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溪收到路臻的眼神,立马厉声命令着他身后的军兵,瞎了一只眼睛看着更加可怖。
说是请路婉回去,可是这下了马的军兵却都向邱鹤那边走去,更是上了手把她们强硬的分开。
邱鹤一阶书生,也没见过这么大场面。轻而易举的就被分开了。
一旁的军兵只敢对邱鹤又拉又拽,都不敢对这将军夫人动一根汗毛。生怕惹到将军不开心。
路臻大步走了过来,强拉着路婉到自己身边。
"你放开我!放开我!"路婉用力的挣扎,她本就不喜路臻对自己的触碰,此时更是恨得要命,她恨不得路臻死去,那样就没人来阻挡她与邱鹤在一起。
"你的眼神是在恨我?怪我?"路臻不理解路婉的眼神,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所有做的事情在她眼里都是那么的肮脏。
为什么!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那酸书生就是情爱,看着他就只有恨。
路臻不解极了,路婉却更是捶打他,让他放开自己,又是看见邱鹤被那些军兵打得跪爬在了地上。
"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些日子我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我都想你想得发疯?"路臻瞧不得,路婉那双眼睛还在向邱鹤那边看,硬是用手扭过她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放开我!不要打他!不要再打他!"路婉眼看着邱鹤那双原本握着笔杆子的手,被那些军兵踩着血红,更是拿着脚踹他的肚子。路婉心疼死了。
眼泪流的更多了。
"好!好!是你逼我的!"路臻深吸一口气,仰着头硬是把自己红肿眼眶中的眼泪憋了回去。
伸手就像路婉的后颈劈了一掌,让她晕了过去。
他稳稳的把她接住在怀里,抱上了马车,狠狠地吸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知道他的婉婉回来了,他的婉婉回来了!
一双眼睛红的瘆人,死死地盯着晕过去的路婉。
哪也不可以去了,只能在他身边。
"回府!"漕溪在一旁也看见自家将军抱得美人归,便高声吆呼还在打地上邱鹤的军兵。
军兵得令之后又都转身骑上来了马,随时待命。
邱鹤被打的半死,眼睁睁的看着路臻抱走了路婉,他却无能无力,他现在身上哪里都疼,那些士兵更是个个下了死手。
"将军让我告诉你,邱老爷躺在床上数日,危在旦夕。"最后的最后漕溪高高在上的瞧了一眼满身是血的邱鹤,语气冷漠的传着话。
邱鹤本就疼得没了知觉,却听到这句话,更是浑身冰凉,爬起来的身子又趴下了。
漕溪嘲讽的看了一眼,真是个废物。
PS我们男二好可怜啊,嘻嘻嘻嘻嘻嘻嘻
漆黑一片(剧情)
路婉再次醒来,并不是自己的南苑,她朦朦胧胧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就算自己睁开了眼睛,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想动一动手指的时候,却又听见那让她刺耳的声音。
‘哗啦啦’的铁链声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也在声声作响,她感觉着自己的脖颈说不出来的紧绷还有约束。
连忙害怕的抚摸自己的脖颈,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同样是有一道铁项圈,和自己手腕上的铁链一样在牵制她的行动。
愤怒又带着恨意,心里还惦记着邱鹤,路婉不停的挣扎自己手腕还有脖颈的铁链,可是却无济于事,像是她越挣扎那东西就会越来牵制她。
由于太黑了,她都不知道这铁链的尽头在那里,她慢慢的起身,想要摸着自己能摸到的东西,却只能摸到光溜溜冰凉的墙壁。
这到底是哪里?
"呵!"早在路婉醒来的时候,路臻就瞧着她的一举一动,长年习武的人,在夜里眼睛特别亮,他看着自己的婉婉那么惊吓而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是逗乐了他。
他总算是等到她醒了。
"放开…放开我!"路婉现在就像是被惹急了的小兔子,想要出口骂路臻,可是又怕他不正常。
路臻没有回复她那种可怜却硬是在他耳里听成撒娇,他嘴角一直带着笑,点亮了这屋子里所有的油灯。
马上这屋子又亮的出奇。
路婉还来不及接受这亮度,连忙低下了头,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等缓了好一会儿,路婉才慢慢放下了自己的手,迷茫的看着这屋子里。
这像是一个不透风的地牢一样,四面都是黑漆漆的墙,没有窗户,更没有门,没有任何过多的装饰还有桌子椅子,却又一面很大很大的镜子,只有自己身下的这张算不上是床的毛毯算是唯一柔软的东西了。
在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铁链,还是以前那条拴着自己的那条。
路婉才刚抬头想寻找出口,却被男人那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
路臻的眼球已经完全红了,身上穿得是以前她不曾见过的浅颜色白青色的便服,那衣服上面都是血迹斑斑,甚至还有一大块早已发黑的血迹,特别是配上那狰狞的笑容,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