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晚上不安全。”
周鸾冲着他脑门就弹了一下,“我这不是看她情绪低落,想逗逗她嘛。”
李同垣就冲她嘿嘿一笑,周鸾不由得脸一热,忙把鱼递过去,“你来弄吧。”
李同垣带了兵工铲下来,他把兵工铲用潭水洗干净,把鱼在石头上摔晕,这才拿了兵工厂当菜板,开始打理鱼和山鸡来。
待全都清理好了,他用了根山藤把鱼和山鸡串好,让周鸾拎着,然后端起铲子一扬,将铲子里面的内脏什么的全都泼进了湖里。
周鸾嫌弃了一声,“潭水岂不是要脏了?”
李同垣解释,“这潭水是活的,一会取水的时候往上游去点就好。”
两人转身往露营的坡上爬去。
此时夜色已浓,在日间显得清澈的潭水,已经变得像一团浓重的墨黑,而潭水中,那些内脏沉下去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条颀长的影子在水面扑腾了一下,光滑的鳞片在月色下闪着微光,它在潭面惊起一圈水花,然后快速地消失了。
李同垣闻声立刻回头,他手中所持的火把照耀下,只隐约看到潭面有淡淡的涟漪。他心想,可能是那些内脏吸引了鱼来争食吧,于是没有放在心上,赶着回去做饭了。
晚上是鱼汤炖山药,外加叫花子鸡,吃饱喝足后,顾宥真递给两位女士餐后甜点,一些甜甜的野果。
阿秀啃着果子,遥望着星空。
周鸾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觉得漫天的星空,像无数的钻石,镶嵌在天幕之上,璀璨夺目,让人悠然神往,“阿秀,有没有觉得我们头顶上的这颗星星特别亮?”
阿秀点点头,“天光下临,地德上载。风水中认为,气在天,则呈现出天象;气在地,则孕生地形。天上的星光降照耀着xue位,地中的阳气就会上浮承载着xue位。两相呼应,气凝聚在xue位,福泽墓主人。”
周鸾突然想起来,“今天中午你说还要验证两件事情,难不成这星星就是你要验证的事情之一?”
阿秀点点头。
周鸾问,“那还有一件是什么?”
“就是那五色土。”阿秀随意往后一躺,“虽然两者都印证了,但我还是没解开谜底。”
李同垣也一直在思考,“先生,用天罗是否能找到?”
阿秀苦笑,“天罗寻找东西,首先你必须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或者天罗曾经感应过它的气息。可问题就在于你我谁都不知道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它能指引我们到了这里,已经不错了。”
李同垣也挠头,无可奈何。
事情到了这里,他们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完全看不到任何的线索。三人面面相觑,望着躺倒在地仰望星空的阿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阿秀想了许久,将所有可能的线索都拆开了,揉碎了,重新过了一遍,最后自己也无解,她手一挥,“不管了,睡觉。如果地方没错,那就是时候没到。等吧。”
这一等,就是三天。
前两天阿秀还跑来跑去,试图找到些新线索,到了第三天,索性就钻进帐篷蒙头大睡。
到了晚餐后,四个在白天都睡过头的人,齐齐失眠,索性爬起来,摸出扑克牌(贴心的顾四哥求表扬:我准备的),坐在篝火旁边炸金花。
李同垣很实在,“先生,要是还找不到,怎么办?”
阿秀算着手中的牌,心不在焉地回答,“找不到就回去呗,该咋办就咋办。”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巨响,像是□□爆炸的声音,然后山石滚动,随后就是一阵嘈杂的动静,似乎还有人的欢呼声。
阿秀摔下了手中的牌,四处张望。
声响应该来自隔壁山头的东侧,离他们这里有一段距离,只能听到隐约的sao乱和人声,却看不见任何亮光。
阿秀一愣,难不成真是自己找错了地方,而且居然还有人后发先至?
四师兄,要是我真的是被自己师门的门槛给绊倒了,我一定把你挖出来晒晒,好好理论理论,再把你种回去。
顾宥真果断地熄灭了篝火,“帐篷什么的,先留下,把护身的和工具都带上。我们同垣过去看看。”
阿秀,“我跟你们一起去,周鸾留下。”
周鸾不答应,“我们一起去,我家那些兵王保镖们也传过我几手,撂倒一个大汉,我还是可以的。不然,我也不敢冒然进山拖你们后腿。”
阿秀当机立断,“那就一起走。”
四个人开始收拾装备,顾宥真从背包里居然还掏出了四个带有通讯功能的军用单镜夜视仪。
阿秀咂舌,“宥真,你四哥真体贴,不但工具齐备,而且连扑克牌都想到了。回去帮我送他一朵大红花。”
顾宥真一边给她戴上夜视仪,一边低声说,“那也是我清单列得仔细,首奖也应该发给我啊。”
阿秀抿着嘴笑。
四人收拾完装备,将后勤物品尽数放在帐篷里,然后向发出声响的那处摸去。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