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机?”华生挠了挠头,“难道不是为了钱?”
“人都死了还要什么钱?”金特无奈,“华夫先生无儿无女,前妻还和他离婚了,父母也都离异,生活富足,他自己还换了高雪氏症,有必要这么大费周折吗?如果只是为了自己。”
“那……”华生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现在怎么做?”
夏洛克说,“先找到那笔现钞,找到了就知道动机了。”
金特表示夏洛克脑子永远那么清醒好使,有前途。
“你去问问迈克罗夫特?”金特笑的得意洋洋,“他一定很乐意告诉你。”
“闭嘴。”侦探先生冷淡的说道,“约翰,我们走!”
“诶——等等啊夏洛克!”华生不自在的动了动耳朵,“金特,你也一起吧,夏洛克他没有那么计较,刚好我们也可以去证明你的清白。”
然后,医生小心翼翼的凑到金特耳边,“那些人都怀疑你。”
“怀疑我。”金特也是个能把疑问句说成肯定句的人,他歪歪脑袋,“那你为什么信任我呢,约翰?”
“我?”金发泰迪笑的可爱,“大概是直觉吧。”
他的金发在阳光下发光,像是一团火苗,静静地燃烧着。
金特钝钝的盯了他半晌,缓缓地绽出一个笑容。
“这个说法,很有趣。”
目送穿着皮夹克的小卷毛追上侦探,华生挠挠头,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谁听的,“夏洛克相信你,怎么不说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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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特一直觉得迈克洛夫特是弟控,他对小侦探也太好了点。
他不太高兴。
至于原因,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嫉妒大福尔摩斯的兄弟情,还是嫉妒小福尔摩斯的有恃无恐。
大英政府给出了路边监控,夏洛克双手合十顶在下巴,薄薄的唇轻轻抿着,灰绿色的眼睛在灯光下诱人的要命。
奇异的虹膜异色症。
上帝在造人的时候,真的是偏心的。
夏洛克无疑就是那个备受偏爱的宠儿,他智慧,英勇,俊美,他是个天才,他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
金特叹息一声,这样的人,像光源体,没道理自己能够拒绝靠近。
“晚上凌晨1点15分,有一辆搬家公司的面包车从银行开出来。”夏洛克指了指被暂停的画面,转头问一旁的大堂经理,“你们银行的沙发坏了?”
大堂经理很紧张,她搓了搓手,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的。行长前一段开会的时候说过,办理业务的大厅设施陈旧了,沙发和饮水机都应该换换,所以我就联系了厂商和搬家公司的人。”
雷斯垂德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是,为什么选择晚上?谁凌晨了还会工作?!”
英国人大概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在非工作时间去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well,因为白天接待的客人太多了,只有下班了才有机会吧?”金特耸耸肩,接了话。
周围隐隐传来了不友善的目光,一个刚被怀疑是共犯的人这时候发言是不明智的,金特眨眨眼睛,掩去了眼底的恶意和嘲讽。
“就、就是他说的那样!”大堂经理慌忙点头,“这是行长说的!”
出了事就推脱责任,大概是人类共通的劣根性。
“凌晨一点也太晚了吧……”华生咕哝了两句,他看了一眼夏洛克,后者眼神闪烁。
“先去看看。”夏洛克皱着眉,指了指另一幅画面,“它开到垃圾焚烧厂了,那个方向没有具体的监控录像。”
雷斯垂德看了他们一眼,“夏洛克,找到了和我说一声,随时汇报!”
夏洛克嘲讽的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动作特别大的转身离开,脚步踏的声音巨大。
华生干笑了两声,跟着出去了。
金特拍拍探长的肩膀,“他是夏洛克,探长,这么说也不怕他报复你。”说完,笑着摇摇头,“尤其,在有人关注这里的时候。”
雷斯垂德一僵,眼前马上浮现了一个穿着古典三件套手拿黑伞的男人。
不是谁都可以承受起福尔摩斯家的盛情。
三人来到了那个焚烧厂,在厂子的外面就看到了一辆面包车,是昨晚的那辆。
华生皱着眉头,“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会有垃圾焚烧厂这种地方??!”
“废弃挺久了。”金特看了看周围,接口道,“看样子都没怎么用过,现在成了停车场。”
“……这附近是贫民区?”华生愣愣的摸摸脑袋,有些摸不着边际,“这车里怎么可能会有那些被偷走的现钞?”
夏洛克看了一眼四周,来回走了走,这才回答了华生的话,“我从来没说过这里有被偷走的钞票。”
“啊??”华生愣住,“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找人。”抛下两个字,夏洛克将目光放