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恢复清明,早已被剥得Jing光,面前一个裸男,神情倨傲:“给我洗澡。”
真是睚眦必报。也好,还他。
钱倩抹他的身体,慢条斯理,从上到下,细致入微,远没有赵亮想要的慌张。想起初夜时她那句“我不是会,是懂”,赵亮没来由的一阵焦躁。当她半蹲时的呼吸打向赵亮腿间,小赵总终于弃甲,草草冲去泡沫,拉过浴巾裹住女人,抱回床。
这倒是出乎钱倩的意料。她知道她故作姿态有些刺激到了他,也做好了吃些苦头的准备——她就是不甘心,不服气他那份得意。此时的她被赵亮放倒,ru胶的床垫被压了个弹回,替钱倩承担了些赵亮的怒气。而当赵亮着力打开她的大腿,分开萋萋芳草,正视她的私处于他的鼻息之下,钱倩一下子就慌了。
她怎样踩着赵亮的肩往上逃,就又怎样被赵亮拽了回来。“别动。”赵亮审视着上次被他打开的欲望之门。
椭圆的薄膜不复完整,缩成一道起伏的皱褶,表面是初愈的嫩粉,不见了被撕裂时的猩红。洗澡时留下的水润还在,些许还掺了些其他的润泽,两片花瓣微微翕动,好似无声地邀请。
看来是长好了。她怕痛,还不容易shi,赵亮不知是对所有人还是只对他。这也是赵亮的郁闷所在,见过太多对他合不拢腿的女人,动不动就粘在他身上喊哥哥人家都shi了该怎么办嘛!可最后,竟交代在这位身上。
如此冷淡。
无法抗拒
钱倩恐惧上床。
那天除了疼,真的没有其他感觉,根本毫无小黄书上所描述的风光旖旎。她庆幸赵亮火速离开了,虽然因为他是处男这一发现,让她心情颓败到极点,甚至觉得自己真是蠢。但是若非如此,她不可能那么痛快地被放过。青涩和血腥太能激发人性本能中的兽性,她如何承受,想都不敢想。
但奇怪的是,暴风雨过后,她忘了吃药,却一夜好眠。
没做梦。噩梦美梦春梦都没有。天光大亮,钱倩不由得暗暗唾弃自己贱骨头,被虐才安稳。
可今天没那么容易结束,赵亮的眼神,分明要把她拆吃入腹。洗澡时她瞥了几下那昂扬挺立的一只,竟没比她的手腕细多少。虽说她偏瘦,但也着实惊人。
胡思乱想之间,见赵亮的鼻尖离自己越来越近,热气直奔花户而来,大惊失色:“你干什么?!脏不脏。。。唔~”
赵亮的话含混不清:“我亲手洗干净的,你说脏不脏,嗯?”
彷徨间,他的唇已然落在她大腿内侧的软rou之上,沿途向上一直亲,指尖捏起了花瓣之上的那个蕊心,轻揉慢捻,再一个失神,张口直接含住,啮咬,舔弄,吸吮。
钱倩脑子轰鸣一片。
说不清是痒,还是微痛,总之尽是酥麻和之后的震颤。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一尊被吸空灵魂的蜡像,快要被他融化。仰头起头来,并紧双腿,双手死死握住床单,控制着自己的yin哦。
一丝清泉滑过赵亮的舌尖,滑腻,微咸。他罔顾钱倩的挣扎,加快吮吸那颗越来越挺立的豆荚,房间里一时间充满暧昧的水泽之音,不过三两分钟,烟花在钱倩脑中轰然炸开,无法自持的一声长yin冲口而出,从小腹深处传来的痉挛,将一股股的清流挤出甬道,打shi了去路。
钱倩被人生第一次的性快感彻底淹没,心如擂鼓。
女人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脸,和被高chao冲到迷茫的眼神,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赵亮上前吻住她的双唇,感受着她胸前砰砰的心跳声,不容置疑的一个挺身,闯入她的世界。
男女之间,距离产生不了美,负距离才能产生美。仍在颤抖的甬道越发的紧致,让赵亮立刻回忆起了第一次的挫败,以及紧随其后灭顶的快感。
然而在床事上,男人总会无师自通,绝不在同一条河流shi两次鞋。赵亮放慢节奏,深而缓慢的呼吸,轻咬钱倩的耳朵:“宝贝,别夹我,让我cao你,好不好~”
钱倩震惊的瞪大了眼,整个人从高chao的余韵中彻底醒来,他他他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浑话!那个字那么粗俗,他把她当成什么!她抬起上半身去推他,怒斥“走开!”,却被他猛然加重的力道撞了回来。
花径被反复的填满、抽空,在她以为他即将离她而去时又忽然一个回马枪将她刺穿。钱倩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黏膜被触摸、被摩擦、被Cao干时,会是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痒吗?不尽然,反正不再是疼痛。那一处被赵亮揉搓得汁水飞溅,他的粗圆触到了她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区域。
只有他碰到了,只有他能碰到。
当赵亮的分身打到钱倩花xue前壁的某个点,明显的感受到了她一个瑟缩。赵亮扬起了嘴角,舌尖钻进她的耳道,啃噬出她的无限敏感,身下却一直冲那个点或轻或重有一下没一下地冲击揉按。钱倩缩起了脖子,躲避他作乱的唇舌,下体深处像被赵亮种下了一只蛊,在他的动作下渐渐地长大,膨胀,漂浮,带来无尽空虚,直悬到半空,不上不下。她想丢出来,抛下,让它炸开,却求而不得。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