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霍小寒倒是一副很想得通的样子,“肯定是因为太贵了。安平哥,你造炕床花了多少钱?”
元安平嘿嘿一笑:“一分钱没花。章府的人给我报销了,想想这章府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霍小寒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章老爷可有钱了,人家都说,章老爷手指缝里漏出那么一点都够我们吃几辈子的。”
元安平听了忍不住笑起来:“这话说的生动形象富有感染力。虽说是章府帮我付了钱,不过因为要收那家人的孩子,我得对外说,是因为他们不收我银子,我才收他家孩子的。”
霍小寒听他这么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元安平:“安平哥,你真是个大好人。”
元安平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是什么大好人,我就是闲的。反正都带一群小萝卜头了,多带一个也没多大妨碍。”
霍小寒呵呵的对他笑,“你就是大好人。”
元安平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快往锅底添柴,我以后可劲的压榨你,看你还说我是大好人不。”
霍小寒笑呵呵的说:“那你还是大好人。”然后低头往锅底添柴。
元安平看着活泼些的霍小寒,或许因为这半个多月来都能吃饱了,脸色变得好很多,被火烤的红扑扑的,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孩子。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虽然还是灰扑扑的,但感觉厚度增加了一些,“咦?你穿得是新棉衣?”
霍小寒嘴角翘起,高兴的说:“你看出来啦。”
“嗯,看着要厚些。”说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衣服,“怎么没那么软?”
“靠近外面的我用了一层旧棉花,靠近身子的那面我用的新棉花,都用新棉花的话就会显得很蓬松,容易被看出来。”霍小寒一副我很聪明吧的样子。
元安平心里叹口气,再次为霍小寒摊上那么一家子而烦心。
元安平低头看了他脚上的鞋也换了,关心的问:“这样穿还觉得冷吗?”
霍小寒高兴的说:“很暖和的,一点都不冷。”
“不冷就好。我去烧另外一个锅,给你炒rou吃。”
霍小寒有些意外的样子:“还吃rou啊。”
元安平回头看他,开玩笑说:“怎么,不喜欢吃rou啊?”
霍小寒有些担心的问:“每天都吃rou,太费钱了吧?”
“咱俩才吃多少rou啊,你就放心吃吧,绝对吃不穷我。明天晚上咱们吃饺子吧,我事先把馅剁好,等你来了你来调馅。”霍小寒做饭味道意外的好,每次吃了,元安平都觉得自己那手艺简直就是浪费好东西。
霍小寒笑着点头。
等吃完晚饭,霍小寒一路心情高兴的回家,却每每看到自家门口时,就觉得仿佛心里突然压上了一座大山,整个人压抑的不行。他如往常一般低垂着脑袋进了院子,刘氏见了他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回来那么晚?”
霍小寒听他娘那话音知道一切正常,小声的回了一句,“砍柴走得远了些。”
刘氏也并不是在意他去哪了,听他说完,便一副瞧着他心烦的样子说:“家里有那么多活你不知道啊,下次记得回来早点,还愣着干嘛,快去厨房帮你二嫂做饭。”
霍小寒听了立刻快步去了厨房,当见了就只有元氏一个人忙活的厨房才松了口气。
元氏见他回来了,两人一起忙活时,元氏小声说:“听说有人拉了一车的砖去了元安平家,待会儿他们肯定会问你。”
霍小寒听了倒也没在意,反正即使他不说,过两天村里人也会知道。点了下头,两人便继续安静的忙了起来。等饭菜做好之后,两人帮着送到了堂屋,也正如元氏说的那样,霍小寒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桌子上准备离开时,霍阳生叫住他开口问道:“小寒,你知道今天去元安平那里的是什么人吗?”因为元安平的教育,那些孩子不爱把关于元安平的事往外说,所以想打听些什么也不好打听。
霍小寒低着头小声说:“是帮他做炕床的。”
一旁听着的霍夏生说道:“炕床不就是那种会发热的床吗?听说做那个挺费银子的,做一个要费二两多银子,而且睡个三、四年好像就得换新的。比个媳妇还费钱。”
霍小寒在一旁小声的说了一句:“听他说,那人想把孩子送来让他教,没收他钱。”说完他出了屋子。
霍夏生听了霍小寒的话,忍不住羡慕嫉妒恨的骂道:“这元安平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霍富贵也跟着霍夏生骂,“元安平就是臭狗屎!”自从被赶回来,平时跟他玩的好的孩子都不找他了,那一起被退回来的孩子也都埋怨他,他心里可恨死元安平了,根本听不得元安平的名字,听到就忍不住要骂。
霍阳生瞪了霍富贵一眼,“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老老实实的吃饭!”
霍富贵悻悻的闭嘴扒拉碗里的饭,一旁看着的刘氏立刻护着说:“阳生,富贵又没说错话,你吵他做什么。来,富贵多吃点,吃得多长得壮。”
霍阳生不理会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