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他的手,无奈那人力气奇大,手臂就像是被铁扣给扣住了。
一直到了巷子里,那人才终于肯松开手,经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后,谢歇是大脑一阵供氧不足,面色薄红,幸好有面具挡着没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否则又会有一个流鼻血导致失血过多的人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谢歇一字一个喘气“你……你是谁……为什么……拉着我跑啊……”
“我?”那人取下面具,露出两个小酒窝“我是闫箜啊,怎么,你不记得我了我?”
“是你啊,你拉着我干嘛啊,待会儿扈飞扬又该发脾气了。”谢歇一阵无奈。
“怕什么?他又不会拿你怎么办,看他对你那护犊子的劲儿就知道了,我今儿,是来带你去看一个人。”闫箜神秘兮兮道。
谢歇翻白眼“我认识的人可没几个,你要带我去看谁啊?”
“马苏苏啊!”闫箜拍了下谢歇的脑袋“我特意来找你的,我看你那天对她兴趣挺大的啊。”
谢歇一听这个名字,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哪怕一直默念好奇心害死猫也没能抵挡住诱惑。
跟着闫箜穿过大街小巷,最后来到一处围墙前,闫箜纵身一跃跳了上去,对谢谢招手道:“快上来,翻过这面墙就能看到马苏苏了。”
谢歇试着爬了两次,无奈墙实在太高了,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只能求助于闫箜“你拉我一把!我上不去。”
闫箜一边把谢歇拉上来一边吐槽“你学轻功的时候肯定都在打瞌睡吧!”
谢歇听着这话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这种嘲讽的语气!说得练轻功就跟背乘法口诀一样简单似的!
两人翻过围墙,又爬上一座小山丘,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占据了有利地位,能够趴下来,吹着微风,静静的欣赏马苏苏的真颜了。
然而……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过去了……
谢歇猛地一拍闫箜的后脑勺“说好的马苏苏呢!?”
闫箜连忙安抚他“别急,别急,这做什么事都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不是吗,再等等,再等等。”
谢歇死鱼眼重新趴好,要不是为了马苏苏,他早就甩手走人了。
“诶,你老是戴着面具,闷不闷啊?要不取下来透透气?”闫箜用手肘捅了捅谢歇。
谢歇用手护住面具“不用了,我乐意。”
闫箜哼哼“嘿,和扈飞扬一个德行,都……”
谢歇一把握住闫箜的嘴,让他把没说完的话吞进肚子里“别说话,有人来了。”
“别怕!离得这么远,她们是发现不了咱们的。”闫箜拍开谢歇的手,眼睛紧紧盯着走来的几个女子“看见没,来了,最漂亮的那个就是马苏苏了。”
他们趴在小山丘上,居高临下,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下方的情景。
在不远处,高栏密瓦下,几个窈窕的女子袅袅走来,围在众人中间那个女子最盛,她骨骼纤细,细腰不盈一握,姿态优美,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但是……
谢歇又是一巴掌“离得这么远,你告诉我她长什么样啊?!”
闫箜护住后脑勺“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这里的,你能安然无恙的进来就不错了,有幸看到马苏苏本人就该烧高香了!还要求那么多。”
看着闫箜一脸委屈的模样,谢歇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所以你就是对着这样一个人影日夜相思,夜不能寐的?”
“这还不够吗?你瞧这身段,□□的。”闫箜用手比划了一下。
谢歇扶额,不想再和他交谈下去,否则自己的智商一定会被他拉低的。
等那几人拐过屋角彻底看不见人影之后,谢歇站起来排干净身上的土,准备原路返回了。
不料这时闫箜突然伸手一拉他的衣角,把他拽倒在地,谢歇的下巴猛地磕在面具上,疼的他好一阵出不了声。
“谁在那边?鬼鬼祟祟的!”下方传来女人的呵斥声,眨眼间刚才消失在屋角的一行人又全部出现,朝两人这边追来。
“糟了!她们怎么又回来了?她们看到我们了,快跑!”话刚落音,闫箜这个没义气的就丢下谢歇一个人跑的没影了,谢歇只能捂着下巴,跌跌撞撞的往来时的路上跑。
一路快跑,谢歇险些一头撞在墙上,好在他及时刹住脚,这才免于一难。
没有闫箜的帮助,谢歇只能自力更生,他四下看了看,找到一个 挨着围墙而生的杂树,使出在原始森林里的那一套,三下两下爬上去,从树上摸到围墙上。
这时那几个女人已经离他很静了,只需一个轻功施展出来就能抓住他,谢歇心中大乱,一边狂骂闫箜,一边竟然还有心思空出眼睛来一睹马苏苏的芳容。
一心三用的后果就是谢歇脚下一滑,险些从围墙上摔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树枝,虽然免了皮rou之苦,面具却被树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