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的糗事乐呵呵的。
屋子里一片其乐融融。
春天的季节万物复苏,外面一片绿意盎然,枝条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抽个不停,嫩绿的新芽生的可爱极了,靖安侯府上,满是这样生的清脆,又随着春天的微风慢慢晃悠,纤细柔软的枝条,养眼舒适,让人安心。
只是这个时候,外面守门的小丫鬟,匆匆跑进来,站在堂下说了句话,整个场面都安静下来,大家嘴角的笑意都觑着老夫人陡然深沉下来的脸色压了下去,屋子里的人迅速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守好。
杨嬷嬷和乔阮作为老夫人最信任的人也麻利的站在老夫人身边,规规矩矩的守好,瞧不出一点先前没尊没卑,一屋子人打成一片的和乐模样。
老夫人的眼皮耷拉着,显然是不乐意极了。
“把她请进来吧!”
说完,秦老夫人也端正坐好,端起先前乔阮放在她手边小桌子上的一盏温茶啜了一口,正迎上进来那个女人。
来人是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中上等的容貌,生的有几分清秀美丽,身段也算窈窕,穿着一身深蓝色,做工Jing致,镶嵌了许多珠子的裙子,看上去倒也很好看,只这女人眉眼间不经意露出来的一份刻薄,生生破坏了美感。
她领着两个年轻却容貌普通的丫头迈步走进来,俯身给秦老夫人行了个礼,一边嘴上也不停的柔声说着:“儿媳妇儿给婆母请安了。”
秦老夫人瞥她一眼,摆摆手,示意她起来。
也不给她安排座位,接着老夫人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说:“不是说请安你五日来一次就可以了吗?你昨个儿才刚来过,又来打搅老婆子的清净做什么?”
爬床丫鬟2
老夫人长得大气,气质也因为岁月的沉淀,显得很沉稳冷静,她也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气女人。
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凡是待在屋子里的人都板着一张脸,不敢说话,不管是伺候老夫人的,还是伺候赵玉塘的,从这语气中就能听得出来,秦老夫人是厌恶极了侯夫人,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却不好明目张胆的在主子面前表现。
不管怎么说,老夫人如今再不情愿,赵玉塘也是老侯爷为了报恩给侯爷选的正头夫人,她们如今都是一家人。
做下人的,怎么敢质噱主人间的事,不管夫人原本的出身再低,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她们招惹不起的。
为了家里的和谐,为了如今侯爷的前途,她们也必须要和平相处,不能闹出太大的乱子来,丢了侯府的脸面。
否则赵玉塘就是有老侯爷曾经亲自给她做主,让她一介小户县官之女做了这有着泼天富贵的侯夫人,萧钰也很有可能会不留情面的休了她。
赵玉塘听见老夫人的语气,这么多年心里还是不免委屈,面上也不禁带出来几分。
只不过她如今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她的年纪甚至比靖安侯萧钰还要大上两岁,别看她这些年保养的好,实际上那处都因为生了个女儿松垮了,早已经不如年轻小姑娘鲜嫩。
她与侯爷之间也不过是她当年背着父亲强求来的,萧钰也不怎么喜欢她,虽然府里没有旁的妾室通房,但侯爷对她也就仅仅只是尊重而已,尤其她的肚子还不争气,都三十四了,还没能给侯府留下儿子,只有个被她教的肖她的小家子气的女儿。
一点儿没有侯府小姐的风范。
让本就不喜欢她挟恩图报的老夫人看她更是不顺眼,嫌弃她的小家子气,连带着对唯一的孙女儿都不怎么喜欢的起来。
赵玉塘看着老夫人抬头望向她时,隐隐不耐的神色,心里越发委屈。
她也想得到婆母认可,不仅能够出身高贵,还能给夫君生下一个儿子啊,只是她的肚子不争气,夫君萧钰也不怎么热衷那档子事儿,整天都忙着跟在齐王后头,一心辅佐齐王夺嫡,拿到权势,让侯府原来有些边缘化的地位日益水涨船高起来,不碰她,她也没办法。
她这个小小县官的女儿出席宴会时,从原来的被鄙视,没人愿意带着她顽,到现在,大把的人求着她,只想和她见上一见,拉近关系,大部分都是萧钰的功劳在里面。
那些眼高手低的女人当她不知道么,她们面上虽然对她和善,或者迫于丈夫的要求不得不来与她亲近,其实对萧钰虽然不怎么喜欢她,但到现在都还守着她这个比他大了两岁的女人,在背后羡慕嫉妒的咬牙切齿的。
却还是不得不摆着一张笑脸,这些曾经自恃身份比她高贵,看不起她曾经所为的夫人小姐还不是得要拉下脸,厚着脸皮来求她,求着她在萧钰面前帮她们夫君多说几句话。
这让赵玉塘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越发不后悔年少时候自己拿着那一纸婚书找上门,在老侯爷的主持下,嫁给了这个优秀俊美的男人,得到了这样好的一门亲事。
但也更助长了赵玉塘心里的不平衡,身边儿人没有底线的捧着,让她也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越发刻薄。
她身边的伺候的人rou眼可见,没一个长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