就更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这一看清楚人,乔阮心里就回忆起昨天晚上对小姑娘来说不堪回首的事,她被那个精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死死的钳制住,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哭着对男人求饶,可是男人跟野兽似的盯着她,啃她的小嘴儿,咬她的奶儿,她怎么求饶、哭泣男人都不放过她,下面那根可怕的棍子还会撞击的更狠。
男人的汗水滴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撞的她理智破碎,声音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都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起起伏伏。
乔阮连拉过被子来遮住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都忘了,刚醒来时心里饱睡一觉的舒畅已然消失不见,心里只剩下委屈难受。
她此刻应该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秦老夫人,老夫人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府里面老夫人也是她最亲近的人,不过昨天晚上,她也确实是在秦老夫人的吩咐下,才主动被迫地送进了男人准备好的嘴里,整个人几乎被男人吃干抹净。
小姑娘的眼眶一瞬就红肿了起来,她心里委屈极了,似乎也没有人可以让她诉说自己的委屈。
秦老夫人唉声叹口气,走上前来,抱住几乎赤身裸体的小姑娘,给她披上一床丝绸毯子。
老夫人的人温热干燥,就像她整个人一样,不论发生什么事她面上都是平静镇定的、很少真的当着他们的面着急焦虑,秦老夫人拉着期期艾艾的小姑娘一起坐到床上。
乔阮撇着嘴,面上一副难受模样,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的跟着秦老夫人一起,在床边坐下,小手接过老夫人给她搭上的毯子把它披好。
秦老夫人仔细打量小姑娘身上的痕迹,处处触目惊心。
方才小姑娘没穿衣服的样子,她已经瞧见了,身上青青紫紫的,被儿子啃的几乎没一块儿好肉,粉嘟嘟的小嘴巴比往日大了一圈,颈子上,锁骨上,甚至是腰上,都是男人激情时,抑制不住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尤其那对儿摇摇晃晃的奶儿,更是惨不忍睹,男人的掌印清晰可见,秦老夫人这样多年没经过人事的女人都可以一眼看出男人昨天晚上究竟有多么疼爱这对儿奶儿,小姑娘在萧钰手里遭了多大的罪。
秦老夫人昨天夜里从萧钰那里知道他没有真正要了小姑娘的身子,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也放心不下,阿钰没有真正要了小姑娘,还把小姑娘折腾成那副模样,这么晚才把她送回来?
第二天一早,秦老夫人匆匆吃过早饭,从杨嬷嬷那里知道小姑娘还没醒,她就赶紧在小姑娘的房里来守着,心里焦急的很,知道小姑娘肯定累坏了,她也没想过要吵醒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儿等小姑娘醒过来。
小姑娘醒了没穿衣服爬起来的时候,秦老夫人才真正瞧见小姑娘身上被儿子折腾成什么样子!
这一身的痕迹,和真正要了小姑娘也没什么区别了,昨天晚上她就不该心软,该狠狠的给萧钰来上几棍子,至少能出出气。
秦老夫人此刻能安慰自己的,也就只有萧钰勉强还是有分寸的,没有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如果昨天的晚上的事保密的好,知道的人少,小姑娘在外人面前也还是个清白身子,名声上至少还是清白的。
终于还是小姑娘率先打破了僵局,没有忍住,扑到这么多年来,难得手足无措的中年妇人怀里,跟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
秦老夫人心疼的抚摸小姑娘光裸的背脊,轻拍小姑娘,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她也为难,她既是萧钰的亲生母亲,又是小姑娘的养母,说句私心里的话,她自然是希望小姑娘能和萧钰好好在一起,一辈子都能生活在她看得见的地方,不至于将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却鞭长莫及。
秦老夫人自己也是女人,知道小姑娘接二连三的遭遇男人的非礼,心里必定委屈,而且这次的事情和她自己还脱不了干系。
她心里愧疚的很,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想着来见见小姑娘,心里又怕小姑娘怨她。
“阮阮,阿钰他……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人,这么多年来身边就只有赵氏一个女人,彤姐儿一个女儿,这些你都知道的,他是我儿子,我还是比较了解他的,你若是……若是跟了他,我是一直会站在你这边,有我守着,不会让你的日子难过的,到时候,咱们还和从前一样相处,这么多年,阮阮你也知道,我一直……想抱孙子,现在我也很期待,能有一个长得像阮阮的小孙女儿就好。”
“昨天,是我没想周到,低估了阿钰。”
乔阮趴在老夫人怀里哭泣的声音渐渐变小,变成浅浅的呜咽声,秦老夫人知道小姑娘心里有她,心里防线变弱,不反对她的话,也稍微放下了心,她是真的希望小姑娘能待在她身边,她照顾她,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受了委屈,没有个强有力的人给她撑腰。
受了委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