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补补课?”
“不过你只要现在跟哥几个喝一杯,我们就接纳你怎么样?”
林言歌沉默地看着他胡咧咧,心里不住的冷笑,她倾身从桌上拿过之前王霏霏给她倒的酒,言笑晏晏,“好啊。”
那男声闻言,没料到她这么好说话,很是自得意满的看了一眼其他同伴,又说,“既然你不介意,那咱们就喝交杯酒怎么样?”
林言歌没说话,她忽然站起身,对王霏霏说:“你避开一点。”
王霏霏不解其意,其他人亦然。
就在大家一无所知的时候,林言歌将拿着酒杯的手伸过那男生的头顶,迎头盖脸的就给那人灌了好一顿酒。
那男生自然不愤这么被下脸,当即就站起来要拖住林言歌修理她。
可林言歌眼疾手快,在那人动作前就一脚揣在对方肚子上,而后将酒杯扔在地上,“什么玩意儿,满肚肥肠的垃圾也敢在我面前蹦跶。”
包房里已经没人唱歌里,只有音响里的低音伴奏在播放。
林言歌的力气不小,酒杯触地即碎,申羽田听到声音很快挂断电话推门进来。
“怎么?”
虽然迁怒不是成熟的成年人应该产生的负面情绪,可她好端端的来给人过生日却被像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到,林言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平气和的面对申羽田。
她拿上自己的手拎包,冷声道:“你自己问吧,我走了。”
这场面不用了解也知道是林言歌受了委屈,申羽田意味不明的扫一眼在场众人,而后追着人出去。
林言歌步子快,到二楼时申羽田才追上她。
“对不起,”他愧疚又自责,“是我的错,将你请过来,还平白让你被人欺负。”
“有一说一,虽然为人不齿的是你的朋友,但整件事却因你而起,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分开对待你们。”林言歌拂开他的手,“或许我们还能做朋友,可你的那些好朋友我却不想再多看一眼。”
“抱歉,话说的很重,但我的脾气就是如此。”
“我知道,你不高兴我能理解。”申羽田默然良久,才又说,“我会跟他们好好沟通的。”
林言歌也看出来他也在状况外,没料到自己的朋友会为难她,谁会想自己过生日却出现糟心事呢?
“你也不用过分自责,”她说,“我跟他们也就见这么一次,不过你最好让他们避着我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申羽田突然抬眼,流动的眸光中是林言歌看不懂的情绪,“那...是不是我以后都没资格喜欢你了?”
哈?她傻眼。
“可他妈笑死我了。”
就在两人陷入谜一样的沉默时,乍然想起霍昀清朗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对申羽田的讽刺。
他从转角处的楼梯上过来,嘴里还叼着燃了半截的烟。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林言歌至少有一星期没再见过他。此时他还是穿着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帆布鞋也是黑色的匡威基本款,整个人显得Jing瘦又高挑,衬着冷白的肤色,更让他不驯的气质中那丝Yin郁越发明晰。
他深吸了一口烟,而后两指捏着烟头拿下,对着申羽田徐徐开口,那呛人的白雾扑到人脸上,看到对方难受的表情,霍昀嘴角勾起恶作剧般得逞地坏笑。
他高傲地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问申羽田,“你哪儿来的脸呢?你那些道貌岸然的朋友什么德性你不知道?还想着好事呢?怎么?还打算让她再被羞辱不成?”
“阿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林言歌讲理,申羽田与她沟通起来没问题,可霍昀就是管你有没有理,他自己就是真理。
霍昀把林言歌往自己身后拉,看到他俩凑一起就碍眼,“你少跟老子说误会,我明明白白听得清清楚楚,你狡辩有意思吗?让人来做客还给人委屈受,我还头一回见你这样的。”
说着他冷呵一声,“也对,你那些朋友都对你有用,管他们是人是狗呢?你可不得好好顾他们周全?”
被霍昀劈头盖脸一顿骂,申羽田有几分难堪,却自知理亏没有立场跟他争执。
他看向林言歌,“我送你回家吧。”
呵,他还有脸当护花使者?!
霍昀眉头一凛,率先拉起林言歌,“不劳您大驾!”
林言歌顺风顺水的长大,都没遭过人黑脸,更遑论被人不怀好意的调戏,绕是她心理强大,也气了个好歹。
这会儿他两人又不依不饶各有立场,她更是心烦意乱,扔开霍昀的时候,冷漠道:“我自己回去,都别管我。”
霍昀会听她的吗?必然不会。
他跟着下了几步楼梯,发现申羽田也还不死心。
他停下来堵着人威胁,“你再往前走?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哦…”
申羽田顿时哭笑不得,“阿昀,你成熟点。”
“老子在认真跟你说话!”霍昀横眼瞪他,再次警告,“不准再跟了!”
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