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其法。她握住棒身,帮他找对位置。
“唔……”再次被rou壁紧紧裹住,掐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狠狠冲撞起来。
昏暗的地下回荡着rou壁一下下的撞击声,配着滋滋流水和从喉头漏出的呻yin,yIn靡至极。
妖女好久没有被如此卖力地捣xue,偏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磨过最敏感的一点,她腿根一阵阵痉挛,片刻,喷出一股激流,本就细窄的通道骤地一缩,吸得他立刻缴械。白浊混着yInye,淌了一地,冲走了交合处细腻的水沫。
她拢着他的背脊,带着调侃问道:“舒服吗?”
佛子把脸埋进她的酥胸,闷声不吭。禅宗讲清净,可他乱了,全乱了。
妖女一翻身,颠倒了位置,rurou贴着他的胸,双唇贴上他的,一条软舌入侵,津ye止不住地横流。就这么,他还在留她体内的rou虫又涨了起来。
“唔……”
“舒服吗?”她又问一遍,将蜜xue抵着挺直的rou棒,他挺一下腰,她就退一分。
“唔……舒服……”他盈着泪,红着脸,“再……Cao我。”
她把他一下吞了进去。
不知折腾了多少日夜,yIn毒早就消了,她却说:
“你中毒太深,要解除体内的余毒,还需每日与我双修。”
妖女为了每天从笼子里出来,扯了这么一个谎。
0009 08 亲吻
“月儿。”
妖女这才发现自己身在禅房,刚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以前的事,她一回过神就注意到金刚杵还被丢在一边。
佛子仍背靠着墙坐着,他从刚才的高chao中缓过了神,眸中旖旎,正看着她,胸腹和下颌还沾着白浊。
在她的视线中,rou棒又竖了起来。
这一路看着浪荡的佛子,又想到旧事,早就shi了,她褪下衣裳,盖在粘腻的金刚杵上,小心踢到不起眼的角落。
然后跨过他的身子跪下来,扶着如铁的rou棒,坐了下去。
“呼呼……嗯……”色情的呻yin再次荡开。
紧致的rou壁吸附下,rou棒胀大一圈。妖女也不得不喂叹,扭动腰肢。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顺着她的动作,助力一般Cao弄自己。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稍稍移动了几分,让撞击点落到最敏感的那处。
情chao热意,一浪高过一浪。手指撬开他的唇齿,搅弄他的舌头。
“哈啊……”晶莹的水丝从口中漏出,垂荡在两人胸前。
妖女绷直了脚板,低头咬着紧绷的肩膀,双手抓着他的后背,刮出几道血痕。
今天似乎是累极了,她只顾自己爽到了,也不管体内的rou具还硬着,很快枕着肩膀睡着了。
佛子唤了她几声,没有任何回应,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却不敢多动,托起她的后脑让她的脸朝着自己,睡熟了,嘴角还流了一丝涎ye。
他很少能这么近距离地看她的睡颜,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平静得不带一丝欲望,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这种一反常态的纯净气质总是让他心惊。
魔修的yIn毒,在书册的记载中,最多交合一夜便消退了,自那天起,她为他“祛毒”的花样越来越多,从内心抗拒到半推半就再到甘之如饴,他觉得自己中的毒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深。
五十余年对修士来说只是弹指一瞬,他还清晰地记得当年,主持收到数十个仙门大派的书信和拜访,请求捉拿妖女。
合欢宗修士沾花惹草并不稀奇,但宗门门规也很严苛,双修不可投入过多的感情,要是惹上了情缘,定要善始善终,不可勉强,为他人解yIn毒,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若有始乱终弃的,受害人的师尊上门告状索赔一番,也就过去了,事后还是一片和气,毕竟魔修才是修仙界共同的敌人。
可是这个妖女的劣迹已经达到人神共愤被人唾弃的地步。
她当年的修为已经十分了得,如果不是外门弟子,早就是本派宗主。她的双修对象遍布各门各派,不乏宗主家主们,本来一切安好,却不知为何,在短短几年内,这些人相继堕魔,妖女本人也失踪了。
为了清理门户,各门派弟子哭喊着把剑指向往日的师尊或师兄弟,杀红了眼。同门相残的血泪流成了长河,陨落的修士叠成了山丘。
等妖女又露出行迹时,各派元气大伤,只得求助避世多年的主持和佛子。
主持手持金刚杵,罡风阵阵,眼看要把她劈死,佛子压下了住持的手,一念慈悲,抛出一根锁链,化为牢笼囚住了她。
有人说,妖女蛊惑人心,一但被示爱求婚,就弃如敝履,让追求她的男人都疯魔了。
只要不表明心意,只当是为了解毒才不得已而为之,她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厌弃呢。
熟睡中,妖女的嘴唇轻启,淡红色,水润饱满,佛子的头越来越低,气息温热交织,他的双唇轻覆上去,感觉触到了蓬松的棉花,嘴角、唇峰、唇珠……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