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成唯喜欢她,她心里明白,可从来没给过什么回应;至于吕艳艳,那就是纯粹的因为暗中跟她较劲、攀比了。
她不置可否的笑笑,“没什么好见的。”
霍昀虽然一直没说话,可他直觉敏锐,当下就问:“成唯是谁?”
他说这话的时候,敛着眉头,本来就是很有侵略性的明艳五官,加上表情不怎么和善,所以看上去挺唬人的。
于甜甜心脏“噗噗”跳,小心翼翼的回答,“我们班的同学。”
他这醋坛子打翻得莫名其妙,见霍昀还要再问,林言歌说:“就是普通同学而已。”
被她看破心思,还什么都没问出来,霍昀闷闷的“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三人的午餐还没有吃完,宁祁和韩述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就到了。
他们很是干脆,是直接在前台办好入住后才过来的。
西餐厅氛围安静,宁祁不好大声嚷嚷,可也表明了自己的不满,“咋到了蓉城还吃牛扒啊,难道不应该吃火锅吗?”
明远和高琛附和的点头,韩述也罕见的觉得宁祁说的有道理。
“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霍昀瞪他。
宁祁嘟囔,“本来就是嘛。”
他心大,转眼就把吃的放一边,注意起于甜甜来,带着几分轻佻的打趣,“这个妹妹好生眼熟,我们以前见过?”
于甜甜循规蹈矩的,哪里跟宁祁他们这样的男生来往过?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涨红了脸很是不好意思。
“你随便看哪个漂亮女生都觉得见过。”其他人不齿宁祁这种行为纷纷开口唾弃。
“她是我堂哥的表妹,我以前的同学。”林言歌插嘴说,“叫于甜甜。”
这姑娘乖乖巧巧的,又是林言歌带来的人,宁祁自然就歇了再逗她的心思,“这样啊,”他转而对于甜甜赔罪,“对不起啊,我一时脑子抽了。”
“没事,没事。”于甜甜连连摆手,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珠子乱转时,反而对上一双笑眼。
男生戴着金属边框的眼睛,额发微长,看上去斯文又含蓄。
不知道怎么的,于甜甜的心漏跳了一拍,她慌乱别过眼,不再去看他。
...
这个点才去看熊猫时间肯定不够,因而林言歌改变了游玩的计划。
蓉城市内就有比较多的景点,用来打发半天的光景绰绰有余。
不过几个大男生对历史遗迹等地方兴致缺缺,在参考了他们的意见后,一行人来到人民公园喝茶打麻将。公园里树荫茂密,实在是夏日消暑不可多得的好去处。
三层古典小楼前有很大一块平坝,又紧邻湖水,不时还有微风掠过,拂动丛丛竹叶沙沙作响。
坝子里摆满了竹椅、竹桌。
即便是工作日,来这儿消闲的人仍旧不少。
茶馆的电动麻将机比较少,大部分人打麻将洗牌都是手搓,哗啦啦的一片响,很有氛围。
“女神,你会打麻将啊?”宁祁眼里都是兴奋,看来很是手痒。
“嗯。”林言歌领着大家在空位坐下,“不过蓉城的打法跟庆城的麻将有点出入,但差别不大,你们打一圈就知道了。”
霍昀拉着她的手,笑着问:“你经常打啊?”
“是啊,逢年过节的时候陪爷爷nainai打。”林言歌说。
基本上每年春节的时候,爷爷nainai的同事或者老同学都会来家里拜年。那些老人家牌瘾挺大的,但是因为上了年纪不能久坐,也不恋战,经常是玩个几圈就让林言歌替他们打。
林言歌会算牌,而且脑子转的快,基本上就没输过,回回赢得盆满钵满,让长辈们喜笑颜开,也因此她的牌技日臻醇熟。
本来宁祁兴致勃勃的准备在牌桌上大显身手,可是他在看到公园里有“采耳”的服务之后,立马把打麻将抛在一旁,转而去享受掏耳朵的过程去了。
于甜甜的技术不好,所以她只谦虚的坐在一旁看林言歌他们打。
霍昀对麻将没什么兴趣,所以他也没上桌只说:“我们家乖乖打就是了,输了算我的,赢了是她的。”
这恋爱的酸臭味,让韩述、明远还有高琛三个牙齿都酸倒了。
明远嫌弃道:“阿昀,你真是越来越rou麻了。”他说话的同时还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霍昀拿起一块麻将砸他,“要你管!老子乐意!”
高琛却不以为然,反驳明远说:“你谈恋爱的时候更恶心,你忘了?”
“放屁!”明远死不承认。
韩述笑道:“上个月你还在酒吧里要死不活的,我和阿昀可都是看到的。”
反正只是消磨时间,因而几人就没有严阵以待把打麻将当回事,出牌看牌都很随意,间或还插科打诨几句,很是和谐。
宁祁就半躺在椅子上让人挖耳朵,舒服得哼哼唧唧,别提有多sao/气。
“哎哟,我去,出错牌了!”高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